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於親著青樹的臉,不過好在她醒的時候挺乖的,看來是睡飽了,周於吸吮著她的眼皮,總覺得裡面像是有一股水兒,恨不得都給吸出來。
“我上班了,你等我晚上帶你回去。”
白青樹扯著被子又倒下了,她算是吸取教訓了,告訴自己,白天可不能再睡了,別說她媽看著像,她自己看著都像,這要是她婆婆問她是不是懷孕了,她就不用活了。
青樹沒有等周於,自己中午就回去了,順著部隊下去遇到了李家二姑家的女兒,那人是個自來熟,對著青樹哇啦哇啦就開始講了起來,青樹這才算是知道了,出了這麼回事兒,不過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陳穎也回孃家了,她覺得在那個家都沒有辦法住下去,真丟人。
“媽,你可不知道周劍龍那損爸都幹什麼了。”
陳穎媽不待見的看著女兒,這怎麼說話的?
陳穎用鼻子冷哼這。
“他那個二叔家的孩子生孩子,結果他去蹲牆頭了。”
陳穎媽沒有聽明白怎麼回事兒,蹲牆頭幹什麼啊?
陳穎翻著白眼,覺得她媽傻掉了。
“愉看啊”
陳穎媽嘴裡罵著,說這人太缺德了。
“我就想,你說他會不會也偷看我啊?”
陳穎媽推了陳穎的頭一把:“你就缺心眼吧,這話當著劍龍的面別說。”
陳穎說那用你告訴我,我也不傻,陳穎媽心裡想著,你不傻誰傻啊。
陳穎和周劍龍在孃家住了兩天,回去的時候她媽給裝的好吃的,背地裡給的陳穎錢和兩個金戒子。
陳穎看著那戒子,挑大個的拿:“要不你全給我得了。”
陳穎媽作勢要打她。
“就這麼貪心,你兩弟妹都知道家裡有幾個戒子,你還都要了,趕緊走吧。”
陳穎沒管那些,自己美滋滋的就把戒指都帶手上了,周劍龍回去的時候也看見了,說這戒指你媽給的。
陳穎撇著嘴:“不是我媽給的,難道是你媽給的?”
周劍龍見她這樣也就不跟她說話了,這人相處越久越覺得難相處,你說以前也不這樣啊,怎麼結婚了就變了?
回到家裡陳穎自然要把戒指顯擺給她婆婆看的,陳含香這輩子連個金戒子都沒有帶過,她憋屈啊,加上週老三鬧的那事兒,她就跟周劍龍說,自己沒有戴過,要借陳穎的帶帶,周劍龍覺得沒什麼啊,這事兒不是正常嘛,那是他親媽就是給能怎麼了,沒告訴陳穎直接就把戒指給他媽了,東西進了陳含香的手裡,你就別打算要回來了,陳穎知道後,鬧個沒完,不過陳含香不怕她鬧,你鬧我就走,晚上再回來,反正見不到面,你願意怎麼鬧就怎麼鬧,她不怕。
陳穎見周劍龍這樣,她才從孃家回來,要是回去說,難保兩個弟媳聽不見,到時候再打起來,可是太生氣了,就去了老太太家,坐在炕上就開始數落她婆婆的不是,老太太是倒黴啊,你說她得罪誰了?
老太太其實是有點搞不懂,你說陳穎這是唱的哪出啊,怎麼就跑到她家裡來了?
可是人來了,老太太也不能給趕出去啊,就聽著吧,你說一個兒媳婦這麼說婆婆,就是老太太不得意陳含香可是聽著心裡也不舒服,想著青樹在外面不能這麼說她吧,就是不能唸叨人,白青樹回來了。
“媽,我回來了。”
老太太答應了一聲,說陳穎在家裡呢,你過來說兩句話吧。
畢竟都是親戚青樹回來了不進來說兩句不是那麼好,青樹也納悶,這人怎麼跑她家裡來了,進了屋子裡,老太太看著青樹一頭都是汗,給青樹打水,投了一條毛巾,這白毛巾是特意就留著給白青樹用的,平常老太太都不讓別人用,就是怕青樹嫌髒。
“趕緊擦擦。”
青樹對著老太太笑,老太太問她吃飯沒有啊,青樹說沒吃,老太太又出去給準備飯,你說陳穎看著這一幕心裡什麼感覺啊?
同樣都是嫁到老周家的,她婆婆什麼時候這麼對她了?
白青樹嫁過來就壓了她一頭,現在還是壓在她頭上,陳穎覺得自己呼吸不上來氣兒,氣的。
外面有賣冰棒的,老太太聽見了出去買了兩根拿著進來。
陳穎那邊張著血盆大口就開始咬,青樹在心裡乾笑著,還真不客氣呢,叫老太太吃,老太太說自己牙不行,讓青樹自己吃,青樹想著自己總不能先咬一口再給她婆婆吃吧,就拿著讓老太太先咬,老太太知道白青樹這人有點好乾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