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她就算真的有別的男人,其實也不能說對不起他吧?
何況,他也不需要自己的對不起。
只是,眼下這個情況,她想著要離婚,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一時間,兩人站在電梯裡,一人杵在電梯門口,誰都沒有動彈,子衿站了30秒,就覺得這樣一直大眼瞪小眼的,真是有夠無聊。皺著秀眉就準備走出電梯。
一隻腳剛剛邁出電梯口,原本一動不動的喬景蓮迅速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凌厲的視線卻是看著電梯裡沉穩如山的顧彥深,他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申子衿,這個,就是你的理由?”
子衿皺眉,有些不太理解喬景蓮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感覺到他拽著自己手腕的力道太大,讓她覺得疼,她想要甩開,掙扎,甩不開,她抬起頭來,面色冷冷地看著喬景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麻煩你放手!”
“怎麼?在這個男人面前,你就這麼怕我和有接觸?”喬景蓮眼神危險地靠近子衿,冷然的氣息逼近她,冷笑一聲,“申子衿,你膽子倒是挺大的,還真真的有這麼迫不及待?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和我提什麼離婚,就是為和這個男人廝混?”
子衿氣得肝疼,雖然她和顧彥深剛剛的行為,的確是很容易讓人誤會,而且她們之間也確實是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過往,可是她是真的一直都在抗拒著,只是因為過不起自己的良知,道德。
可是他呢?
他同樣不是在外面也有女人?別說自己有多清白,她不清白,他也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大家都不是清白的人,可是至少她會覺得愧疚,他做了什麼?
讓別的女人懷孕,現在還是一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樣子,他到底是憑什麼?
丈夫的權利,難道就是這樣的?
子衿面色一凌,咬著牙,一把甩開了喬景蓮的手。因為力道太大,甩開的時候,修剪過的指甲不小心劃過了喬景蓮的臉頰,她明顯是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