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陳逸不由想起了在挑選毛筆時,沈羽君對他說的話,現在身體恢復了正常,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書法自然要練,有朝一日,一定能夠達到沈羽君的水平,在其畫作上題字。
之後,他用鑑定術將這幅畫鑑定了一下,這一幅畫與上一次的那幅畫一般無二,都是有著一些嚴重的缺點,將其中一些缺點完全記住之後,陳逸從書房裡的一本厚重的書中,拿出了夾在其中的另外兩幅畫,既然要告訴沈羽君畫作的缺點,不拿畫怎麼能行。
另外兩幅畫,一幅畫上只有他自己拿著鳥籠,逗弄著裡面的畫眉鳥,而另外一幅,則是他幫助沈羽君淘寶撿漏時的畫面,正是在這個古玩地攤上,沈羽君淘到了林風眠的真跡。
將第一幅畫也鑑定了一下,陳逸便將三幅畫輕輕折起來放到了口袋中,然後帶著血狼,提著鳥籠,向著古玩城而去,這一次。他再也沒有選擇坐計程車。而是一路快步向著古玩城走去。
經受了幾十天無法長時間走路的煎熬。現在終於恢復正常了,陳逸第一次感受到了走路,原來是如此的美妙。
鳥籠上依然罩著籠衣,而裡面的畫眉鳥不時發出清脆的鳥聲,非常惹人喜愛,血狼則是跟在陳逸身旁,而強壯而威猛的模樣,使得許多人紛紛側目。下意識的避讓開來。
陳逸這一路走來,確實吸引了不少人的好奇目光,以前也只見過老人提著鳥籠,可是這年輕人提著鳥籠,卻是非常的少見。
一路走到古玩城,陳逸覺得身上沒有絲毫的疲憊感,有的依然是興奮,不過為了防止這些跟自己熟知的人有所懷疑,他稍稍偽裝了一下,讓他的動作看起來比平時稍好了一些。這樣,經過幾天之後。再恢復正常,不會讓人心中產生太大的落差。
走入古玩城,陳逸自然先去藏寶齋,讓血狼陪伴劉叔,在這麼多天的陪伴中,血狼雖然對劉叔沒有對自己這麼親暱,卻也是比之前好了許多,而劉叔有著血狼的陪伴,在古玩店中一個人,倒也不是特別寂寞。
“咦,小逸,你氣色比昨天好很多啊。”看到陳逸走入古玩店中,劉叔頓時發現了陳逸的不同,隨即問道。
陳逸笑了笑,“劉叔,在家裡養了半個月,來到浩陽基本上每天跑著玩,而且從一兩個月前我就沒熬過夜了,現在感覺身體在慢慢恢復。”
“不錯,這樣就對了,小逸,每天注意休息,你這病不是一天兩天得來的,同樣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不過以你現在的氣色,你的身體估計已經快恢復了,好好保持。”劉叔面上露出了欣慰之色,在幾十天前,陳逸一下變得有氣無力的,可是讓他擔心了好長時間,現在身體終於往好的方向發展,他發自內心的高興。
陳逸點了點頭,“劉叔,我知道了,不會再熬夜了。”現在身體好不容易恢復了,他可不會繼續做熬夜看片這種毀身子的事情。
“好,把血狼放這吧,你趕快去高大師店裡學習吧,記住一定要好好學。”劉叔笑了笑,然後說道。
“我會的,劉叔,我去了。”陳逸點頭對劉叔說道,然後在血狼腦袋上拍了拍,提著鳥籠向集雅閣而去。
走出店門,隔壁的王老闆正在往外掃著灰塵,看到陳逸,他面上竟破天荒的露出了笑容,“小逸,聽說你成了鄭老的徒弟,恭喜你啊,劉老闆可是收了個好學徒啊。”
看到王老闆的表現,陳逸不由一笑,果然是利益和實力至上的世界,你的實力強大了,昔日對你不屑一顧的人,都會朝你露出笑臉,“呵呵,王老闆,多謝了,不過不是劉叔收了我這個學徒,而是我這個學徒能夠在劉叔手下工作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再見,王老闆。”跟王老闆說了句話,陳逸便不做停留的向前走去。
世界上有很多人喜歡以貌取人,追逐利益,這是本性使然,陳逸並沒有記恨王老闆,但同樣,也不會對其產生任何的好感。
王老闆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陳逸離去,面上卻是有些後悔,誰曾想,當初不屑一顧的學徒,現在不僅僅淘到了許多價值不菲的古玩,還成為了鄭老的弟子,高存志的師弟,高存志那般的人物,是他需要仰望的,回過神,他羨慕嫉妒恨的朝著藏寶齋望了一眼,暗歎這劉大龍好運氣。
一路提著鳥籠來到了集雅閣,在古玩城中,稀奇古怪的人太多了,陳逸這個提著鳥籠的人,也沒有引起別人太多的側目。
“哈哈,我們的小師弟來了。”陳逸剛進入集雅閣之中,高存志便大笑著對旁邊的許國強說道。
許國強面上也是露出濃濃的笑容,對於陳逸的實力,他十分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