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便去教學樓外面的草坪上走了走,期間,還給陸翊臣打了影片電話。
見陸翊臣看著自己不說話,鬱安夏問:“覺得我好看看呆了?”
“今天和平時不一樣。”
鬱安夏嗯了聲,對著影片看自己的打扮,自得道:“我出門前花了半個多小時選衣服想髮型。”
“……”陸翊臣肅聲,“你確定自己是去聽課的?”
“不然呢?”
陸翊臣沒回答,開始轉移話題,問她過來聽課習不習慣,課堂上氛圍怎麼樣。
鬱安夏和他聊了幾句,最後見時間不早了,對著手機親了下:“我要進去了。”
“嗯,晚上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回去給你帶。”
“不用了,下課後小戴會來接我,我自己在路上買就好了。”
陸翊臣改口:“外面的東西儘量少吃。”
“知道了知道了。”鬱安夏迫不及待打斷他的話,手撫在自己小腹上,“陸老闆,你最近有點囉嗦,肉肉和飯飯都不愛聽爸爸講話啦。”衝他笑起來,“我掛了哦。”
鬱安夏進到教室事離上課還有兩三分鐘的時間,她一坐下,穀雨就一臉曖昧地湊過來:“剛剛在草坪上你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在影片?我路過時都看到了。”
鬱安夏一本正經:“不是男朋友,是我老公。”
穀雨同學心想,現在都愛管男朋友叫老公,就連鬱安夏將右手無名指上的情侶戒指給她看,她也只是羨慕,果然長得漂亮就是好啊,男朋友都比別人家的更用心。
另一邊,恆天集團。
陸翊臣剛收了線,辦公室門就被人敲響。
葛傑風塵僕僕地從溫哥華回來,剛下飛機就直接打車來公司了。
陸翊臣點了下下巴,示意他在對面坐下,然後撥通內線電話,讓秘書泡壺茶送過來。
“那邊是什麼樣的反應?”陸翊臣問及夏一桐被送回溫哥華後的情況。
葛傑端起桌上泛著熱氣和清香的茶壺,給他和陸翊臣一人倒了一杯:“老夏總心裡肯定是氣的,畢竟自己好生生一個兒子,一開始看到我跟樊通也沒什麼好臉色。”
葛傑低頭呷了口茶,“不過形勢比人強,他在家族企業裡地位並不是穩如泰山,兄弟侄子就盯他的位置盼著他出錯好把人拉下來,他根本不敢有差池。更何況,罪魁禍首是夏露,這一點老夏總也清楚,我們把事情前因後果都說了。之前的事情他失去和咱們的合作對夏露就已經很不滿,因為要拿她跟蘇斯巖聯姻才沒有發作,現在出了這事連累到夏一桐,他對這個女兒是徹底失望加遷怒了。我和樊通回來之前,他公開發布宣告,和夏露斷絕關係,以後再不來往,還特意放話她已經嫁人了,出任何醜聞都和夏家沒有任何關係。”
陸翊臣冷笑:“這一招釜底抽薪玩得好。”
夏露在國內犯了法,傳回溫哥華必然會成為有心人攻擊她父親的把柄,夏父這一招撇清關係,雖然不失為一個辦法,但也著實薄情,畢竟是親父女。不過世上熙攘往來大多數皆為利,這樣的例子並不罕見,尤其地位越高的越怕失去手中所有,親情有時候反而並不那麼重要,夏露並不是老夏總唯一一個孩子。
陸翊臣雖然看不上這種做法,但對夏露卻沒有絲毫同情。
葛傑道:“對了,臨走前老夏總還送了當地特產,說讓我親手交給您,還說以後有合適的時機希望大家還有機會能繼續合作。”
“回頭拆了送給秦秘書他們吧。”
葛傑點頭,他知道老夏總這種連親女兒都能薄情至此的做法讓人不免忌憚,就算沒有之前夏露兄妹的事,陸翊臣以後都不會和他再有任何合作。
葛傑剛應下,陸翊臣放在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
陸翊臣拿起看了眼,見是警局那邊一個朋友打來的,不免微微皺眉。
葛傑跟他多年,一言一行都能看出些端倪,見陸翊臣結束通話電話後臉色仍有些緊繃,便問:“出什麼事了?”
陸翊臣放下手機:“夏露檢出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已經申請取保候審了。”
葛傑皺眉,國內的情況,孕婦是在取保候審條件之內的。
想說些什麼,陸翊臣已經轉而將電話撥到了樊通那裡,讓他安排幾個人在審訊判刑之前盯著夏露的動靜,又讓他把喬調過來,這段時間陪在鬱安夏身邊。
雖然有些草木皆兵,但做最萬全的準備準是沒錯的。夏露雖然不能離開茗江市,但出入自由並不受限制,她若知道自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