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體,就已經可以徹底阻隔了,除非偷襲,但明顯算不上什麼高明的手段,容道友,你怎麼看!”藍戎大漢鄺繽立時提出自己的觀點道。
不過,該位行為上算得上粗曠的白髮高身男子盧詮卻不忙於反駁鄺繽,與鄺繽一道注目看去韓立,韓立則是淡然地笑了笑,輕聲說道:
“鄺道友,品階相差不大的情況下神唸對擊很難奏效幾乎就是鐵律,以盧道友之見識,絕不會不清楚,但既然盧道友提出,容某覺得應該聽上一聽,是否在理,屆時再去判斷不遲。”
聞聽韓立之言,該位藍戎大漢只是面上之色微閃,而白髮高身男子盧詮則是向韓立投來了一個讚許之目色,他凝思了好一會兒,隨後便這般應言說道:
“鄺道友,容道友,未知兩位可曾聽說過一種名叫合念幻術的神通法術?”
“合念幻術?”韓立與鄺繽皆微聲地嘀咕道。
這時候的韓立,自然想起了當初那道差點捲入的粘魂咒,此種利用神魂以及神念之力將方圓之人納入,彼此利用魂念來消磨,最後實現侵吞之實,要是象此種術法,又是與素未謀面之人合作,韓立無論如何亦不會去冒此奇險的。
“盧道友!因文釋義,本座還是理解不了,你詳細解釋解釋吧!”藍戎大漢鄺繽叫說道。
“哈哈!那好,盧某就簡單說說吧!”白髮高身男子盧詮豪然大笑,很快地,盧詮便繼續說道:
“兩位道友!這合念幻術就是利用強大的神念來營造出某種幻念之術,藉此幻術迷惑對方,再加以偷襲,則會事半功倍!”
聽到這裡,韓立只是沉眉凝思,但那位藍戎大漢鄺繽卻是面閃不屑,很快就以某種令人聽聞不會太自在的聲音說言道:
“盧道友!這種合念幻術說起來相當輕巧,再混亂搭配,還是需要分出誰主誰次,本座可不想神念被這般不明不白的利用!”沒有多久,鄺繽便繼續說言道:
“最重要一點,就是你我三人並無任何的信任基礎,神唸的至關重要無庸置疑,本座實在不願交給一個素昧平生之人,相信容道友不會沒有想法吧!”
“的確如此,鄺道友與容某人的想法不謀而合!盧道友是否應該說明清楚一點?”韓立亦說道出了自己的觀點。
“哈哈!你認為此術創造者沒有考慮過這點嗎,合念幻術的神念交錯而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受之攻擊是平均的,當然,憑神念強度厚度來定的話,容道友就會稍稍吃虧點了!”白髮高身男子很快就答解鄺繽的疑問道。
韓立聽聞,不禁晃過一道淡淡的苦笑,這是他自從修煉大衍訣,煉神訣後,極為罕見地會在神念上虧輸同階,更被淪為話點,只是韓立並不著意於此,對於那個半步魔君,韓立可謂志在必得,如此這般想了想,韓立隨後便這般回說道:
“盧道友!容某人需要一份合念幻術之訣,倘若真是平均混合之念,那容某人認了,此事自當可為!”
就連韓立亦都答應此事,該位藍戎大漢鄺繽自然不應太過抗拒,不過,鄺繽很快就提出了另外的疑問,道:
“合念幻術施展過程當中,本座能否臨時收回?”
“可以!只是那一刻我們三人可能會陷入到某個危險境地罷了,這在稍候交你的術訣上,你應該能看得到,而盧某以稍長神念僭越一次,導引兩位的神念,兩位應該不會有意見吧!”白髮高身男子盧詮當即答應道。
“倘若真如盧道友所言,容某人沒有意見,但容某人希望另外多加一條,就是互立心魔之誓,百年內不得出手彼此,否則,容某人實在想不出能讓你我三人通力合作的理由!”韓立此刻應聲答道。
“本座沒有意見!”
“哈哈!盧某原先準備的提議被容道友先行提出了,盧某同樣不存意見!”
接下來,該位白髮高身男子盧詮分別丟擲兩個記錄玉環,韓立鄺繽接過仔細檢視,的確如盧詮所言,這合念幻術與當初的粘魂咒不同,其實也就相當於一個以神念為核心的幻陣罷了,不過此個幻陣能於閃眼之間建立,要是不注意的話,墮入其中可就不好出來了。
仔細度量過,韓立自覺並無任何異樣,三人以盧詮為首,接著鄺繽以及韓立,皆以心魔立誓,為彼此餘留下了一點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