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好放到外面先贍養著,三天兩頭在甄美麗那裡泡著,變著法子彌補著對母子二人的愧疚。
賈錚靜再狠,卻始終得不到老公的疼愛。甄美麗雖老,卻整天嬌似一朵花,比二八佳人的風情更勝。
她們就這樣僵持著、矛盾著、鬥爭著,一晃快鬥了二十年。
於是,喻寶振和喻寶嘉這對兄弟,自從相識以來,就勢同水火。
偏偏喻榮添也不是一碗水端平。對喻寶振,他總是嚴厲得過分,對喻寶嘉,他是寵過了頭。兩邊一對比,二個女人的意見更大。
矛盾便更加激化,於是,喻榮添整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暈!這個在外人眼中看起來無比高大的男人,其實在家庭生活中,只是個超級懼內超級無地位的男人,沒辦法,兩個女人,他都惹不起啊!
以上的這些,都是林黛瑩從同事口中搜刮來的喻家絕密檔案。
至於風流情種喻寶振的私人情事,由於太多太雜,三天三夜都寫不完,所以暫時便簡之,內容如下:
反方意見:
十六歲,與一個有夫之婦勾搭上了,順便□了那隻母狗。(同事甲的原話)
十七歲,與校園一甜心女生暗渡陳倉,後來被校方棒打鴛鴦。
十八歲,被評為校園三大美男之首,同時與三大校花談戀愛,左右逢源。
十九歲,身處性文化開放的美國,風流韻事一大堆,太多了捋不清。
二十五歲歸國後,一年之內,共有五十餘個風騷女人來公司報到,盛況空前,其中還有十個大肚子的女人。
正方意見:
十六歲,被一個有夫之婦給盯上了,拒不就範。
十七歲,校園一甜心女生當眾示愛,被他拒絕,被校方立為正面典型。
十八歲,被評為校園三大美男之首,但性情孤傲,不肯招風引蝶,三大校花不信邪,皆落敗而歸。
十九歲,身處性開放的外國,到處都是粉色誘惑,可他始終潔身自好。
二十五歲歸國後,一年之內,共有五十餘個形形色色的女人來公司,欲使計將他套牢,都被他冷麵擋回,其中,包括十個大肚子的女人。
哎!可憐的喻寶振同學,雖然你自詡風流但不下流,但是你的那些自以為風花雪月的情史,被那些愛咬舌根的八卦公司職員一塗脂塗粉,qǐζǔü那就全被裹上了一層質量劣等的糖外衣,就是再甜也被蒙上了一層陰影了。
總而言之,這次林黛瑩的心底裡可真是裂開了一個血口子,她自我療傷了N久,鏡子中的自己,還是磕磕巴巴、皺皺褶褶的。
她咬牙切齒地喻寶振的那些狗屁風流韻事仔細咀嚼了N遍後,最後對著鏡子啐了一口,眼睛裡翻出幾層鄙夷來。
等她走出洗手間,已經是一副遊走在破碎邊緣的崩潰表情了。
她剛剛洗完手,手上還淌著水呢?等從喻寶振辦公室經過的時候,她使勁地瞪著白牆,甩掉一手的水,臉上那種惡狠狠的神態,仿似那水潑到喻寶振臉上一樣。
水滲進牆壁裡,顯出點薄薄的暗灰來,坐在裡面的喻寶振,不知為何,竟略略感覺脊背發涼,頓時有一種寒徹浸骨的錯覺。
他有些詫異地抬眼,竟然看到了林黛瑩從門口一晃而過。
他的眼神極尖,僅僅那一瞬間,他便瞧見了她臉上的怒意。
他眨眨眼,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下意識一皺眉頭,很及時地拽住了林黛瑩的腳步:“小瑩嗎?怎麼從早上就沒有見過你的影兒啊?”
林黛瑩本來準備不理他,想了想,覺得未免有些無理取鬧,便冽冽嘴,一臉陰暗地跑喻寶振辦公室裡去了。
她心裡有氣,進屋後,便一直冷嗖嗖地站在那裡,壓根就沒有任何交談的慾望。
喻寶振當然瞧出問題來了,敵不動,他自然也不動。於是,他繃著臉,一直不語,目光炯炯斜睨著她,令林黛瑩心裡意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亂。
無聲的盯了一會兒,林黛瑩臉皮薄,終於有點耐不住了,乾咳一聲,特沒有骨氣地說:“喻經理,您找……我有……什麼事啊?”
“不要再叫我喻經理,沒人的時候你叫我振,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喻寶振翻翻嘴唇,翻出一臉的不悅來。
林黛瑩心裡正鬧著彆扭呢?她早就在喻寶振的臉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標籤,上面只寫著五個字“他是個大色狼!”她越看越憋氣,最後直愣愣地怒視那六個字,頂著喻寶振逼人的視線炸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