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商瑤問道。
“可不是。”阿嬌信誓旦旦的說道,“奴婢聽的真真的,那姚郡主就是這樣說的。”
“哼,她不就仗著是郡主嗎?一位背後有王府撐腰就能為所欲為了?”商瑤冷哼。
“就是。”阿嬌附和,“庶妃現在可是懷著皇家第一個孫子,還是王爺親自提起來的庶妃,豈是那個囂張跋扈,仗著自己父親是王爺能比的?”
商瑤聽到追捧,心裡很是受用。
“可是...”阿嬌吞吞吐吐的樣子,讓商瑤不悅,“可是什麼?說。”
“姚郡主還沒入府就能在人前這樣公然的不把您放在眼裡,這要是入了府那還得了?王爺又時常不在府內,縱然有王妃在,可是沒辦法時時護著庶妃,要是那姚郡主憑藉身份之便,想要拿捏庶妃,可怎麼辦啊?”
“她敢。”商瑤想到這個可能性,想也沒想的也說道。
阿嬌見狀,繼續努力的遊說。
“庶妃,她哪有什麼不敢的啊?您想想姚郡主以往的性子,還有什麼不敢的啊?”
商瑤愣住。
的確,姚蝶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要是真的如阿嬌說的,等她入府後,自己和孩子的安危都是個問題,既然如此不如就自己先下手為強。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阿嬌聽完,心裡笑了,獻上了計策,“庶妃,奴婢覺得我們應該先下手為強。”
正和商瑤的意。
二人聊了許久,最後定下了計策,商瑤終於滿意的笑了,對阿嬌更是滿意了幾分。
等鄧媽媽進來的時候,察覺到氣氛不對,撇了眼站在商瑤身後的阿嬌,詢問商瑤,“庶妃有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沒什麼事,就是阿嬌給本庶妃講了幾個笑話,這才心情不錯。”商瑤出聲。
可是這話並沒有打消鄧媽媽的疑慮,但商瑤已經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再多問什麼,想著過兩日就是姚周王府那位郡主入府的時間了,自己多看著點商瑤就是,別出了什麼岔子。
阿嬌在一旁心也焦焦的,就怕被鄧媽媽看出什麼來。
幸好,鄧媽媽沒有深究,她也鬆了口氣。
而此時的怡王府書房。
“事情查的怎麼樣的?到底是誰幹的?”景墨眼神陰鷙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孟軍。
“屬下已經查了所有發現的線索,可是都沒有什麼大發現。”
“廢物。”景墨拿起手邊的茶杯就往孟軍的方向扔去。
孟軍不敢移動,任由茶杯砸到自己的額頭,鮮血順著額頭就留了下來,景墨見狀總算平靜了下來,“繼續查,還有,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
“主子吩咐。”
“暗中的勢力被剷除了,本王將寸步難行,查事情的同時就將勢力重新建立起來。”
“可是...”孟軍有些為難。
“說。”
“資金方面怕是有些苦難。”
是的,不僅是景墨做事的勢力被剷除,還有資金流轉的勢力,同樣是受到了重創,不是被搶了生意,就是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狀況,眼下的產業能盈利的店鋪等,已經沒有了。
“怎麼回事?”好不容易平靜的景墨,再一次暴怒。
孟軍又將產業的詳細和景墨說了。
“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景墨紅著眼盯著孟軍。
景墨原本以為當時稟報的時候只是暗樁被人給剷除了,沒想到這段時間產業收到這樣的打擊,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向他稟報,掌管著府內中饋的薛佳,也沒有和他說過府內的進項減少的事情。
其實景墨是錯怪薛佳了,薛佳最近身體不適,加上她以為只是產業的冷淡期,所以沒有多在意,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的事情。
更何況景墨能交給薛佳或者說是府內名下的產業,自然不會是自己的私產,薛佳也不可能知道內在這些事情的。
可是,現在暴怒的景墨,總要找個由頭來發洩內心的怒火,孟軍就是其一,而管著府內中饋的薛佳也被糟了池魚,可惜薛佳還不知道。
景墨現在想重建實力,就像是無米之炊,沒法。
孟軍也有些為難,想了想還是艱難的開口了,“不如主子同王妃說說,先借用一下王妃的嫁妝...”
“荒唐。”景墨想也沒想就拒絕。
孟軍也不再開口,跪在原地低著頭。
“先去查清楚此事,產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