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們我們要去哪兒。”
上了車,跡部坐在副駕駛座,轉頭看著開車的展若星,一副趕緊給本大爺解釋的表情直盯著展若星。
展若星把車發動之後,無奈的搖搖頭,自然說的不是實話,可卻有一部分是實話。所謂真到假時假亦真就是這個道理了。
“吶,不管如何,一會不管你們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一律不能高聲大叫,也不能向我問任何問題,總之,我們今天是易容去的,沒有人能把我們認出來,只要你們不開口說話,就不會有任何麻煩,這件事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本來不打算帶你們的,可是卻被你們抓包了,我是被逼上了梁山,才帶了你們去。總之要是你們讓我暴露了身份,或者你們自己暴露了身份,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聽我的,知道了嗎?”
展若星確實說的沒有錯,要是暴露了的話,那個麻煩便是她的小命會受到威脅,也僅僅是受到威脅的程度,倒不會真的出事,所謂的假便是指的此事。而真麼,就是即將看到的一切。
把車停在紅磨坊咖啡廳的專用停車位,挽上跡部和忍足的手臂,一臉微笑的展若星就在兩人的牽引下,走進了紅磨坊咖啡廳。
雖然跡部和忍足答應了自己不會開口,一定會安靜的坐在一邊,可自己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五分鐘以後,在這裡上演的將會是一場大戲的開端。
對著跡部和忍足微微一笑,那笑容瞬間讓整個咖啡廳的光線都黯淡了下來,只剩下展若星那燦若星辰的笑容,跡部和忍足不由的在心裡想道,原來她的名字是如此來的。
展若星抓住跡部和忍足這一剎那之間的閃神,快速的點了他們的啞穴。
“抱歉,小景,小狼,為了以防萬一,我只好點了你們的啞穴,等到事情結束,我會給你們解開,在那之前,請你們安靜的喝你們點的咖啡。”
啞穴?跡部和忍足同時在心裡一震,這是那傳說中的中國功夫,她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隱藏在她那張笑臉之下的。
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指標停留在三點上,對面桌上已經坐上易容成伊藤忍乾爹模樣的伊藤廣季。伊藤廣季只是瞟了一眼坐在他對面桌的展若星他們,無奈的一個搖頭,這丫頭還是來了,那兩個人應該是跡部和忍足吧,沒想到他們也來了。
拿出竊聽器的耳麥,分別在忍足和跡部的耳朵上戴好,自己也戴好一個,三人看似一隻耳朵都分別戴著一個耳麥,而展若星手上拿了一個看似CD機實際上卻是竊聽器的東西在聽歌的樣子,三人愜意的喝著咖啡,準備開始竊聽。
在對面桌坐著的人樣子似乎很熟,跡部景吾在自己心裡開始搜尋著記憶中和跡部家有商業來往的人。卻在搜尋到帝國財閥的時候,心裡瞬間定格,他難道是……自己在一次宴會上見過他一次,那一次是他在日本唯一一次的公開參加宴會,還是作為傲龍記在日本唯一高調的舉辦過的一次宴會,而他便以那次宴會的主辦人身份出席,不過也出席了短短几分鐘便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身影,反而是雙龍會的總長宮崎耀司負責了那次宴會。
而跡部在看到那位‘帝國財閥總裁’在等待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爺爺時,他的雙眼,陡然睜開,立馬轉頭看著展若星,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來似的。忍足看到來人是跡部的爺爺跡部翔健時,也是吃驚不小的看著展若星。
展若星無辜的聳聳肩,指了指CD機,示意跡部和忍足聽下去。
耳麥裡傳來對面桌兩人的對話:
“您好,我是帝國財閥的代理總裁‘伊藤廣季’也就是現任總裁伊藤忍的兒子。”
而跡部在心裡升起一個疑惑,那個伊藤廣季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上次在別墅和自己見面的伊藤廣季和天天在學校見面的伊藤廣季才是帝國財閥現任的代理總裁,明明不是長這個樣子,而在自己的手觸控上自己的臉頰時,頓時豁然開朗起來。原來是這樣……只是爺爺,你這麼做絕對會後悔,若星,你真的……
忍足也在心裡有著自己的疑惑,伊藤廣季,這個名字很熟?啊,是自己學校裡那個老師伊藤廣季的名字,可是兩人的長相卻又差那麼多,在想到今天看到的展若星和之後展若星在自己和跡部臉上做出的一切之後,也豁然開朗了起來。展若星啊展若星,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你好,伊藤廣季先生。”
“帝國財閥是想跟您談一下這個計劃,您可以拿回去先看看我們的計劃書。不必急著答覆,畢竟對我們來說,或者對跡部財團來說,這個合作計劃絕對是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