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定。
說話間,陳逸拿著一支毛筆,蘸了點墨水,在孔雀右上方一片雲霧之中,寫下了一行小字,六月十三,於嶺南畫派袁老家中,浩陽陳逸。
“陳小友,你的字也是非常不錯啊,字型簡單,卻是流露出一股灑脫。”看著陳逸所提的一行小字,錢老頓時讚歎道。
“錢老,過獎了,比起我的畫來,我的字還需要再努力練習。”陳逸笑著說道,雖然書法沒有繪畫術的感悟,但是他卻依然沒有放棄去學習,在他所看到並鑑定下來的書法字貼中,進行研究學習,再加上心境的平和,使得他的字,自然而然有了一種韻味。
袁老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陳小友,你的畫作只留題字,不留鈐印嗎。”
“呵呵,袁老,我才不過剛剛學畫,還未有自己的鈐印,等到日後畫作水平提高,再做打算不遲。”陳逸搖頭一笑說道。
鈐印始於北宋蘇東坡,迄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其意義在於表明所屬者對加蓋印章之物的擁有權,使用權或者認可,是書畫等作品即將完成時的最後一道關鍵步驟,是華夏所獨有的特色藝術。
“恩,鈐印的使用也是一門特殊的藝術,陳小友,相信高老弟也會給你講述,我就不多說了,以你的水平,所畫出的畫作已然非常難得,所以,需要儘快準備自己的鈐印了,如果有刻印方面的需求,可以來找我,我倒是認識幾名刻印大師,只不過,材料要你自己準備哦。”袁老點頭一笑,然後朝著陳逸說道。
陳逸心中一動,“袁老,說到鈐印,我倒是淘到了一塊田黃石素章,而且是濮森所有,還在其中一側刻了一行小字,為丁卯十年,又栩。”
“什麼,濮森的素章,陳小友,不知你現在帶在身上沒。”聽到陳逸的話語,袁老和錢老頓時有些焦急的問道。
“來嶺南之前,我放於家中了,有機會,定會讓您二老鑑賞鑑賞,濮森是清代著名的篆刻家,其所刻並流傳下來的印章極少,這枚印章也僅僅只有一個側面刻了一行小字,而沒有在印底刻字,所以鄭老鑑定時曾說,如果想要使用此印,那麼刻印之人,必須要擁有與濮森相等的水平,否則,只會讓人怡笑大方罷了。”
陳逸搖了搖頭,那枚印章過於珍貴,他不可能每天都帶在身上。
“確實如此,濮森所刻字的印章,如果沒有相等的水平,只會讓人笑話,不過我認識的這位大師,刻印水平,不說能夠超過濮森,但是與其相等,還是沒有困難的,陳小友,下次再來嶺州,一定要帶上,讓我們鑑賞一二,如果你想要自己使用,我也會帶你去找那位刻印大師。”袁老不禁笑著說道,濮森的印章,確實難得一見。
錢老搖了搖頭,“陳小友,以濮森的眼界,普通的田黃石他可以看不上眼,被他看上眼的印石,無一不是價值極高,這枚田黃石曾被鄭老鑑定過,應該也提及價值了吧。”
“恩,鄭老和高師兄說此印價值應該在七百萬以上。”陳逸笑著說道,這枚印章可以說是他那一段時間所發現的價值最高的古玩,被系統鑑定為價值很高,最後達到了七百多萬。
“七百多萬,如此一件珍貴的印章,確實是不宜帶在身上,想必其材質定然非同凡響,陳小友,改日一定要帶來讓我們觀看。”聽到陳逸的話語,袁老和錢老二人面上露出驚異之色,作為一名書畫家,對於印章文化,自然是非常喜愛,而濮森印章又難得一見,如此焦急,也是正常。
錢老面上帶著感嘆,“你小子,又帶給我們一個驚喜,從你口中隨便說出的一件東西,便足以讓人驚歎。”
旁邊袁老的一些弟子面上的表情就有些豐富了,七百多萬,雖然他們中大多數都是富足之家,但是一枚印章,價值七百萬,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上的雲彩,遙不可及。
“錢老,袁老,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帶來讓您二老鑑賞鑑賞。”陳逸笑著說道,如果真像袁老所說,他認識的刻印大師,堪比濮森,那麼想要用此印章,必須要來一趟嶺州了。
“好了,你小子記得這件事就行了,此畫現在已經完成,陳小友,雖然你現在沒有名氣,但是以此畫的水平而言,可以說有很大的價值啊。”錢老看著陳逸完成的這幅畫作,難以相信這會是一個年輕人所作。
袁老此時忽然說道:“陳小友,此畫既然在我這裡所畫,不如留給我做個紀念,你可以在我畫庫之中,任選一幅作為回贈,當然,還有我本來就要贈送你的一幅畫,你可以挑選二幅。”
第二百五十四章突破極限的獎勵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