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大掃除,那家長別提多多了,全都是,一個個的都請假來的,賣力的幹活,教室在四樓不可能讓孩子去擦玻璃,這時候家長的好處就顯出來了,周是每年家長都不來,這次老師格外的生氣,心裡想著上次自己跟周於說的話,人家都沒搭,她對周是是越來越不好,態度是家長給決定的,你不出力,她對著就不好,你家長心裡應該清楚的,你還要這麼做不就是故意的嘛。
在開學學校讓交廢紙,易拉罐,美曰其名環保,孩子都小,什麼都不明白,家裡有多少恨不得全給拿去了,老師那邊讓班長記著,白紙黑字寫著多少斤多少個一個個的孩子跟打了狗血似的,這個二斤那個就要十斤,二十多斤的有都是,易拉罐是有數量限制的,每人必須交二十個,多了不管,少了不行。
白青樹就討厭這個,她不給孩子準備,周於說該給準備的還是給準備吧,別當特例,東西好弄,不過周於也是多了不給,正好就行。
老師就看著周是來氣,什麼時候都是,讓交多少他就交多少。
老師喜歡成績好的,喜歡家庭好的,喜歡長的好的,周是除了第一項不符合,其他都是符合的,可是老師就是對他不好,老師對好學生和壞學生的態度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她從來不會管你上課做什麼,你願意做什麼那就做什麼,你要是說話就罰站。
“周是,你幹嘛呢?不認真聽課,出去站著去”
這已經成為了周是孤單旅行的一個標誌之旅,每天罰站,全年級的孩子下課都能看見,有時候老師在走廊走過去看著他就皺眉,周是從那些人的臉上就能看見他們所要表達的意思,這個孩子為什麼這麼討厭,為什麼這麼笨呢?
孩子也是敏感的,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慢慢的心越來越焦躁。
周是走到了學校門口,想著今天還是要被罰站,他站了好一會兒,看著同學都進去了,他居然轉變了方向。
遊戲機很好玩,他把自己兜裡的零錢都花在遊戲廳了,一整天沒上學,在這裡他很快樂,沒有人說他是笨蛋沒有人會嘲笑他。
老師看著那個空位置,行啊,還學會逃學了。
給周於單位打電話,周於請假出來的,找孩子找了半天都沒有,回家三趟了就是沒有,周於心裡著急,可是不敢給青樹打電話。
青樹下班的時候進了門,看著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孩子怎麼沒有回來呢?
“周是”
沒有。
給周於單位打電話,周於之前跟同事說好了,同事說周於帶孩子出去吃飯了,青樹想著你說家裡有飯,你不回家吃,跑食堂是吃什麼啊,這孩子就是鬧騰。
老師人家到點就下班了,根本不管你孩子跑哪裡去了,當老師的給周於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說,無非就是說你們大人要賺錢也要顧著孩子,別光賺錢把孩子扔了,以後變成流氓什麼的。
這話說的含蓄,可就是那個意思,周於現在沒有心情跟這個老師說三道四的犯不上,他就在學校周圍找。
你說周於在外面跑了兩個小時,他回醫院的時候看見周是了,揹著書包站在醫院的門口,挺迷茫的。
周於就忍著,他心裡就想抽這個孩子一通,一點都不長心,都這麼大了,還叫家長跟著擔心。
“你去哪裡了?”
周是不說話。
周於第一次動手打孩子,把孩子領進辦公室裡,門一關,外面的人都看著周於的臉色不好,擔心他在打孩子,就進來勸,同事勸的時候周於也不說話,笑著應對著,等同事走了,關起門,先是給青樹打了一個電話。
“孩子在你哪裡呢?”
白青樹還是覺得不太放心,衣服都穿好了,本來想要下樓去看看的。
“嗯,我一會兒再讓他回去。”
青樹掛了電話,也不知道這爺倆在搞什麼。
周於打的不是孩子的屁股,青樹打孩子從來不打臉,說男孩子有傲氣,多大也不能打孩子的臉,可是周於不,就照著臉打,他是一點都沒不捨得。
“不上學是吧?爸爸媽媽賺錢很容易,你不上學然後到了放學的點回來想騙我和你媽是吧?”
這孩子太不懂事了,不說別的,就說青樹把,你說他不是不知道他媽天天哭,就差沒哭瞎了,為他操多少的心?
“我問你,為什麼不去上學?說話”一巴掌在甩上去,還是依然不說話,有脾氣是吧?
他就不信,今天打不服他了,周於今天算是開戒了,周是那小臉給打的通紅,可是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