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穎尷尬的笑著:“我們家田田也是大學畢業的啊。”
村長懶得在跟她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自己開著車就離開了。
別看村長屁大的官兒,可是車開著,村裡有很多溜鬚的人,其實手裡的權利還挺大的,在農村來說,他就是老大了,他家跟老太太家都是姓一個姓,都是老周家的人,村長辦事兒不混賬,也不看你家是不是本事,只要難得,他會出手幫的,人性還行。
不過他家說到底是佔據了有利的地方,一家從老到小工作都特別好,他幾個姐姐家裡的孩子他都給添工了,以前村長他爸活著的時候就是老村長,所以他們家人緣很好,特別是他媽,認了一個乾兒子,能進他家院門的都是挺了不起的人。
和田田差不多同時的,村長大哥家的丫頭就進別的鄉政府工作了,陳穎也是聽到了之後自己才活心的。
誰知道上面就是一頓被噴,陳穎回去就當著別人面說,村長一家都不是好東西,收東西都不知道收了多少呢。
現在田田也回來了,陳穎就不撿破爛了,主要對身體不好,再說現在離得也遠了,夠不上。
田田太叫陳穎傷心了,而周劍龍呢,現在糟踐的比她都老,成天喝酒,就差沒喝死了,指靠他來賺錢,還不如去做夢快點,陳穎一生氣坐車回北出口,到了家裡對著田田又是一通發脾氣。
這時候的北出口還不算是好地方,一般人都願意住那邊去。
“我跟你說話呢,你不玩了行不行?工作找不著,你倒是找個好男人啊。”
田田就覺得她媽煩,你當她不著急呢,可是著急能有辦法啊?
再說家裡不是沒關係,可是你球不上那怨誰?
“你別老說我,你要是和大奶奶她家關係好,我冬天也不至於沒工作,周是他媽是開美容院的,一個大醫院怎麼也會有我去的地方吧?是你沒本事你怨的了誰?”
陳穎這一聽這還是自己的錯了?
“你要是當初復讀你也不會這麼樣,你看看你自己,弄成什麼樣了?”
田田和她媽天生不對盤,兩個人到一起就是吵,陳穎回來把家裡收拾一通,那地板和瓷磚都沒有顏色了,田田在家別說灰了,什麼都不敢,就對著電腦玩,白天晚上的。
陳穎在家住了一夜,自己回去,田田這邊覺得自己肚皮刺撓,自己就撓,結果撓出來一大片,她害怕了給她媽打電話,這邊陳穎才到家啊,又返了回來,帶著田田去醫院,可是醫院她也沒有熟人啊,沒管三七二十一,只給就給周於打電話了。
周於也不能說你別來,來就來吧,帶著去看了醫生,說是輻射,加上田田吃的那些東西沒有營養。
陳穎就當著周於數落著孩子。
“你看她成天就知道玩,也不知道找個工作,也是,現在找工作這麼難,不過那天我跟村長說的,他說鄉政府到時候有個位置,就是給的錢少,要不然周於,你看我們也是親戚,你讓田田去青樹那裡吧,行不行,我們家田田電腦玩的特明白。”
是電腦玩的特明白還是戲玩的特明白啊?
周於只是笑沒有接茬。
陳穎接著說:“你們現在都本事了,本事了就不認識人了,我們還是親戚呢,多親得親戚啊。”
周於還是笑,等開完藥自己就回去了,田田在走廊裡陰陽怪氣的說她媽。
“你瞅瞅你那個低氣的樣兒,大不了我去鄉政府上班唄,錢少就錢少。”
陳穎告訴田田閉嘴,要是能去鄉政府上班,她早就燒高香了,還會在這裡磨嘰周於?
陳穎一想,你說周於今天都幫忙了,可見他心腸還是好的,得,買了兩斤草莓帶著田田就上門了。
老太太沒在家,一直到白青樹回來,那娘倆還在樓梯坐著呢,青樹一看,這是什麼意思啊?
進了門,陳穎一看,還是人家過的好啊,心裡不舒服,你說當初明明兩家是一樣的,甚至她家比白青樹還好事吧。
田田巴不得這個家是自己的家才好呢,可惜,這裡不是她的家。
陳穎直接說明了來意,這人說話一直有毛病,你求人辦事,你還要壓著人家。
“我這不是來求你了嘛,青樹啊我來求你了,田田這也沒有工作,你看是不是給她找份工作啊?你家現在真是不錯,想當初你們結婚什麼也沒有預埋,人真是不能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白青樹已經無奈了,她懶得聽陳穎說那些廢話。
“這忙我真幫不了,我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