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
這一幅幅唐代絹畫都是那些僧人所描繪的自己的信仰,上面一幅幅佛像,栩栩如生,或許這些僧人的畫功,比不上古代一些著名的畫家,但是其中所蘊含的意義,卻是非常的大。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逸和另外幾位專家,終於看到了那幅有著大英博物館“鎮館之寶”之稱的東晉顧愷之《女史箴圖》唐代摹本。
這一幅唐代摹本,被專門鎖在牆壁中的一個保險箱中,哪怕有人得以進入斯坦因密室,都不一定有機會看到這一幅畫作。
在陳逸提出要觀看這幅畫作時,旁邊跟隨他們的工作人員,還專門打電話請示了一番,最後開啟了保險箱,將這幅珍貴的畫作取出。
看著這幅華夏最為珍貴的畫作,陳逸幾人心中都是充滿著感慨,這幅畫作可以稱之為華夏美術史上的開卷之圖。
這幅畫作的原畫創作於東晉時期。在西晉武帝司馬炎死後。其兒子即位。史稱晉惠帝,此人是華夏曆史上典型的昏庸無能皇帝,從小不愛讀書,吃喝玩樂,不務正業,大權全部落在了皇后手中。
只不過這個皇后為人心狠手辣,更是荒淫無度,引起了朝中眾臣的不滿。當時晉代的一位官員張華便收集歷史上各代先賢聖女的事蹟,寫成《女史箴》,以示勸誡和警示。
後來東晉的顧愷之根據文章分段配圖,創作出了這一幅女史箴圖,畫面十分生動形象的提示了箴文的含義,雖然這幅畫作是來自於張華的女史箴,但是說起來顧愷之的《女史箴圖》名氣更大一些。
這幅畫作之上,人物形態描繪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可謂是形神兼備。上面女史們下襬寬大的衣裙修長而飄逸,每一款都配以形態各異。顏色豔麗的飄帶,顯現出飄飄欲仙,雍容華貴的氣派。
此幅唐代摹本畫作,神韻最為接近顧愷之的原畫,被後人奉為經典摹本,而且從畫作上的收藏鈐印以及所留文字,可以看出被許多文人墨客收藏過。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明代一位大收藏家項子京所寫的題記,除此之外,還有唐代弘文館的印章,宋徽宗趙佶用瘦金體所寫的女史箴詩句十一行,畫作本身以及裝裱部分壓有宋,元,明,清內府藏印,以及歷代收藏者的私人鑑藏印。
如果說這斯坦因密因內的許多東西,都是由斯坦因從華夏用手段騙回來的,那麼這一幅畫,可以說是八國聯軍掠奪過來的。
這幅畫作曾是乾隆皇帝的案頭愛物,其去世後被收藏於紫禁城建福宮花園,慈禧太后時斯被移往頤和園,後來八國聯軍攻入天京,小不列顛的一位上尉趁亂將畫盜走,只不過其家人後來辯稱,這是那位上尉救過的一位貴婦贈送的。
只不過這個盜畫的上尉,卻不知道此畫的價值,回國之後,將畫拿到了大英博物館,想讓館裡的工作人員給畫軸上的玉扣估價,博物館的管理人員意識到了這幅畫的價值,只用了二十五英鎊,便買了下來,後來作為鎮館之寶,被放入了斯坦因密室,基本上從來都是秘不示人。
望著這幅畫作,聽著腦海中所鑑定出來的資訊,陳逸輕輕搖了搖頭,他有著可以進入副本世界的能力,可以跟隨顧愷之學習畫作,可以將其畫法完美的展現出來,但是這些由時間所沉澱下來的文化結晶,他卻是無法帶過來。
或許他在之後進行副本世界時,可以將顧愷之的畫作帶回來一幅,但是所帶回來的,只是一幅一千多年前的畫作,而不會是歷史的沉澱,現在這幅唐代畫作上的每一個鈐印,都是代表著歷史的沉澱。
當然,就真正的意義而言,這些歷史的沉澱,自然是比不上顧愷之的一幅真跡畫作。
陳逸戴上白手套,觸控著這一幅唐代摹本畫作,在鑑定資訊中,並沒有鑑定出這幅畫作的臨摹者是誰,一般來說,臨摹的作品也稱之為仿作,在他鑑定的一些仿作書畫之時,如果仿作之人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那麼鑑定資訊中中仿作者都會是不詳,只會出現原作者。
他要試試,透過這一幅珍貴的畫作,能不能開啟一個副本世界,觸控上去之後,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搖了搖頭,又將手套脫下來,輕輕在這幅畫作的邊緣觸控了一下,腦海中依然沒有任何的提示。
看來這些仿作,是無法開啟副本世界了,沒有鑑定出這幅畫的作者是誰,又如何能開啟副本世界呢。
陳逸並沒有失望,哪怕這幅畫作無法開啟唐代副本世界,在故宮和世界各國,還有著其他唐代的書畫作品,更何況,他現在只是試驗,並不是想要立刻進入唐代副本世界。
只不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