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其身上氣勢平和,讓人不禁心生好感,而且其雙目之中,極為有神,可以說比他的點睛之筆所畫出來的眼睛,還要更加有神一些。
這位馬老朝著陳逸三人望了望,當望到了陳逸手中所拿的兩個畫筒時,不禁一笑,“說吧,有什麼事,你們二人一塊前來,定不是什麼好事。”
“哈哈,馬老哥,我們來這裡可是天大的好事,給你帶來了兩幅畫,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啊。”袁老此時哈哈一笑著說道。
“哦,能值得你們二人聯袂前來,這兩幅畫作想來不會讓我失望,不過,在看畫之前,是不是要給我介紹介紹這三位小友呢。”馬老看向陳逸三人,然後說道。
袁老點了點頭,隨即指著陳逸三人說道:“這三人估計有兩個人你應該有些印象,這兩個女孩都是我的弟子,一個是二弟子張若蕊,一個是六弟子沈羽君。”
“至於這位小友嗎,他的身份,就會讓你驚訝了,他是這兩幅畫的主人,而且還是浩陽鄭老爺子的弟子,高存志的師弟。”袁老最後指著陳逸,向馬老介紹著說道。
看著陳逸,馬老的面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哦,鄭老爺子的弟子,這位小友,不知你姓甚名誰。”
“馬老,我叫陳逸,至於鄭老弟子,愧不敢當,現在我也只是鄭老的記名弟子而已。”陳逸面帶敬意,向馬老說道。
“呵呵,陳小友過謙了,能夠被袁老頭如此看重,定有不凡之處,鄭老和袁老弟以鑑定文物古玩而出名,那麼想來袁老頭所說的兩幅畫,或許其中有你從古玩市場上淘來的吧。”
馬老面帶笑意的說道,這袁老二人都是知道他的脾性,一般不會接待陌生人,哪怕重金相邀,也是如此,雖然這位是鄭老的弟子,但如果沒有出奇之處,也不會得到袁老頭二人如此親切的態度。
“馬老哥,先別急著說畫的事情,再告訴你一件辛秘之事,這陳小友是我派關山月師祖一位好友的子孫,他的手中,有著關師祖送給其爺爺的萬里長城圖,我已見過臨摹的複本,畫作之中,充滿著大氣,可以說是件珍貴之物。”袁老擺手笑了笑,然後將陳逸爺爺與關山月的故事,簡單的告訴了馬老。
聽完這些故事,馬老面上有些訝異,“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看起來他們一家人與你們嶺南畫派非常有緣份啊。”
“那是自然,好了,陳小友,若蕊,羽君,為你們三人介紹一下,這是馬老爺子,天京裝裱界最有名望的裝裱大師,不過現在嘛,是我們嶺南最有名的裝裱大師了。”袁老笑著向陳逸三人,介紹了馬老的身份。
馬老搖頭一笑,“落葉歸根而已,我是嶺南人,老了自然要回到自己的家鄉,好了,袁老弟,錢老弟,你們來此的目的,應該就是裝裱陳小友手上的兩幅畫吧。”
“馬老哥,這兩幅畫可是不可多得的東西,我想每一幅都能讓你大飽眼福,其中一幅是陳小友從古玩城淘來的,另外一幅,則是陳小友親筆所畫,其畫功之深,遠遠超過了我的這些弟子,包括文博。”見馬老提及了陳逸所拿著的兩幅畫,袁老帶著感嘆說道。
無論是董其昌的真品之作,亦或是陳逸親筆所畫的孔雀烏鴉圖,每一件都是不可多得之物。(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九章馬老的驚歎
聽到了袁老的話語,馬老面上露出了驚異之色,“老袁,你莫不是在開玩笑,陳小友的畫功,真的超過你的弟子,甚至於方小友嗎。”
他與袁老也是多年的好友,對於其大弟子方文博自是非常熟悉,方文博跟隨袁老十多年,其畫功足可以達到袁老一半的功力,甚至猶過之而無不及。
而面前的陳小友,看起來不過才二十出頭,就算是從孃胎裡出來就開始畫畫,也絕計不會超過方文博,只是因為兒童的心理,遠遠不如成年人健全,所感悟的,自然也沒有成年人那般多。
“嘿嘿,馬老哥,是不是開玩笑,你看過陳小友的畫作就知道了。”袁老有些得意的說道,陳小友的畫作,有著非同一般的秘密,絕對可以說這老頭大吃一驚。
看到袁老如此自信的面孔,馬老不禁笑了笑,“哦,這麼說,我倒要見識見識了,陳小友,可否將你的畫作拿來一觀。”
“好的,馬老,袁老的話事有些誇大,我的畫作沒有他說的那般好。”陳逸點了點頭,將裝有自己那幅畫作的畫筒打了開來,從中取出了卷在一起來畫紙,之後遞給了馬老。
陳逸這番話語,讓馬老笑了笑,對陳逸的表現,有些滿意,面對長輩的誇讚,依然能夠不驕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