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方式用刀背架住了長劍的去勢。
“地獄斷情刀!”任獨行不防他刀勢忽然一張,竟被這詭異的一刀逼退半步。王戰借力逸出,翻身朝一間屋子的窗戶投去。
事出突然,房頂的弓箭手反應過來時,手眼的配合已經緩了一緩,無數勁箭只落在了王戰掠過的地上。
“不是吧,小任,就你這劍法,還敢要求和老子比劍?”李無憂對任獨行豎起了中指,但他滿臉不屑的表情剛維持了不到一息,立刻轉做了驚愕——王戰眼見要穿入窗內,身體忽然憑空一頓,硬生生摔在牆角,頭破血流。
立時便有士兵上去,將他綁縛住。
“如此劍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與雷神大人一較高下?”任獨行傲然道。
李無憂知道方才他一劍雖然被王戰架住,但劍氣卻依舊順著刀身無聲無息地透了進去,傷了王戰的內腑甚至順帶封了他的穴道,不禁佩服地點了點頭:“這樣的劍法……殺殺豬啊宰宰雞什麼的,果然是夠用了。”
“你……”任獨行哭笑不得,長劍便指向了李無憂。
數百弓箭手大吃一驚,這人難道不是元帥的朋友嗎?心頭猶豫,手中的箭卻毫不猶豫,齊刷刷指向了任獨行。
李無憂正想說什麼,卻聽王戰發出了一陣冷冷的怪笑,不禁皺眉:“老大,你有什麼遺屁就快放,笑那麼難聽,嚇到城中的小朋友怎麼辦?大家都還要睡覺的不是?別怪我說你,老大不小了,還那麼不會做人!”
士兵們哈哈大笑,齊聲道:“快放,快放!”
黑衣人何曾見過這樣的主帥,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嘿嘿!我笑自己自作聰明,沒想到早被你算計而不自知。我笑你李無憂雖然絕頂聰明,卻不知道那瓶中是什麼東西的情形下竟然還敢接住!”
“是什麼東西?無情門的忘情水?唐門化石散?還是天巫毒蠱?不會是地獄門的黃泉湯吧?”李無憂臉色一變,連說了數種能穿透瓶塞外散的至毒的名字,王戰卻只是搖頭。
“難道是老處女的尿?死和尚的狗肉?……不會是窮書生的醋吧?”李無憂又連說了三種傳說中的超級至毒,臉上已經第一次露出了冷汗。
王戰哈哈大笑:“都不是!老實告訴你吧,是失傳已近兩百年的藍毒瘟疫!此毒遇石則凝,遇肉則化,雖然你沒有服食,只是摸了一下瓶子,但藍毒早透過瓶子滲入你全身。不出十日,一定喪命!”
“轟!”地一聲,全場炸開了鍋,人人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生怕靠李無憂太近而感染。
藍毒瘟疫曾爆發過三次,每一次都引起滅族絕種的慘禍,是以荒人都是聞其名而
色變。原來蕭如故派王戰前來,並非是為了裡應外合,而是為了釋放病毒,以求不戰而勝。
“哈哈!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藍毒瘟疫嗎?老子十歲的時候就已天天當飲料喝了。不信我試給你看!”李無憂哈哈大笑,當真就開啟瓶塞,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元帥……天天當飲料喝的是你,幹嗎要灌給我啊?”被他一爪抓過來的親兵哭喪的臉剎時變做了藍紫色。
“哎呀!我說好了要和兄弟們有福同享的,這種好東西,怎麼能一個人獨享呢?”李無憂厚顏無恥道。
眾弓箭手巨寒,忙又暴退三尺,深怕雷神大人要與自己一起享福。
“哈哈!就是該這樣,你多找些死鬼給你陪葬吧!”王戰得意大笑。
藍毒若不是從食物中感染,可以支援十日,從口入的話,不過三日時光便會死得精光。那名親兵吞下如此多數量的藍毒,片刻間全身的面板都變已藍,呼吸急促起來。顯已是命在頃刻間。
“元帥救我啊!”那親兵慘叫起來。
“哎呀!真是的,大好的補品你都不要,真是沒追求!”李無憂嘆息一聲,一爪虛虛抓在他頭頂,隨即,一片藍色的光華從那親兵的頭上飛到了李無憂手中。片刻後,藍光斂去,那親兵的膚色又已恢復如初,李無憂手心卻多了一塊藍色的水晶石。
“什麼!”王戰和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你……你竟然將他身體裡的藍毒都化作一塊石頭!這……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化石大法!”一直未作聲的任獨行忽然失聲叫了出來。
李無憂也不否認:“呵呵!小弟也是剛剛練成,學藝不精,讓任兄見笑了!”回頭對王戰正色道:“區區藍毒就想顛覆我潼關,蕭如故也未免太兒戲了些吧?王戰將軍,李某之所以大費周章地和你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