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剛煮的!胖胖要吃的,你這麼亂拿小心他鬧你。”
“胖胖,能不能分我一點拿去給阿潤吃啊?”空善笑著蹲下道。沒想到小東西竟然連連點頭,氣得空智頭冒青煙,平時他要分一點都不給,換了師兄就這麼好說話!
“我也吃。”空智道。
“不你吃!”胖胖趕緊擋在湯鍋前。
“沒良心的小東西,這燙誰煮的,誰養你的!”
“不不!”
“……”
另一邊,空善的夜宵回來後潤月還在歇息著,空善思索了許久才略微冒失的推門而入。
“阿潤,吃點東西吧?”
“放著。”
“是燙,放著容易涼。”
潤月轉過頭來撇了空善一眼,許久才緩緩的起身走到桌前。見到空善如此殷勤不喝都覺得是罪過。
“怎麼樣?要不要我在弄點吃的來?”
“不用了,我不餓。”潤月喝了口湯望著空善,也就是幾眼目光逗留的時間,傻和尚竟然一下紅了臉低著頭搓手。潤月心中冷哼一聲,定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才會這般心虛。
“我問你,那天你拿那個什麼菇燙給我喝的時候有沒有碰見過誰?”
“啊?沒,沒有。”
“真沒有?”
“恩恩!”空善像小雞啄米般飛速點頭。
其實這小小一座青石山卻是高手環繞,燃燈佛派,如來佛派,甚至天庭都各自派人遠遠的盯著這裡,就怕自己的人被誰算計了,和尚雖是**凡胎,但想要光明正大的算計於他也不容易,能瞞過他自己的視線暗算他的辦法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算計於空善,再讓空善自主的拿來給他喝。這點東西都被人摸透了,若再不想個辦法了了這個是非之所,傻和尚還有未來可活?
潤月目光再次轉移到空善身上:“在給送燙的路上,那碗燙可曾離開過你的視線?”
空善先是搖頭,隨後又猛然點頭:“路上見過一隻受傷的小鳥,停下給它看了看,是有一下離開過一下。”空善回憶著那天的場景……那日,走到半路時忽然從上面掉下了只這麼大的鳥,當時就把湯擱在一邊跑過去看了下,放飛了那小鳥後才回來。
就在當時,空善一個轉身不注意間,一條而細得幾乎望不見的銀色絲線猛然射進湯中,空善回來後便端著那碗湯給潤月送去了。而潤月,誰都會提防,唯獨不會提防空善,最後也就順理成章了喝了下去。融入湯中的銀絲乃是六翼玉蝴蝶雄蝶的蟲繭,乃是世間的至淫之物,只需一點,輕則需飲食元陽旺盛的男人之精血或與人床歡數日才可解開藥性,重得淫()亂至死。縱使潤月這般道行喝了這猛料也連連發了幾日的高燒,最後才發生了那一夜與空善在床挑釁的暖昧之事。
“花了這麼多時間,拐彎抹角的佈局就是為了這個。”潤月微微一顫心道:想必那碗融了蝴蝶絲的湯原本是給傻和尚喝的,想讓他破戒,沒想到傻和尚卻忽然把湯讓給我,反變成我替他中了這計量。
“阿潤?阿潤?”
“幹嘛!”瞪眼。
“我看你發呆,所以喊喊你。”
“哼!”
空善見狀尷尬的搓搓手,時間不早了,等一下是要睡床上,還是識相點睡椅子呢?可他們都是男的,要是他說要睡椅子會不會反而引起潤月的在意呢?思量許久,空善最終決定,先假裝睡椅子,要是潤月叫他他在去睡床上。
那晚,潤月似乎有心事,一直都背對著空善面壁思索,空善只能默默的搬來凳子架起來半躺半靠的打盹。待到潤月回過神來時就見空善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哼,做了虧心事,連上()床睡覺都不敢了。罷了,我也是為了你好,既然都說我是妖,這次這個壞人就由我來當吧。”潤月緩緩坐起捲起僧褲的褲管……
空善正在打盹,恍忽忽的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腿間隔著褲子磨蹭,不一會兒就把下面逗得火氣滿滿。睜眼一看才看見竟然是潤月伸著腳擱在他腿中間用腳撥弄他那裡。一時間空善立刻把腿夾緊。
“……”
“酒肉和尚,我又不是女人,玩玩而已你害臊什麼?不是更深入的都來過了。”潤月挑眼看了空善一眼緩緩道,一時間空善羞澀難當,竟連辯解的話也說不出。
“回來床上睡吧。”潤月縮回腳讓出一席床位,空善這才換掉衣服躺回來,卻始終沒有說話,任潤月諷刺和調戲。這個時候怎麼說,難不成要他和潤月說,那天晚上他是不小心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