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口 =
沒想到司機大叔會說這個,安昕驚恐地往後退的時候動作太快還磕了後腦勺一下,這時候柳季白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湊過來幫他把車門關上。
司機大叔立刻發動了汽車拋下一句“記住我說的話!你懂的!”就揚長而去。
“懂什麼?”柳季白莫名其妙地問安昕。
安昕木訥地搖了搖頭,“不、不知道……大概是也脫臼過吧……”
“哦,那走吧。”柳季白率先往醫院大門走去。
安昕恨恨地又看了計程車離去的方向,懂!懂你妹啊!
孫何診所雖然是一個新開私立醫院,但是風評一直特別好。孫何診所的董事長孫悔自己就是全國著名的全能醫生,挖來了不少厲害的醫生。而且似乎由於診所的待遇很好,也有不少公立醫院的著名醫師都辭職來這裡。孫何診所離家並不算特別遠,柳季白打醫院剛開張的時候機緣巧合來看過一次病,後來也就一直在這兒了。
今兒個正巧是孫醫生當班,大家也算老熟人了,安昕還在辦著手續,那邊兒就柳季白已經照好了片子準備去接骨了。
原來,那天柳季白摔下樓梯的時候肩膀就摔成了半脫臼而且還伴隨著細微的骨裂,所以才會動作一大就疼。但因為沒有移位、骨裂也不嚴重所以柳季白本來只要好好養上一兩個月就可以痊癒了,也就是說安昕的政策其實歪打正著是完全正確的。
可是如今真成了脫臼……沒有三個月是不可能全好了的,而且這次是真的要全方位保護好右肩了,不然……
用孫醫生的原話說,那就是如果留下嚴重後遺症,請記得以後自己是個柔弱的男子,因為所有特指男人的形容詞都不再適合你了。
而說這話的時候,孫醫生忽然見到了安昕袖口的血跡,想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突然凝重地對安昕說,今後不要玩的太瘋了。
那話裡意思不言而喻,搞得安昕簡直想高呼我們真的是清白的!
這次,連柳季白的臉色也有些微變了。
因為又是脫臼又涉及到骨裂,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柳季白的肩膀還是被嚴嚴實實地綁好固定了起來,幾天之內暫時不許洗澡。而且近期右手都不許拿東西、不許抬高,最好是整個右臂除了指頭之外都能一點兒別動。等其逐漸癒合之後,再開始做肩關節的肌肉訓練。
自打從醫院回來,安昕就把責任都歸到了自己身上,越發殷勤起來。不過,醫生說得這麼嚴重,柳季白也不得不認真對待起來。
安昕的意思是,柳季白最好能請幾天假。眾所周知現在的公司都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的,光是看柳季白每天還帶‘家庭作業’回家加班,就可窺見一斑。
不過安昕也看出來柳季白在碧落天音好像是很重要的角色,所以擔心他請不到長假,當時還特地要孫醫生給他把病情證明往嚴重了的寫點。
結果回到家安昕才知道,原來柳季白是碧落天音的高層,而且公司裡除了董事長沒誰能管得了他,他帶‘家庭作業’回來完全是因為他性屬帶有‘工作狂’型別,所謂加班也完全自主自願的,當然了‘請假’什麼的更是無從談起。
安昕得知此事的時候忽然感覺面前這人像是突然開始閃耀著所謂精英的光芒,學長不過比他早出社會三年而已,人家現在是全國最大的影音出版社的總經理,自己卻只是個有家不能回的大齡無業男青年。
=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本來一隻手都脫臼了,休假在家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柳季白因為做的是自己喜歡的行業,所以可以算得上真的是個工作狂,因而在他看來,雖然工作的確受到了一些影響,卻也不是什麼事都不能做的。
比如檢查工作進度,比如給各劇PIA戲什麼的,又比如自己錄音配劇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家裡的裝置和辦公室裡的倒是也差別不大,不過柳季白還是決定每天早上都去公司裡轉一圈,如果有什麼事要他也可以一併辦了。
但是關於柳季白上下班的交通問題,安昕既舉手要求開車送柳季白去公司的議案被否決之後,他就堅持要騎摩托送他去。摩托車後視鏡如今已經修好了,柳季白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不要他送。
沒有了其他方法,又無法說服安昕,所以柳季白突然臨時改了主意。其實他自打當上經理以來就從來沒有休假過了,正巧現在是個機會,只要去公司交代一下,錄音什麼的其實在家裡更方便。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天才矇矇亮,柳季白就被鬧鈴叫醒,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