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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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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鷺生便問道:“討皇上示下,咱們這往哪兒去?”贏烈沉吟道:“還是叫人去把船撐出來罷,左右閒著去湖上散散心也好。”張鷺生聞言,連忙傳命下去。

待龍駕行至湖畔,龍舟早備妥了。贏烈登上龍舟,便有宮人送了香茶果點上來。船行至湖中央,贏烈眼見此處荷花開得正盛,便令停下。他自家立在船頭,只覺清風拂面,滿眼皆是湖光瀲灩,蓮葉接天,不覺心胸為之一暢。

正在此時,湖上忽然一陣管絃聲樂細細傳來,卻見遠處一隻花船自荷花深處緩緩醒來,船上一窈窕女子正和歌而舞。

第二百一十五章

卻說贏烈正在船上觀賞湖光美景;忽聞得樂聲細細,曲調悠揚;心中好不疑惑道:誰這般會湊趣兒?便舉目望去,就見一艘船隻自花叢深處行來,船身四周皆以鮮花為飾;有兩名伶人懷抱琵琶,坐在於船上;彈奏樂曲。船上更架設一座紅漆大鼓,鼓上一妙齡女子,正依著曲調節拍舞蹈。雖是兩船相距甚遠,看不清那女子容貌;但那身段卻甚是輕佻窈窕;隨著曲調,舞如銀蛇,裹著一襲銀紅灑金的薄紗,日頭一耀,分外妖嬈,真如天魔降世一般。

贏烈眼觀如此佳色,心中不覺興起,令宮人搬了座椅出來,坐下玩賞。一旁隨侍的張鷺生,眼見湖上出了這等故事,原本還恐皇帝斥責,正在惴惴不安,今見皇帝不止不怒,還甚有興致,連忙上前陪笑道:“皇上,可要吩咐人去將這女子傳來伺候?”贏烈將手一擺,笑道:“不可,你不知,這般遠遠觀望,如真似幻方有些味道。若是叫到近前,看是看得真切了,卻也沒趣兒了。”張鷺生笑道:“皇上見的是。”言罷,便退在一旁。

贏烈本是個風流帝王,又極醉心於聲色,然因近來朝政忙碌,有日子不曾隨性歡娛。如今好容易稍有空閒,到後宮來走動,卻因前番一場事端,宮中竟有才色凋零之勢。皇后一心照料孩子,眼裡早不存其他;宸貴妃那兒有一對的金枝玉葉,情形比之坤寧宮亦相差不遠;至於旁人,舊人自是不必說了。就是新起的那些宮妃裡,安婕妤也就罷了。簡美人雖是個風流人物,性情卻甚是清冷孤高,目無下塵,不善聲色侍人,這般冷情的女子,自是不討贏烈喜歡。武蘊蓉面傷已愈,能夠上來服侍,然而御前卻頗有些心不在焉。而穆美人之流論及色藝,皆數平庸,贏烈均不大能看得入眼。如此這般,他未免有些幽懷難解,乃發空對風月之嘆。今見了這等姿色,不覺龍心大悅,頗為動意,雖明知其必是蓄意為之,倒很覺受用,亦不戳破,只靜靜觀賞。

待那女子跳過兩曲,贏烈略覺盡興,遂吩咐下頭道:“去將這幹人等傳來。”張鷺生聞命,連忙傳話下去。

少頃,那花船便叫兩個宮人撐了過來,上頭的紅衫女子並那兩名伶人都跪在船板上,垂著臉兒,看不見容貌。那兩名伶人皆是青色宮裝,滿頭鮮花。那跳舞的紅衫女子卻只拿紅繩將頭髮挽了個纂兒,襯得一頭烏油也似的好頭髮,並無別樣裝飾。贏烈不看那兩名伶人,只望著那紅衫女子,這挨近了一瞧,卻覺她身形姿態甚是眼熟,不覺開口說道:“你且把頭抬起來。”

那女子聞說,緩緩將臉仰起。贏烈一看此女面目,不由微微詫異,這竟是前番為自己貶斥、降做御女的唐玉蓮。

自打前番一場事端,唐玉蓮因被禁足,贏烈已有許多時日不曾見她,險些竟要忘了宮裡還有這樣一號人物。今日乍見,看她身段瘦削,楚腰纖細,比之往日御前見幸之時還要輕盈上幾分,兼且眉眼含愁,足堪人憐。又因那場故事已過去幾月,他心中怒火已消,又看了方才一場好戲,不覺便將嫌厭之心減了七八分,只向她問道:“蓮卿今日緣何至此?”唐玉蓮跪在地下,正兀自惴惴不安,忽聞得皇帝發問,聽那話音似是並無惱意,便大了膽子,微啟朱唇,說道:“臣妾近日聞得皇上朝政繁忙,唯恐皇上操勞成疾,今聽皇上來湖上游賞,特來獻舞一曲,聊解皇上煩憂。臣妾一片赤心,絕無犯上之意,還望皇上寬恕。”

贏烈聽了這話,雖暗度其情,卻並無不悅,又因近來著實無趣的緊,便沉吟道:“你既有此心,那便上來侍奉一二,也算將功贖罪,如何?”唐玉蓮聞聽此言,正中下懷,連忙回道:“皇上吩咐,臣妾不敢不遵。”

一旁早有宮人放了舢板,她緩步走到這邊,連同那兩名伶人也抱了琵琶一道過來。贏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