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夏簡直無語,看來高學歷學府教出來的也不一定都是高材生啊,偶爾出那麼一兩個腦殘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也說明秦蓉之前那一招確實有用,看,現在不就有人站出來為她打抱不平了麼?
鬱安夏和陸翊臣相視一眼,都沒有打算搭理這位腦袋有些不清楚的同學。
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解釋了就有用的,同樣,有些人也不需要花費心力去解釋。
高高在上的漠視反而是最好的回應。
陸翊臣只是看了那發言的女同學一眼,便拉開車門讓鬱安夏上車。直到車子消失在車流裡,兩人都沒做理會。
就有和那個女同學相熟的嘲笑了兩句:“齊靜,人家根本不搭理你。對了,你不是一直特別崇拜恆天集團的陸總,還說等畢業要去他公司應聘工作嗎?這可倒好,工作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就把老闆老闆娘同時得罪了。”
叫齊靜的女同學白了那人一眼,深覺自己這幾年崇拜錯了人:“以前我要是知道陸學長是這種人品,肯定不會把他奉為偶像。他公司,將來請我我都不去!”
這話說完,接二連三有人低笑出聲。
還有人說:“你是不是暗戀人家,所以羨慕嫉妒恨看人家太太不順眼呀?”
“你才暗戀,我是欣賞他!我正經名牌大學的,將來前途無量,需要去羨慕嫉妒一個連大學都沒讀完的女人?”選修課裡同學關於鬱安夏的八卦,齊靜這段時間聽過不少,認定鬱安夏能上位完全是靠的陸翊臣,私底下很是不屑。
鬱安夏不知道背後還有人把自己從頭到腳貶低了一遍,她知道陸翊臣是從茗城大學畢業的,算起來,剛剛那位女同學叫他一聲“陸學長”也不為過,只是——
“剛剛那位,怎麼好像認識你?以前見過?”
陸翊臣雙手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地開車:“她可能是在學校的榮譽牆上看到過我的資料。”
“榮譽牆?”鬱安夏來了興趣。
她雖然沒有見過茗城大學的榮譽牆,但身為國內數一數二的名牌大學,能在榜上留名的肯定是在校期間極其出眾或是畢業後做過重大貢獻的。
鬱安夏問:“陸老闆,你以前在學校裡是不是風雲人物,有很多人跟著追的那種啊?”
陸翊臣嘴角揚了起來,卻沒接這個話,反而是鬱安夏第二天從登門拜訪的葛傑那裡得到了答案。
鬱安夏從廚房裡給葛秘書長拿了切好的果盤:“翊臣在樓上書房處理些事情,等會兒就下來了。”、
葛傑擺手:“不急。”
鬱安夏順勢在另一側沙發上坐了下來,兩人聊了幾句,她就側面跟葛傑打聽陸翊臣以前在學校裡的事情。
葛傑和陸翊臣是大學校友,這事沒人比他知道得更詳細。
葛傑現在說起來還有些與有榮焉的感覺:“當然受歡迎。翊臣當年在學校裡時每年拿的都是全優獎學金,而且還代表學校參加了不少比賽表演,當時就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嗎?”鬱安夏端著水杯的手指在杯子邊沿輕輕摩挲,笑道,“我都沒聽他說過這些事情,我還以為他看起來嚴肅的人,以前肯定除了讀書其他的事情都沒什麼興趣。”
☆、444 撫養權風波7(2更)
“那可不是這樣。學校裡的演講辯論他經常都參加,還有學校裡各種大型文藝演出,大部分都是他主持。大一下學期,他和學校手工製作社團幾個骨幹參加機器人設計大賽還拿了全國一等獎。那會兒他雖然看起來外表也挺冷,但確實特別出風頭,畢竟成績好人又長得帥……我們班上女同學私底下都說他是禁慾系男神。”
回憶起往事,葛傑一說有些收不住,陸翊臣下樓時,正好聽到葛傑在說:“大二剛開學不久還有件事。學校裡剛來的大一學妹不知道是從哪聽來了翊臣的名字,還特意打聽了跑到我們宿舍樓底下守株待兔想要圍觀,結果看是看著了,就有一個看得太入神,一不小心撞到路上的電線杆上去了。”
鬱安夏聽得輕笑出聲,這時,樓梯上傳來穩健有力的腳步聲,葛傑看過去,瞧見陸翊臣臉上嚴肅的神色,這才收住話匣子。
鬱安夏扶著腰站起來,朝他走去:“我還不知道原來你以前在學校裡那麼厲害。”
陸翊臣望著她的明眸:“現在難道就不厲害了?”
葛傑手握拳抵在唇上輕咳兩聲,撇開頭去,當沒看到兩人旁若無人地親近。
陸翊臣握起鬱安夏的手捏了捏:“一會兒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