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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的場面持續了很長時間,雲嘯沒有管只是坐在車轅上看著最為原始的足球比賽。
阿披什終於從驚詫中清醒了過來。發動軍兵將這些瘋狂的人群驅散。
武威的城主府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說有那就是變得更加的華麗。阿披什是個會享受的人,地上鋪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能沒過腳面。
牆上的波斯掛毯異常的精美,就連端上來的杯盞都是金子做的。裡面盛滿了雲嘯發明的葡萄酒,這東西價格可不菲。
東胡的美食一樣樣的端上來,院子裡還有一個身材強壯的傢伙在賣力的烤著全羊。
這位阿披什對雲嘯的招待實在是周到的有些過分,因為他知道上一任城主大人就是被眼前這個年輕的漢人侯爵砍掉了腦袋。而且就掛在城樓上,算起來自己還應該感謝這個漢人。正因為有了他,阿披什才能當上武威的城主。不然,這時恐怕還得在張掖城拼死拼活。哪裡會有這麼逍遙。
侍候雲嘯的是阿披什的女兒。這姑娘很明顯的混血。細嫩的面板白皙的好像牛奶。華潤的好像羊脂。漆黑的頭髮好像瀑布一樣灑在肩頭,額頭上還帶著一根金項圈。上面鑲滿了各種寶石。
這姑娘跪在雲嘯的身邊,拿著酒壺給雲嘯倒上如血的葡萄酒。身上一縷縷的幽香直往雲嘯的鼻子裡面鑽。
看起來雲家的香水在東胡仍然賣的很貴,不然這位姑娘就不會如此顯擺的噴得好像廁所裡面的除臭器一樣。這些奢侈品儘量往貴了賣。這是雲家的一貫中旨。看起來南宮在這方面做的不錯。即便是為了雲家的巨大利益。雲嘯認為走這一趟東胡也值了。
大大的眼睛不斷的瞄向雲嘯的的臉。勾魂兒的眼睛不斷的打量。趁著倒酒的時候,小手指還在雲嘯的手心撓了一小下。這一下好像撓在了雲嘯的心坎上,小心臟撲騰撲騰的跳。在這個丫頭面前。也算是吃過見過的雲嘯囧迫得好像一個高中生遇見了夜總會的小姐。
恐怕只要雲嘯勾勾手指,這位城主大人的千金立刻就會寬衣解帶,侍奉枕蓆。
清了清嗓子,雲嘯思索著應該如何用最文明最禮貌的話,表達最骯髒最不文明的意思。這種行為,文明今天稱之為外交辭令。
早在見到者勒蔑打聽武威駐軍情況的時候,雲嘯就開始打這個主意。他太明白阿披什為什麼不主動出擊了,當年抗戰的時候多少地方軍閥打的跟他是一樣的算盤。
要在他手裡將武威城兩萬軍隊的指揮權奪過來不是一般的難,本來雲嘯想來個如其營殺其將然後奪其帥。可問題是這位城主大人太過熱情,招待的過於周到連親閨女都獻出來。雲嘯如果這麼幹,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
咳了好幾聲,思索了半天。雲嘯嘆了口氣,自己實在是沒有玩政治的天賦。心不夠黑,手也不夠狠。如果田汀�峭醢說霸謖飫錚�隙ɑ嵯雀傻舭⑴�踩緩笤偌榱慫�肱�I僖謊�疾環�鹹鍰�鏡娜松�盤酢�
“將兵權交出來吧,我不殺你。”
憋了半天的雲嘯總算憋出來這麼一句,簡單直白。直白到阿披什都沒聽明白。這貨還一個勁的向雲嘯敬酒,雲嘯以為自己的東胡話說得不好。剛想找個翻譯,不料阿披什卻將杯子向雲嘯一擲轉身就要跑。
蒼鷹一伸手便抓住了酒杯,杯裡的葡萄酒灑了蒼鷹一身。而阿披什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戴宇出手很有分寸。只不過是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肚子上,並沒有拔刀。否則荊楚第一劍客出手,阿披什恐怕現在已然血濺當場。
阿披什的女兒被蒼虎一把拉開,這閨女立刻沒了剛才的破辣大膽。癱軟在地上,裙子下面溼了一片。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外面的人還在唱歌吃喝。那位烤全羊的兄弟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只不過他的身邊站了一名雲家的侍衛。
“算了,捆起來吧。我說過不殺他,人家這麼盛情的款待咱們。就留他一條性命,阿披什你聽著我不想殺你。我要的是你手下兩萬兵馬,不是你的性命。希望你不要作死,留在我身邊我會派人保護你家人和財產的安全。把心放肚子裡,只要和我乖乖的合作是你的終歸還是你的。”
這是雲嘯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也是阿披什一頓飯換來的最大成果。阿披什的臉漲得通紅,戴宇那一腳雖然留了手,不過荊楚第一劍客出手怎麼會輕得了。此時的阿披什趴在地上,身子弓得像一隻蝦子。嘴裡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點著一頓飯保住的頭。
“把者勒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