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誰不滿啊?
“青樹”
白青樹話才說話自己就後悔,可是她控制不住,她起床開始就一直在生氣,她聽著周於叫她,結果手裡的水盆掉在地上,那一根弦也不知道怎麼就啪一下子斷了,她踩著盆惡跟跟的說著:“都不叫我消停,都讓我操心”
周於看著她這樣,青樹揚長而去,直接去了醫院,連飯也沒有去吃。
周於蹲下身長長出口氣,撿起地上的盆,外面有聽見聲音的探出頭來看。
周於勉強對人笑著,將屋子裡都收拾好了,也沒有吃飯,那盆不能用了。
鄰居探回頭。
“怎麼了,吵架了?”
要說隔壁這家那是五好家庭啊,丈夫那就別說多好了,妻子也不錯。
“嗯,青樹最近這是怎麼了?把盆都給踩了,你說一大早的火氣就這麼大。”
當妻子的說著:“你值夜班的時候不知道,他家晚上經常吵架,你說白大夫這人吧,也可憐,兒子到現在說話還不全呢,都多大了,要是我,我也心焦。”
鄰居可不那麼看。
“都是周於給慣的,老孃們家家的,你看她那德行”
做老婆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誰是老孃們家家的”
男人趕緊吃飯,說著是我是我。
青樹查房的時候看著病人的病例,再看了後面的護士一眼,護士不明白看自己幹什麼啊?
出了病房的門,白青樹冷笑:“又是袁敏開的刀”
別人一聽就明白了,袁敏是有這個毛病,刀口開的太大了。
袁敏是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見這話兒的,氣的她差點沒把手裡的飯盒給摔了,白青樹給她臉不要臉是吧?
院長的父親要做手術,袁敏在極力的爭取,院長的意思是更傾向周於來做這個手術,可是周於手上排滿了,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排好的再打亂吧,只能換醫生,換誰?
袁敏是肯定不行,可是這話他不能明著說。
“青樹啊,辛苦你了”
袁敏的臉很臭,從院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袁敏陰陽怪氣兒的說著:“是啊,誰叫咱沒有一個有後臺的爸爸來著,沒人幫,沒人管的,活該被人踩在腳下面,永遠都不能站直腰板啊,王副主任混了那麼多年不也就是一個副主任嘛,誰讓人家岳父本事了,死了還能推著女婿高升,比不了啊比不了”
白青樹站住腳,看著袁敏。
“你看著我幹嘛?我說錯了?”
袁敏完全就是一副挑釁的樣子,她哪句話說錯了?
青樹就不待見這種人,牛什麼牛?
“袁敏,你升不上去那不是因為你沒有一個好爸爸,那是因為你本事不夠,周於做主任怎麼了?他做主任是因為王副主任做不了的手術周於能做,體現一個醫生的價值就是做手術,你也一樣。”
“白青樹,你別以為你到現在靠的都是實力”
青樹也不火,一句一句的跟著,氣的袁敏一句話說不出來,青樹不是周於,她不會讓著別人,不會給別人留面子。
“袁敏,我不是周於,你別想在我這裡找便宜佔,你願意欺負誰那都行,可是我白青樹不行,上次那手術就當是我送你的”
走了沒有兩步又回頭看著袁敏說了一句:“對,我是有一個好爸爸,你沒有是因為你不配”
袁敏再怎麼說那也都是白青樹的頭兒,她這麼說話一點面子都不給袁敏,醫院能有多大啊?
再說到處都是人,說不定就誰看見了,一下子就全都知道了。
袁敏在王副主任辦公室裡哭。
“老王,我真是替你委屈,你說一個白青樹都爬你頭上去了,她說我也就算了,她說什麼?她說你不會做手術,所以才被周於給趕上來的”
“放屁。”王副主任重重拍著桌子站起身,氣的他喉嚨都疼。
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氣死他了。
醫院裡現在大家都在圍觀,在等待著看事情的進一步發展,誰都知道王副主任心眼小,本來周於當了副主任就讓他心裡很不爽,是他的心病,現在白青樹這麼一挑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啊?
周於拉著青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白青樹推開他。
“有什麼事兒不能晚上回家說?”
周於覺得現在的青樹就好像是一隻刺蝟,一隻看見誰刺誰的刺蝟,她能不能收起她渾身上下的刺?
沒有人想對她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