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剛對薛妃說的話,對於太子殿下的事情,兒媳不覺得自己有說錯,自然,兒媳覺得不需要解釋什麼。”
“其次,方側妃是父皇賜婚給王爺的,兒媳這個正妻都不會也不敢對方側妃說什麼,更別說什麼怠慢苛責方側妃的,薛妃倒是好,出口就是兒媳苛待了方側妃,伸手就是要管起愉王府內宅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兒媳倒是想問問父皇,問問管著六宮之權的陳貴妃了。”
“朝中的事物都是各司其職,難不成禮部能插手戶部的事?兵部能左右吏部的事?工部能指點刑部的事?或者是武將能做文臣的活?文臣能替武將上戰場不成?”
“後宮中,各宮都有一宮主位,有什麼事情都是先有各宮的主位做主,難不成年貴妃能懲戒薛妃宮裡的宮人?容賢妃能換了陳貴妃宮裡的宮人不成?”
“要是如此這般,這世間豈不是要亂套了?”
眾人這下才算是真的領略到了商儷媛的口舌。
商儷媛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見著皇帝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仍然沒有停下來,再看景鈺愉親王,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甚至滿臉都是驕傲之色,瘋了瘋了,一定是他們瘋了。
“再三,臣妾做了什麼不規矩的事?不就是為本王妃的貼身侍女辦了白事,這就是說不規矩了?難不成皇帝想讓本王妃將本王妃貼身侍女為何身亡的真相說出來?這樣才不是讓皇家蒙羞嗎?”商儷媛根本不在怕的。
莢兒死在宮內,皇帝知道阿如是暗衛的首領,自然有許多事根本瞞不過商儷媛。
要是讓商儷媛將事情說出來,那就不是皇室蒙羞,而是年貴妃,甚至是他這個皇帝都要跟著吃掛落的。
商儷媛看著皇帝臉色的轉變,滿意的笑了笑,才又看向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