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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一個同樣白髮蒼蒼的老漢正在滿面怒容的瞪視著我。

“你們是什麼人,怎能這樣不分好歹?”我怒氣衝衝地爬起來;四下裡看了看,卻沒有發現那少女的身影,這太常婆婆哪裡去了呢?

“抓流氓啊,流氓闖進民宅了呀!”那白髮老婆婆跑到門外,突然間放聲大叫。

誰是流氓?我怔了一怔,等我恍然大悟時已經晚了,從外面跑進來一群大漢把我團團圍住。這些人義憤填膺,你一拳我一腳,光天化日之下又無法施展術法,很快我就被打得鼻青眼腫,癱在地上不能動了。

“你們別打死他,會犯法的喲”白髮老太太說“麻煩各位大哥把他抬出去吧”。

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把我從地上抬起來,其實我不過是皮肉受苦,普通人的拳腳如何能損傷我的元神?我被這些人抬出去的時候,分明看見內室的門開了一道縫隙,那美貌女子探出頭來,衝著我輕輕笑了一下。

好久沒有享受過陽光地沐浴了。周圍地草叢裡有幾隻瓢蟲在飛舞。枝丫上還有幾隻小螞蟻在爬動。天上有幾朵像極了動物地白雲在飄有多久沒有注意過這樣地景緻了?太陽光很溫暖。就算合上眼睛也能感覺到眼前紅彤彤地一片。似乎只有小時候才有這樣地閒情逸致吧。隨緣任運。我突然想起桀然禪師地話。我和張鐵嘴一心求師訪道。歷盡艱辛。江湖子弟江湖老。對生命地本身真地有意義嗎?

“喂。你在這裡好享受啊”。一隻棕紅色地馬靴踢了我一下。

我睜開眼睛。面前是文小姐似笑非笑地俏臉。她地背後是滿眼裡含著嘲笑地張鐵嘴。

“半天不見。怎麼成小流氓了?”張鐵嘴呵呵大笑。原來他和文小姐趕回來時。並沒有發現我躺在院門遠處地草叢裡。待趕到病房時。發現房門緊閉。兩人疑心我到門外吃午飯去了。返回來聽到議論。才知道我作為流氓被抬到草叢裡了。

文小姐蹲下身。從我臉上拈去幾根亂草。笑著說“這才是暴露本性啊。真想不到方大哥原來是這種人地。嘻嘻”。

我“啊”地一聲從地上跳起。衝著文小姐問道:“你怎麼來了?我們不是要和你告別麼?”

張鐵嘴在旁邊說,還告什麼別?小麗向管委會請過假了,要和我們一起去。咱們在華山尋師訪道,人地兩生,有小麗給我們帶路,正是求之不得。

張鐵嘴一口一個小麗,叫得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我驚奇道,文小姐是導遊啊,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怎麼成了咱們的專職嚮導?管委會的領導會同意嗎?再說我們付得起嚮導費麼?

文小姐笑道“這個不用你管,總之領導准假就是了,我也不要嚮導費。嘻嘻,我要是不來,怎麼能知道你還會闖進別人家裡,耍,耍流氓呢”。

我又羞又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多大的功夫,流氓的帽子就扣我頭上了。

“我哪裡會做這種事?你知道誰藏在這家燒餅鋪裡嗎?正是那太常婆婆。”

張鐵嘴沒聽說過太常婆婆,文小姐聽後卻聳然動容,“呀”得叫了一聲。太常婆婆,她不是住在山洞裡嗎?怎麼跑到這裡賣燒餅了?啊呀太常婆婆歲數雖大,長得可挺美啊,怪不得你有一點點動心。

我惱道,文小姐你雖然沒做成老張的乾女兒,他的臭習氣你倒學了個十足十。什麼叫一點點動心?那太常婆婆化成了一個年輕貌美女子,誰見了不大大動心?不信叫老張進去看看,保證他馬上五體投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張鐵嘴朝草叢裡吐了一口濃痰,怒道“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可惡,老夫可是坐懷不亂。當年愛妻亡故,多少美貌女子投懷送抱,我都一概置之不理。這太常婆婆怎能化身年輕女子?常言說忤逆天道必為妖,且待老夫看看再作計較。”

張鐵嘴帶著文小姐遠遠地走進了那家燒餅鋪。我坐在草叢裡,抓緊運轉周天調息,等待著預想中的爭鬥。太常婆婆既然身為茅山四老之一,自然也早已瞄上太沖的秘修死地,她自己的山洞,所謂的玄妣之門也需要陰魂的滋養,但索求陰魂漸漸艱難,哪有太平間死地陰魂來得容易?

太常婆婆在此地開設燒餅鋪,定是為那塊死地而來,她處心積慮,所謀必大,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目的。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際,張鐵嘴和文小姐回來了,預想中的爭鬥沒有發生,我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文小姐給我帶來了兩個燒餅和一瓶水,我正在口渴,抓過那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文小姐驚道,哎呀那是涼水,拿來給你洗手用的,你怎麼喝肚去了呀。手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