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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許婉如也連夜做了一個大布袋,裡面除了衣服鞋子,還帶了不少乾菜,以及一些之前存在空間裡面的秈米粉以及一些小點的水果,桃子,李子,還有她醃製的楊梅。分開包裝,分別放好。

一陣忙亂,終於在火車上安頓好,籮筐被放在兩張下鋪的中間,床下放不進去。

“婉婉,水壺有水吧。”

“有,起床自己燒的。哥,你坐好,別想著忙什麼。”許婉如安撫著自家大哥,想想也知道,是因為帶著自己才這樣的。

兄妹倆背的水壺都是軍用水壺,是許國強帶回來送給他們的。

行李放置在床頭,出門必須自己帶飯盒帶水壺或者杯子(搪瓷杯)。

他們上的火車是從柳城到燕京的直達,中途還要經過省城沙城,臥鋪車廂上車的人不多,估計省城上臥鋪車廂的人稍微多一些,現在不是放假期間,人應該不會多,兄妹倆的上鋪還沒有人。

首都軍區總院

一間單人病房內,蘇菲淚眼婆娑,拉著還沒有甦醒的許國強的手,在病房裡面,嚶嚶嚶的哭泣。

病房門口對面坐著一位年輕的小戰士嶽巖,他是被派來負責照顧許國強的。

部隊首長們已經來看過一直昏迷不醒的許國強,他是執行任務時,為了掩護身邊的戰友,被木倉打中要害部位。

看著就危險,也不知道能不能度過危險期,為了讓許國強的親人看到他最後一面,給他家裡的兄長和妹妹發了加急電報。

從許國強出事,蘇菲就一直請假待在醫院,他們兩人早就確定了戀愛關係,部隊首長也表示理解。也許他們面臨的是生離死別。照顧許國強期間,首長們都統一默許蘇菲休假。

“蘇醫生,到了午飯時間,我去給你打點飯菜來。”嶽巖手上帶著許國強的手錶,許國強現在用不上,反而是他需要用,準時定點的打飯菜,還有給昏迷中的營長擦洗身體。

“不用,小嶽你給自己打飯菜就行,我吃不下。”憔悴不已的蘇菲,哪吃的下飯,滿嘴的苦味,心裡也是酸苦味,吃什麼都是苦的。

真心吃不下。

“蘇醫生,人是鐵飯是鋼,沒有好身體,你要是倒了,誰來照顧營長。也許,也許營長明天就醒了,到時你倒下了,他還得擔心你,多不好。”小嶽還挺會說的,說的蘇菲又有了那麼點想吃飯。即使嘴巴里面都是苦味,可是她還是想勉強自己吃一點,她不能倒下,萬一國強醒來,見不到她,會擔心的。

“好,麻煩給我打點飯菜,不用太多。”

“好嘞。”

嶽巖手裡拿著兩個飯盒,輕輕的關好病房的門。

路上的兄妹倆,上車以後誰也沒有提首都重傷的許國強,不敢提,怕自己瞬間會崩潰大哭。面色沉重,還故意說起家裡的情況。許婉如倒不是很擔心家裡的豬和雞,反正家裡還有老公,上班和家裡靠的近,他自會照顧。

“婉婉,要吃什麼,我去買。”

“哥,不用,我帶了早上亮子煎好的餅,加了蛋在麵粉裡面,味道不錯。今天一天的都帶了,先吃餅吧。”說著從大袋子裡面找出來一個鋁製飯盒,裡面滿滿的都是煎餅。

兩塊夾在一起,中間還放了兩張生的青菜,還有一塊小的薄肉餅。許婉如還笑羅明亮做的是土味三明治。

她家裡的早餐有七種,每天換一種,輪流吃,煎餅就是其中的一種。她和兒子都很喜歡吃。

火車已經駛過沙城,隔壁硬臥上下鋪已經住滿人,難得的是他們的上鋪還是空著。

對面窗戶邊的座位坐了一人,一位年輕人,望著外面的疾馳而過的村莊,面帶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婉如開啟飯盒,冷卻的煎餅,還帶有微微的香味,想到什麼,許婉如停頓一下,從大布袋中拿出來用罐頭瓶裝的油辣子,裡面有雞肉丁。“大哥,煎餅還可以夾點油辣子。”

“婉婉,你是不是什麼都帶了。”許國偉看著大布袋裡面拿出來的油辣子,好奇的問道。

“大哥,是帶了蠻多東西。去首都咱人生地不熟的,想買點啥也不是很方便,不帶吃什麼。”

她沒說的是,她嘴刁,被空間裡面的食材,把嘴給養刁了。吃外面的東西也不是不能吃,只是沒有空間出產的食材味道好,要不是時間長,路上不好帶活雞,她都想帶幾隻活雞到燕京,給二哥熬雞湯。

“也是,去到燕京咱們可能要待上一段時間,能吃到家鄉味不容易。”

他以前經常出差,也有出差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