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召集我們的人。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趙星成見安希妍臉色不佳,便問道:“小姐,您怎麼啦?”
安希妍將整封信遞給趙星成。
趙星成將信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安會長,你的表弟佟金廣和弟媳杜雲娘騙了我們賭坊十萬兩銀子。現在你的表弟在我們手中,請見信後立即備好十萬兩銀票,於今夜戌時一刻帶到舊城東沙口衚衕。否則的話,你就等著收屍吧。”落款是三源賭坊,在信件的底部,還畫著一個奇形怪狀的印章圖案。
趙星成奇怪地問道:“小姐,屬下在威遠商會多年,從未聽過您有表弟和表弟媳啊!”
安希妍嘆了一口氣道:“哪是什麼表弟啊,佟金廣就是陳銘莊,那是我們在京城求學之時,一群同學給他取的外號。至於弟媳杜雲娘我就不得而知了。看筆跡的話,這封信確實是出自陳銘莊之手,信件底部畫出來的印章圖案,也是他以前經常使用的。”
趙星成皺眉道:“按理來說,這三源賭坊的人要勒索的話,也應該找知府陳洛川大人啊。怎麼會找上我們?”
安希妍道:“看這裡一堆的假名字,估計三源賭坊的人還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所以他才會找到我們。”
趙星成道:“此事關係重大,我們不能獨自應付,必須報官!”
安希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唉,他的老爹就是這裡最大的官,可惜三天前,已經帶著人前去山海關協助守城了。不過,你還是派人去官衙稟報一聲吧。”
趙星成道:“小姐,其實我們可以找長空幫幫忙啊。憑小姐您與嚴龍副堂主的關係,他必定會鼎力相助的。”
一聽到嚴龍的名字,安希妍面色一沉,冷冷地道:“不必了,就算沒有長空幫,沒有他嚴龍,我們也一樣可以把陳銘莊帶回來。三源賭坊只不過是永平府一個小賭坊而已,難道我們威遠商會還怕他們不成?!”
她說完這句話,便徑自下樓去了。
此時距離戌時還有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
……
這段時間,嚴龍在山海堂內幾乎忙得喘不過氣來,。
因為遼東戰雲密佈,山海堂大部分力量都被抽調去前線協助關寧軍作戰。
其中就包括堂主丁承峰本人、副堂主易祖蔭、戰神堂長老何平以及戰神堂全員、鷹眼長老王忠亭以及鷹鋒堂全員,在堂口中只留下副堂主嚴龍與執事堂的財神長老詹金髮。
詹金髮除了要處理堂內的一大攤事情之外,還要負責關外眾多長空幫弟子的補給供應,看起來比嚴龍還忙。
這段時間,努爾哈赤第三子莽古爾泰率兵與寧遠祖大壽的關寧軍頻繁接觸,衝突不斷,雖然未引起大戰,但亦讓一度脆弱不堪的關寧防線,如臨大敵。
永平知府陳洛川親自前往山海關協助關防。錦衣衛永平衛所督軍姜維帶著所屬人馬深入遼東寧遠一帶,主事敵前偵察,收集軍情,肅查奸細,敵後破襲之責。
到了酉時六刻,也就是晚間六點半的時候。此時,距離安希妍與三源賭坊約好的戌時一刻還有四十五分鐘!
嚴龍還在堂口內辦公,然後永平府的通判曾大人來了。
通判管的事情很多,職權僅次於知府,放到現代來說,相當於一個常務副市長。
這位永平府通判一見到嚴龍,立即噼哩叭啦地將威遠商會報過來的關於陳銘莊的事情說了一遍!
嚴龍聽了之後,瞟了通判一眼道:“曾大人,這些事情您交給巡捕司和兵馬司去辦就可以啦!”
通判曾全賓尷尬地笑著道:“陳大人前往山海關,帶走了許多衙門中的得力干將,所以現在衙門中的人手捉襟見肘,光是在各地維持治安秩序都已經勉為其難了。所以,本官此次來山海堂,就是想請嚴副堂主幫忙去舊城的東沙口衚衕看看此事是否屬實。如果屬實,請務必將陳銘莊公子帶回來。”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特別將“務必”這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嚴龍聽罷,微笑道:“好,曾大人,這件事我答應下來了,您請回吧。我現在馬上佈置。”
曾全賓原來還以為會有什麼波折,但想不到嚴龍如此爽快,便起身告辭。
曾全賓一走,嚴龍在腦中飛快地思索著。不一會,他叫來了典韋,下達了以下命令:第一、馬上集結虎賁營所有人。第二、馬上派人命令長空幫永平分舵的人在舊城邊緣集合。第三、派人告知財神長老詹金髮,他帶人去了舊城,目的是找知府的兒子陳銘莊。
之後,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