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手中都持著鐵製兵刃。這可是荊羌全族集中起來的鐵製兵刃,如今全部集中在這裡使用。強吧想在第一輪的衝擊之下便將勒姐羌的女人擊敗,只要打敗那些拿著鐵騎的勒姐羌女人。剩下的人不足為患,用人填也能填進去。
腳下的路非常難走,到處都是歪歪斜斜的小石子。戰馬被腳下的石子弄得直打滑,荊羌戰士們無奈的下馬步行。
越向裡面走他們的心情就越緊張,畢竟越向裡面走碰見勒姐羌的女人機率也就越大。隊伍緩慢的摸了近了谷口,強吧緊張的坐在馬上。他盼望著一次衝擊就順利的拿下谷口,可是谷口始終沒有傳出想象中的慘叫聲和打鬥的聲音。
“怎麼回事?”強吧坐在馬上自言自語道。
一個荊羌軍士快速的跑了回來稟報道:“頭人,谷口並沒有勒姐羌的人把守。前邊問您要不要攻進去。”
“笨蛋,全軍進攻。全軍進攻。”
強吧幾乎要樂瘋了,勒姐羌的那些傻女人居然沒有派人把守谷口。一定是霧太大,勒姐羌的女人以為自己不會在這樣的天氣裡進攻。回到溫暖的房子裡休息去了,這裡曾經是好多羌人的冬窩子,裡面可蓋有不少的木板房和土坯房。
所有荊羌人都下馬步行衝了進去,儘管腳下的碎石子有些擱腳。但是想著戰勝勒姐羌之後的戰利品,荊羌武士們紛紛向裡面衝去。強吧更是帶著自己的衛隊衝在最前邊。
隊伍行進整整有兩里路,前邊還是沒有傳來打鬥聲。強吧有些疑惑,按道理說前邊也應該到了能接觸到勒姐羌人的地步了。為何沒有一點兒打鬥的聲音?
狐疑的強吧命令隊伍停止前進,在這濃密的大霧之中他已經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沒有多一會兒,前邊又有一個軍士跑了回來道:“頭人,我們已經走到了山谷的盡頭。咱們被掠走的族人都在裡面,可是裡面一個勒姐羌的女人都沒有。”
強吧猶如遭到當頭棒喝,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今天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的有些可怕。原來這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陰謀,強吧趕忙命令軍士傳令。後隊改為前隊,迅速的退出谷口。
大隊人馬踩著碎石子“嘩啦”“嘩啦”的又往回跑。路上不斷的有人被石子滑倒,還沒有跑到一半隊伍就出現了混亂。強吧已經意識到事情的不妙,這個時候趕緊衝出去。絕對沒有時間停下來整頓隊伍,羌人與匈奴人一樣習慣於騎在馬上作戰。
谷口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就是山呼海嘯一般的吼聲。強吧聽得出來,吼聲很尖細根本就是女人發出的。
該死,荊羌勇士的戰馬都在谷口外面。只有大長老帶著兩千人守在哪裡,必須趕快衝到谷口。不然被堵在這裡可是死路一條。
強吧拼了命的招呼荊羌人向外跑,隊伍本來就對來回折騰倍加不滿。強吧的這一催促更加的加劇了隊伍的混亂,荊羌人的隊伍徹底的混亂,開始自相踐踏起來。
事實上衝擊谷口的可不止勒姐羌的女人們,還有身穿黑甲的鄉勇。蒼虎見到這些害死哥哥的傢伙手下自然是毫不留情,對著濃霧中射了兩排弩箭之後。拔出馬刀帶頭就衝了上去,鄉勇們見蒼虎帶頭衝鋒紛紛抽出馬刀也跟了上去。
守在谷口的荊羌人沒有絲毫的防備,濃霧中就射出了無數的勁弩。騎在馬上的好多人都不明白怎麼回事,第二輪的勁弩便又射了過來。
更多的人中箭落馬,還有許多馬匹中箭之後開始發狂奔走。大長老慌忙命人控制住馬群,可是濃霧中忽然衝出了一群戴著猙獰面甲,身穿黑色鎧甲的武士。
這些人手持鋒利的馬刀,遇見他們的荊羌人無不被劈作兩半。蒼虎一馬當先,手中的馬刀左劈右砍。一刀將一名荊羌戰士連人帶木棍劈成兩半,回手橫著一刀又在另外一個荊羌人的肋下開了好大的一個口子。
一根打棒帶著風聲向蒼虎砸了過來,蒼虎一彎腰向後仰躺。手中的馬刀藉助馬的衝力一橫,一隻握著大棒的手便落在了地上。蒼虎回手又是一刀,又斬下了那人的一條小腿。
鋼製的馬刀面對胡楊木的大棒具有無與倫比的優勢,五百鄉勇的一次衝鋒便將兩千荊羌武士打垮。
大長老正在拼命的呼喊著自己的護衛,護衛沒有到來卻喊來的蒼虎這個凶神。
蒼虎一見是一個穿著白色袍子,頭髮鬍鬚都已經雪白的老者。知道他是荊羌族的重要人物,催馬上前手起刀落。一顆好大的白頭沖天而起,一腔殷紅的鮮血噴出一丈多高。落下的血雨灑在蒼虎的身上,這尊殺神越發的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