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蘇雲龍只能接下任務,拉著老三在前院的一角,吹著北風,說著剛才弟妹說的話,他的語氣也很不好,三弟妹說的話讓許家人,羅家人聽到一定會大罵。
蘇雲鵬聽到大哥的敘說,也是氣憤不已,他不能因為這些和妻子離婚。但是他教育她還是可以的,也能去到岳父家裡告上一狀,岳父岳母人不錯。疼孩子不錯,但是還是算知理的人。
蘇雲鵬在外地部隊,也會半個月給家裡打一次電話,有時候也會和父母說起妹妹家裡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人家幫忙帶侄子侄女還帶出閒言碎語出來了,真是的。他不認為許婉如的那句話有什麼假,長期帶著侄子侄女肯定會遇到孩子們爭寵的時刻。相信許婉如說的話沒有騙孩子們,妻子說的那叫什麼話,妻子說的意思,成人都知道說的啥,可是單純的孩子們還不會想那麼遠,也不理解。
他也是不明白妻子的轉變,以前挺淳樸的一人,怎麼幾年的時間變成了現在這樣。晚上聊天教育必不可少,該嚇唬的還是要嚇唬。
再不管,以後會把家庭矛盾越搞越大。妹妹聽了肯定會大發雷霆,妹妹的脾氣,可是直接和暴躁,還有毒舌的。到時候妹妹說出來的話,肯定極其難聽,妻子聽了估計會精神錯亂。
蘇雲鵬看著妻子瑟瑟發抖的樣子,半點同情心都湧不上來,次數多了,那還有什麼同情心。瞪著眼睛,瞄了一眼吳玉霞。
被瞪的吳玉霞又忍不住的發抖一下,丈夫的眼神好嚇人。也不知道晚上要被教育多久,有點蔫蔫的,沒精神。
吳玉霞現在最怕的就是夜晚被丈夫教育訓話的難熬時間。真是難受,車軲轆話絮絮叨叨的說上半晚。被訓說時候,她不敢閉眼睛,不敢反駁,還不敢動一下,難受到極致。為了不被教育,她已經很剋制自己,人前少說話,或者不說話。
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覺得自己今天沒有說錯什麼啊,本來嘛,許婉如那句話~不偏心就是騙小屁孩的,她反駁咋了。
說白了,吳玉霞就是一個不聰明的人,雖說讀了高中,估計那成績也是很難看的。還有加上腦子裡面裝的都是水,才從不開竅。
客廳裡面果果和糖糖和另外兩個舅媽,還有哥哥姐姐們玩鬧起來,小傢伙顯擺的背出來自己的新書包,裡面除了姑姑給他們準備的書,還有極小一部分的零嘴。
舒素珍拉著糖糖在她懷裡,輕言細語的問道,“糖糖,你和果果在姑姑家裡每天都幹些什麼呀?”
糖糖嘴裡含著小口麻花,快速的嚼碎嚥下,靠在舅媽的懷裡,脆聲聲的說道,“早上起床打拳,爸爸教的,我們小孩子都要打會兒拳,二寶也能打幾下。吃過早飯,看書,認字,背詩,吃過午飯,就出去找小夥伴玩……”
在座的人,都聽著糖糖的話,蘇父蘇母聽的也是頗有感慨,小傢伙在姑姑家裡住都是說~我家,還有一點也不調皮。
在大院裡面,調皮的不行。還是他們姑姑厲害,人家也不是完全縱著孩子們玩鬧,時間安排規劃的很好,有玩鬧有學習,還兼具了健體。有時候還讓孩子們做做事情,幫著在菜園裡面拔小草,捉捉蟲。不得不說許家婉婉是個不錯的姑姑,對孩子們負責,不過分寵溺,但是把孩子們照顧的很好。
兩小給長輩們背詩,還唱歌,客廳裡面變成了一個大小孩子們的彙報演出場地。
吃飯的時候,果果糖糖,自己洗手擦乾淨手才上桌,還監督哥哥姐姐們也要講衛生,腳上穿著小棉拖鞋,自己慢慢的爬上椅子。
一套一套的看著讓蘇家的大人孩子們眼暈,真是講究,洗個手還有專用的香皂,和專用擦手的小毛巾。進客廳門和在外面穿的鞋子也不一樣,他們有專用的拖鞋,據說拖鞋有兩雙,一天換一雙,輪換著穿。穿過一天的在外面窗臺或者屋簷下吹一天,底下都墊著報紙。
蘇父近幾天稍稍做的不衛生那麼一點點,就要面對兩個孩子單純的掃視。搞的極不好意思,老臉羞紅。
幾天下來,他已經很自覺的遵守小外孫的衛生習慣。
果果糖糖還非常講究禮儀,一桌人吃飯,長輩不動筷,他們是不會動筷子的,哪怕餓了,也不會這樣。兩人吃飯,慢條斯理,優雅有序,先喝一點湯,然後再吃飯菜,葷素搭配,絕對不挑食。
蘇父蘇母對於許婉如有很多的感嘆,雖是農村姑娘,卻因為讀書多(時代和條件),除了保持著骨子中的勤勞善良,別的都不像是農村出來的孩子
兩個孩子時刻記住姑姑說的,他們已經是大孩子,要懂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