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箱,你竟然還說很公平!
何文笑的很得意,指揮學生搬到他的屋子裡,然後揹著關馳小小聲跟他們說:“等他走了我分給你們!”
學生大笑。
關上房門,關馳一把抱住了何文,他把頭埋進他脖子裡,輕輕地吻了幾下。何文掙扎開,滿眼帶笑的看著他,說,低頭。關馳聽話的低頭,何文湊過去吻他,卻被關馳反過來狠狠地吻了好長一會。
關馳摸著他下巴上青青的鬍渣,說,黑了。
何文撇嘴:山上紫外線強。然後捲起袖子秀他的肱二頭肌:“看!搬石頭練出來的!”關馳捏了捏,收手時順勢有點情 色的撓了下。何文瞪他,他卻又一本正經的說,阿文,我想你了。
兩人去廟裡上香,關馳很是虔誠。何文好奇:“你信?”
關馳碰碰他的手:“因為你在人家地頭上。”
晚飯時關馳看著何文面不改色的吃著辣味十足的菜,問:“不怕辣了?”
何文笑:“吃啊吃啊就習慣了。”
關馳心想,真好養。
吃完飯何文囑咐幾句就跟關馳進了屋。關馳嚴肅認真:“生活悠閒,環境優雅,適合談情說愛。”
何文蹲在地上翻看帶來的東西:“你沒見我昨天忙到十二點,啊!蘋果!”他拿出個蘋果就咬了一口,關馳想阻止都來不及:“洗!”
何文嘿嘿笑,繼續翻:“儀器出了問題飯都吃不上,唔還有山核桃碧根果啊,不錯!”咔嚓咔嚓,又吃了兩口蘋果。
關馳走過去跟他一起蹲著,看著他柔軟的頭髮,伸手摸了摸,說:“我們養只狗吧。”
何文抬起頭,眯著眼睛想了想,說好。
何文洗完澡出來後關馳盤腿坐在他的床上看他電腦裡這些天拍的照片,何文便坐過去給他解說。關馳偏了下身方便何文坐下,又小心翼翼的把胳膊搭在了他肩上,看何文沒有反應還是興高采烈的說這張照片是不是像日出?其實是日落啦!於是又向前挪了挪,這樣就把何文圈在了懷裡,胸膛貼著他的背,頭搭在他肩上,聞著一樣的沐浴露洗髮水味,關馳開始心猿意馬。
何文突然回頭,臉擦過他的唇。他指著屋子裡的另一張床說:“你睡那張!”
關馳抱著他蹭,聲音低沉暗啞:“我不做什麼,一起睡好不好?”
何文僵著身體不敢動,心想男人真可悲,稍有反應就能試出來……可是越是不敢動就越有感覺,甚至是越來越明顯,他自暴自棄的說:“用手吧……”
關馳如同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野獸,手腳飛快的掀了膝上型電腦就按倒了何文,他伏在他身上,撐著上身看他。何文抗議:“我也能在上面!”
折騰完後兩人窩在被子裡抱在一起。兩隻手十指交叉,關馳另一隻手穿過睡衣撫摸著何文的脊背,何文另一隻手則四處亂摸——側腰,胸,小腹,肚臍,喉結,甚至是小小馳。這次換關馳身體僵直不敢動了,他不得不威脅何文:“再摸就繼續做!”
何文悶頭笑,終於老實了。
23.
待了一天兩晚,關馳回去了。何文悵然若失,躺在床上想以後沒人抱著一起睡了。關馳坐在大巴上懊惱不已:第一次親密接觸竟然不是在自己那張大床上!難道要把那張床買下來搬回去嗎?
依舊每天打電話,期間何文回了次香港,關馳又來了一次,兩個月見了兩次面,六月初終於結束了實驗,何文下山了。
因為是和學生一起坐火車,何文沒叫關馳接,他早就給了關馳自己家的鑰匙,但沒想到的是,一開門就被一隻大狗撲到了。關馳站在門裡笑,說,歡迎回家。
何文扔下行李大喊:“你怎麼養了只大傻狗!”
可憐的大傻薩摩耶伸著舌頭搖著尾巴圍著何文轉。
關馳被打擊到了:“崴嵬很聰明的……”他摸著這隻名叫崴嵬的大狗的毛說,“也很好摸……”他把行李搬進屋,跟在何文身後,“而且,養它還附送一個人,會養狗也會養人,很值的!”
何文轉身跳到關馳身上,四肢扒著他哈哈大笑。
於是真的開始同居。關馳把何文打包去了自己家,畢竟他那套房子寬敞多了,三室一廳,廚房工具齊全,離學校也不算遠。兩個男人一條狗,一家三口慢慢磨合。
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了,禮拜天關馳還要去醫院,何文睡的迷迷糊糊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揮手拍開關馳,抱著被子繼續睡。關馳很受傷的走了。
中午打電話說晚上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