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開口:“有一種人生下來就喜歡搶別人的東西。你們家真是好遺傳,你媽當年搶我爸爸,你跟我搶翊臣哥。這還不夠,一個私生女也有臉繼承家裡的產業?”
鬱安夏頓住腳步,側頭迎上易宛琪的視線:“你說什麼?”
“別在這裝了。我知道自己現在是萬人嫌,所以大伯二伯姑姑包括奶奶一個個知道你的身份後都開始偏心你了,準備把家裡的產業送給你。嘴上說不認易家,結果該拿的東西還不是照樣拿?”
易家的事情鬱安夏還沒聽到風聲,不過從易宛琪的字裡行間也差不多猜出了大概。
片刻,她彎起嘴角,眼底很明顯有諷意:“雖然你剛剛說的事我還不知道,但就算是真的,你有脾氣有怨言似乎也找錯了人,產業給誰決定權不在我手上。你求而不得汲汲營營的,有些是真的求不得,但有些別人未必看得上。”
“話別說得這麼好聽。給不給決定不在你,可接不接受由你自己決定不是麼?你要是真那麼有骨氣,你現在就去易家,不,你馬上打電話,去找奶奶說,說你不要易家的任何東西。無論他們給你什麼,你都不接受。”易宛琪盯著鬱安夏明豔出眾的臉,積壓在胸口已久對於她美貌的嫉妒和厭惡衝體而出,“說到底,只是嘴上清高而已,和你媽一樣,都是靠臉的狐狸精。”
易宛琪不知道鬱安夏的母親是個怎樣的人,但她覺得有其女必有其母,鬱安夏身上已經展現得淋漓盡致。
兩人爭執間,剛好有服務員端著酒水經過。
鬱安夏隨手拿了一杯,在易宛琪沒有絲毫防備之下對著她的臉潑了過去。
冰涼的液體澆了易宛琪一臉,沒有澆熄她的氣急敗壞,反而助長了她怒熾的火焰。
“嘴巴放乾淨點!上次你結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以後別再來惹我,否則見你一次對你不客氣一次。”
易宛琪抹了把臉上的酒水,氣得雙唇打顫。
服務員見情況不對已經率先開溜,走廊上只有她們兩人,易宛琪想起上次在婚禮休息室裡被鬱安夏單方面碾壓,到底沒敢衝過去跟她動手。
這時,走廊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