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讓
你服侍我。”
何鸞側頭看著大皇女,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驕傲天鵝。也是權勢薰陶出來的皇室繼承人。
她說得無疑是對的。
別說是一個戰鬥聖母,就是再來十個,也絕對不足以推翻一個盤踞數百年的堅固階級統治。
葉梧桐也確實很危險,有多少人希望她活著就有多少人希望她死。
和她捆綁在一起短時間內能得到“利益”,而長遠來說,最終下場必然是為她陪葬。
大皇女見到何鸞沉思的表情,又說:“一匹明顯精神不穩定的孤狼,你就算是將你自己打包繫上美麗的絲帶送給她,她也會一腳踢開。”
“你不帶著你在意的這些隊友,不去走康莊大道,反而要過搖搖欲墜註定要坍塌的獨木橋?”
“當然了,你如果非要這根獨木,我也可以幫你啊。你喜歡她,但也追求不到她的。”
“她的眼睛裡面根本沒有人慾。你看不到嗎?”
大皇女看著何鸞笑,她身為上層人,手中有能隨意控制一個人的方式,比如像她曾經對何鸞那樣,植入晶片。
何鸞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看上去有種山雨欲來的厚重壓迫。
大皇女微微抬起雙手後退,躲避危險。
她身後的房間裡面,感覺到精神壓迫,保護她的人也出來了悄無聲息站在她身後。
“放輕鬆,我只是在建議。”
大皇女從前確實喜歡何鸞。
確實也願意為了得到何鸞,做一些逾越身份和規矩的事情,比如粉碎他腦中能夠致死的程式。甚至想要和他結婚。
那是因為何鸞無聲的守護,他按照程式的所作所為,讓大皇女找到了久違的“溫暖”。
那種溫暖來自她的母親。
母親死的時候,她比老三的年紀大,又因為本身是一個女孩,被母親照顧和愛護的時間更久。
但是大皇女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像她母親這樣的女人在皇宮裡活不久的。
她死得的時候,大皇女甚至有種“災難終於來了的”塵埃落定。
但是這並不代表大皇女不懷念,不會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流眼淚。
她允許自己感性。
也知道像老三和老二一樣,反抗“犯了錯”的父親,這個星球的掌控者,沒有任何的用處。
只會落得和母親一樣的下場。
何鸞的默默守護,他的溫柔與強大,曾是大皇女的一場綺夢。
她適當的“叛逆”,更容易讓父皇覺得她真實可愛。
並且在她終於“妥協”之後,產生身為人父和掌權者,會產生引領了什麼的滿足。
大皇女從來都知道怎麼讓她的父親更加的傾向她。
但是沒等她自動放棄綺夢,何鸞就跑了。
大皇女不甘心自己的所有物叛逃,她親自創造的綺夢,還沒等她自願醒來就碎掉。
她的幽怨和憤恨都來自何鸞的失控,而
不是他不肯和她結婚的本身。
一個真正戀愛至上的女人,絕對不會在自己的伴侶腦子裡面植入服務型程式。
因此大皇女哪怕此刻作為“人質”,也有資格,更覺得這樣“平等”的姿態,比較容易煽動人心。
這可是她在葉梧桐身上新學來的。
葉梧桐總是把她自己歸為賤民,那些賤民不就為她而瘋狂嗎?
因此大皇女甚至有一點勢在必得。
拋去一切的控制和壓迫,如果只是單純合作,她才是真正的未來掌權者,何鸞不跟她合作才是瘋了。
因此大皇女笑容標準,姿態優雅地對著何鸞做了個提裙禮。
這是對待夥伴的最高禮儀了,畢竟她是一個皇女。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她已經認定了何鸞的沉默是苟同。
何鸞始終在看著她。
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但是他的眼神卻有些渙散,像是越過她,在看著一個其他的什麼虛影。
他眼中的人,不該是滿頭黑髮,帶著一臉虛假卻驕矜的笑意。
她的頭髮銀白像雪,和她的靈魂一樣純淨。
她應該一臉冷酷,從不談論什麼虛假的未來,權利,還有統治和解放。
她瘋狂嗜血,能在肢解人的時候得到滿足,卻也在意自己眼皮下面的每一個生靈,哪怕是螻蟻。
如果何鸞未足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