“你再說一遍試試?涼宵,我警告過你,不許對我說恨這個字!”
她通紅的眼睛,如受傷的小兔子,死死咬著唇,扭頭盯著他,唇角居然勾著冷笑,“那我偏要說!我恨你處處管我!我恨你這樣不擇手段的逼我嫁給你!我更恨你現在這樣碰我!”
陸景琛揪住她的後脖頸,拎小雞似的就連帶她的書包一起攜著她的小身子大步上樓,眉宇間的怒意凜凜,他咬牙切齒的道:“恨我?”
他扣著她的小身子,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將她狠狠丟在了大床上,她身上的書包甚至都沒來得及脫,小身子
狠狠一怔,卷著被子就防備的看著他。
“你要做什麼?!”
陸景琛扯掉脖子間的領帶,將襯衫釦子開啟,“恨我碰你?今天我還偏要碰了!”
他傾身,挺拔身影籠罩住她,將她背上的書包扯下,一把丟到地板上,發出砰一聲。
涼宵被粗魯的對待,他撕扯著她的衣衫,滾燙的吻,霸道強勢的落在她小臉上,唇瓣上,脖頸上……
她嗚嗚的拍打著他,小腿胡亂踢,卻被男人一把固定住那小腿,扒掉她身上的裙子,握住她的小腿,就往腰間掛。
“陸景琛我恨你!”
男人伏在她身上,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冷笑著:“那就恨吧,至少你還能深刻的記住我是誰!”
這小東西,簡直是被他慣壞了,什麼話都敢說!
她哭的厲害,雪白肩頭劇烈顫抖,陸景琛撕掉她身上的所有遮/蔽,“記住我是誰!記住我是你涼宵的丈夫!”
她只流著眼淚拼命的搖頭,男人扯掉她最後的尊嚴,火熱貼/合。
她感受到下/身被擠/入一個異/物,她疼的蹙眉,還沒接納,就已經痛的嬰寧。
她無力的哭喊著:“不要……不要……”
他正要挺/身進去,一陣手機鈴聲劇烈的響,誓不罷休一般的。
涼宵睜著紅通通的眼,就哭著去夠手機,一定是爺爺或者城川。
她伸手去夠,陸景琛火大,長臂一勾,將那手機狠狠砸到地板上,手機碎裂成兩半,那電話聲,戛然而止——
她哭聲一抖,隨著那手機碎裂的聲音一起停止,怔怔的看著那地板上碎裂的痕跡。
她再也不掙扎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緩緩滑入髮鬢——
陸景琛根本沒辦法在這個時候佔有她,和他在一起,難道就真的這麼痛苦?
以前鮮少哭的小女孩,現在三天兩頭掉眼淚。
他重重吸了口氣,從她身上起來,起身穿衣服,背對床上那哭著的小東西毫無情緒的吐出一個字眼:“滾。”
涼宵連滾帶爬的拾掇好衣服,抱著那被丟在地板上的書包,跌跌撞撞的就跑了。
而背後,陸景琛深深嘆息,撥出一個電話。
“派人去陸家盯著,老爺子要是對太太動家法,就把太太給我帶回來。”
嘴上叫她滾,心裡卻忍不住犯/賤的派人護著她。
他坐在床邊,清俊臉頰隱沒在半明半暗裡,而那臉上,分明是倦倦的無奈,他陸景琛的原則,在那個小東西身上,全部破了例。
倘使她有半點理解他對她的好,就算是她開口要全世界,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叫人給她弄來放到她眼前。
可是那小東西,絲毫不稀罕。
將他的所有真心,棄之如敝屐。
陸家大宅。
涼宵哭著跑到了門口,卻沒有一點勇氣進去。
李嫂看見了一個小身影在外面,她知道那小身影是誰,可就是不敢過去和涼宵搭話。
今早,老爺發了話,如果小小姐回來,誰都不許給她開門,和她說話。
涼宵就守著門外,終於鼓起勇氣了,看見了李嫂,連忙喊她:“李嫂,麻煩幫我開下門,我想進去見爺爺。”
李嫂面露難色,“小小姐,你還是走吧,你進來了,老爺只會生氣,而且不會給你好臉色看。說不定又要像上次一樣,對你動家法。”
小女孩哭著直搖頭,小手攥著那復古大門的欄杆,“我不怕,李嫂我不怕爺爺對我動家法……我只怕爺爺對我失望透頂……再也不願意見我了……”
李嫂動容,卻依舊不敢輕易給她開門。
“小小姐,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和城川少爺好好訂婚,現在也不會鬧出這些事情,打小,老爺子就疼你,陸家誰都能看的出來,哪怕你不是陸家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