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說什麼……
年前杜德宇就被停了職,仍當省長的舅舅顧初和居然對外甥涉及的腐敗事件漠不關心,還做出‘公事公辦’要大義滅親的姿態來,同時也是擺出一付我不怕你父親的模樣,當就是了比中組部長還大的官他也還是顧家的女婿,過年的時候他也還得來顧家給老頭子拜年,不能因為你杜德宇是他兒子就享受什麼特殊……實際上顧家人自從杜南江在北省獨立之後,就千方百計的在這邊壓制杜家的人……
先後杜家兩個已經達到了廳級的官員都給扔到閒職上去,而杜南江心裡雖有數,還是抹不下臉和老顧家怎麼樣,這一次更升級了,杜德宇回家跟母親說,拉他下水的是大表哥顧景升,這個黑鍋也是他給自已硬扣上的,在東明市顧家還是一手遮天的,拾掇個象杜德宇這樣的處級幹部,簡直太小兒科了,因為之前就拾掇過杜家兩個堂親,而杜南江視而不見,顧家人認為他是心虛,他這是心裡有愧!
今年過年的時候,杜德宇也給請去了京城的家族會館,那裡的氣氛和欣欣向榮讓杜德宇非常羨幕,但他知道父親的脾氣,兒子地事他基本上不管,他說過一句話,你自已能力不強就多鍛練,對你總是有好處的,官大官小都是在為老百姓做事,你儘自已地能力就行了,別一天指望這個指望那個的……
這多年來,眼看就四十歲的杜德宇還是在處級位置上,從父親鬧獨立時自已的運氣似乎就完了。
“怎麼…你舅舅也太過份了吧?景升怎麼能這樣做?媽去你舅舅家嘮叼嘮叼去?”德宇母過年這段時間在兒子家住,她想孫子了,所以在這邊多住了些時,德宇這次也是受的氣較大,就和母親說了。
“媽……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想幹了,我準備下海去經商,在官場裡受氣太久會壓抑出病地……”
“什麼?下海經商你老子不打斷你的腿?這種想法你也會有?你別管,我去找你舅舅說說這事。”
杜德宇苦笑道:“媽,我真的幹不了這個官了,東明市顧家一手遮天啊,父親昔年地行為得不到他們的諒解,雖然現在成了事實,但顧家人還是那個樣子,我爸也太軟了,自已兒子給人家這麼欺負……”
“唉,德宇啊,你父親也和媽說過,顧家人是有一點過份了,以為你爸愧對他們,所以就……”
“愧什麼愧啊?媽,你不懂,這是政治,不是家長裡短的小事,父親當年的決策是英明地,我從來沒認為父親做錯了什麼,不是這樣的話,現在顧家只怕日子更不好過,正因為父親的作用,蕭家才沒有理會翼東的局勢,我想有父親一天在,翼東就這樣了,除非我父親說些什麼,媽,我是完了……”
看著兒子那張滿是痛苦的臉,當母親的心裡自然是不好受地,回到自已的房間老太太一個人哭了。
正月十三這天,媳婦半下午跑回了家,居然掛著一臉淚水,“媽呀……德宇、德宇給市紀委雙規了。”
杜妻聽好不由站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必竟她是老杜地老伴,經見過的世面也多,強自鎮定下來,“媳婦啊,你別急,有媽在呢,德宇不會有事地,他的個性你也瞭解,他不是幹那種事地人……”
“媽,這是明擺著的陷害,在東明市顧景升一手遮天,就因為咱們家孩子上次把他兒子打的住了醫院,他就千方百計的壓制德宇,這算什麼親戚啊?小孩子們吵嘴拌架大家也要跟著滲合,真沒水平。”
老太太走到電話旁邊給弟弟顧初和拔了電話,
初和,我是你姐……德宇給雙規了,你……“
“哦……姐啊,這個事你不瞭解,你就別管了,我相信組織上會對德宇正面處分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啊,涉及到腐敗大案了,我說話更不方便,難免下面人有說法啊,姐,德宇這孩子這兩年墮落了。”
“顧初和,你少跟我打你的官腔,別說怕這個怕那的,你要是怕就不讓你的侄子顧景升當市委副書記了,現在德宇給紀委雙規了,我都不明白是為什麼?我的兒子我瞭解,他絕不會做那些齷齷勾當。”
“姐……你也別和我生氣嘛,你以為我這個省長好當啊?上上下下多少人看著我呢,話不好說啊。”
“顧初和,你就給我一句話吧,這個事你管不管?不說你姐夫,我還是你姐姐吧?嗯?”
“姐……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落實落實情況,你彆著急啊,組織上的處理我也不能干涉啊……”
這個情況一落實,老太太以為兒子不會有大事的,後天就十五了,他還真能讓關進去了?
正月十四這天,媳婦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