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是有你這麼一個媽。”
說完,轉身朝停車場而去。
佟玉秀盯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雙手握起拳頭,指甲生生扣進肉裡。
宏豐出事,鬱安夏有責任,易宛琪那個討債鬼也有責任,這兩筆賬,她會一起算!
回到家,鬱安夏進廚房,下廚做了一道拿手的糖醋小排。
嘉嘉怕打針又怕吃藥,西藥不苦,但每次讓他吃的時候都皺巴著一張小臉可憐兮兮的,非要磨蹭到最後一刻不得不吃才肯乖乖吞下去。
讓他吃藥,著實費了好大一番心力。
除了親自下廚做他最喜歡的菜,還許諾等下次有好看的動畫片上了立馬帶他去。
晚上照顧兩個小包子洗漱後,鬱安夏泡了杯溫牛奶到書房送給臨時處理公事的陸翊臣。
見他正專注,鬱安夏沒有打擾他,將牛奶輕輕放在桌上,然後輕手輕腳地帶上門出去。
她洗完澡,陸翊臣還沒回臥室。
靠在床上看了會兒手機後,鬱安夏想到什麼,掀了被子下床,從臥室的書桌抽屜裡拿出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來。
這是前兩天她在書房裡偶然發現的,陸翊臣閒暇無事時寫的一些筆記。
鬱安夏又從另一邊抽屜裡拿出一小疊專門用來臨摹的紙,然後拿了一張覆到筆記本的首頁上,拉開書桌上的小檯燈,藉著明亮的光線伏在桌上,模仿陸翊臣寫的字。
她不模仿其他的,就寫首頁上鏗鏘有力的“陸翊臣”三個字。
可能是太專注,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就到了身後。
“在寫什麼?”
聽到背後響起的溫潤嗓音,鬱安夏直起身子回頭看過去,一點沒有當場被抓包的窘迫,反而彎著眼睛笑起來:“在練字,臨摹學著寫你的名字。”
桌上已經放了好幾張,陸翊臣拿起最上面一張看了看,上面滿滿當當的“陸翊臣”三個字取悅了他,點著頭評價:“寫得還不錯,不過進步的餘地很大。”
鬱安夏站起身,轉過身面對面圈著他的脖子:“說不定哪天我就能和你寫得一模一樣,到時候連你自己都未必分得清哪個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