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吻也停了下來。
這時候被打斷,就算她腦子想停身子也不答應,彥卿在他側頸上吻了吻,清晰地感覺到他也在苦忍著,“怎麼了?”
要的是他,不要的也是他,這人是想要唱哪出啊……
就聽這人強穩著呼吸,輕蹙起眉,握著彥卿還放在他衣帶上的手,認認真真地說出句讓彥卿頓時恨不得把他打回孃胎回爐的話來。
“這樣……會傷到你吧……”
看著這人想吃又不敢吃的神情,彥卿好氣又好笑,找遍所有宇宙空間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來的男人了吧……
“不會,以後都不會了。”
這人好像是明白了點兒什麼,又好像還帶著些疑惑。
這一課早晚得給他補上,但肯定不能是一字一句地講給他聽。
彥卿湊在他耳邊輕道,“我現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南宮信這才像是把這道彎拐了過來,鬆開彥卿的手,輕輕一笑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人知識儲備和經驗值都不多,但足夠聰明,彥卿只需稍稍點撥他就能奔到點子上,一舉一動熱烈而不失溫和,哪怕達到沸點的時候都還保有他獨一無二的優雅,和上次相比,這才像他,這才是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也記不得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還被這人抱在懷裡,他還在沉沉睡著,神情安然。
這麼一睡居然就睡到夜裡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進來點亮了屋裡的燈燭,收走了他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兩套乾淨衣服放在了床頭。
也就是說……
彥卿哭笑不得,北堂墨家的客房服務也忒周到了吧……
本想悄悄起來,卻還是驚動了南宮信。
一覺醒來,這人的氣色倒是明顯好了許多,“什麼時辰了?”
“呃……”看著大概是晚上七八點,彥卿在心裡子醜寅卯一路數過去,“戌時……左右吧。”
蒼天啊,什麼時候才能把這玩意兒記住……
南宮信倒是沒在意她這四不像的時間表達法,眉心輕蹙了蹙,坐起身來。
看他要起床,彥卿把衣服遞給他,一邊問,“難得睡個安穩覺,不再睡會兒了?”
“有人該來求見了。”
南宮信就這麼輕描淡寫地一說,彥卿也沒當回事兒,可他們剛換好衣服,如微還真就叩了叩門進來通報,衛安求見。
彥卿還清楚地記得,南宮信讓衛安跟凌辰他們談崩了再來見他。
這才半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