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前妻,你是她的什麼人?”
“哈,前妻你也說得出口啊?真是好意思。”
“”
子衿伸手按著太陽穴,頭疼不已,這兩個人又開始了,她似乎是說什麼都不管用,兩人只要一有機會就會見縫插針,她索性也懶得再說,拿起了自己的手袋,看到其中一個房間,她推門就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她又進去了裡面的洗手間,簡單地洗了個臉,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好像沒有了聲音,她還以為兩人終於是消停了,將剛剛擦過臉的紙巾丟進了垃圾桶裡,拉開房門出來,卻是發現外面無聲無息的。
“景蓮?君衍?”
她叫了兩聲,沒有人回應,廚房裡卻是傳來啪一聲,是冰箱門關上的聲音。
“”
子衿大概是知道誰來了,她的心頓時激動起來,快步朝著廚房走去,移門半開著,倒影著一個模糊的背影,頎長挺拔的身姿,就站在移門背後,模模糊糊的,她卻是看到男人一手撐著冰箱門,一手拿著一瓶礦泉水,仰著脖子正在喝水。
子衿眼眶一溼潤,只覺得這整整一天的時間裡,她吊著的那顆心,終於是落下來。
這個房間雖是很大,但是隻要有他的存在,她就能夠感覺的出來,他身上那種強烈的氣息,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取代不了。
子衿抬腿就跑過去,顧彥深人是背對著門口站著的,聽到背後的腳步聲,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過頭去,腰間就驟然多出了一雙柔軟的小手,從背後將他緊緊地抱住。
男人將剛喝過兩口的礦泉水瓶放在了一旁,大掌伸下去,輕輕地按住了腰上的那雙柔軟小手,微涼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著她的手背,嗓音低沉,“這麼突然撲上來,有多想我,嗯?”
很想。
子衿在心中說,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但是這次她是體會到了,知道他人在警局裡面,她覺得自己太無能,從來都是有任何的問題,他擋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切,輪到他有困難的時候,她只能傻乎乎地守在門口,完全不知所措。
可是他出來了,子衿就覺得心安,貪婪地吸取著男人身上的氣息,她忍不住想要掉眼淚,哽咽著嗓子說:“我很想你,彥深,你沒事兒了麼?我也很擔心你,我真的很怕你會出事,你告訴我,我沒有做夢,你是真的在我的身邊。”
“做什麼夢?”
顧彥深忽然轉過身來,大掌順勢穿過了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提起來,一個轉身,就讓她坐在了流水臺上,他用自己的身體分開了她的雙。腿,健壯的身軀擠。入其中,一手按著她的細腰,一手託著她的後頸,他俯身,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現在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話音一落,男人就重重地吮。吸著她的唇,子衿只來得及“唔”了一聲,很快就被他吞併了所有的呼吸和聲音,這種感覺就像是罌。粟,讓她欲罷不能,她忍不住用自己的兩條腿夾住了男人的腰,身體不斷地往他的懷裡蹭,雙手抓著他胸口的衣領,將自己所有的熱情,都送到了他的唇上。
兩人的舌。尖很快就交。chan在一起,津。液也不斷地融合著,廚房裡靜悄悄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格外的清晰,漸漸的,男人的氣息就沉重起來,他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下去,撩起了她的T恤,微涼的指尖落在了她的面板上面,懷裡的女人哼了一聲,渾身一僵,然後很快就放鬆下來。
“寶寶。”
顧彥深難耐的貼著她的唇,叫著她的暱稱,“怎麼這麼敏感?真的很想我?”
子衿有些不好意思,臉龐憋得通紅,她一個勁地往他的懷裡縮,兩條。腿被他強硬地撐開著,一併攏,就夾住了他的腰,這樣的姿勢顯然更是曖。昧,她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彥深,彥深”
懷裡的女人,一遍一遍叫著自己的名字,顧彥深只覺得身體一瞬間就燃了起來,那種撐得脹痛的感覺,叫囂著想要釋放,他呼吸有些粗重又凌亂,蹙眉,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頜,強勢的抬起來,深邃的眸子裡,跳躍著最純粹的欲。火,男人暗啞的語氣,有些兇狠,“小東西,告訴我,叫我名字,想要什麼,嗯?”
子衿的眼眶紅紅的,並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渴望。
她從來沒有像是這一刻這樣,渴望著他的擁抱,他的親吻,他的體溫,他的氣息,只有這樣真實的一切環繞著她,她才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他抱著自己,吻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