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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在劉封,張谷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以前,以極迅速的速度抱住了劉封的腿。哭嚎道:“姑爺,姑爺您不能殺我啊,您不能殺我啊。我是費氏的外管事,我掌管著費氏龐大的外部產業。若是我死了,就是費氏的重大損失啊。姑爺,姑爺。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大小姐,哦不,而二小姐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哭嚎聲震天響起,言語中滿是悔恨,求饒。但是劉封卻不為所動。反而為費房的這些話而殺氣盈滿胸膛。

當年他與費氏議定的是取費氏的嫡女費舒,但是取的卻是費氏的庶女費婷。他還要裝作不知道,宴請賓客。大辦婚事,何其恥辱,何其恥辱。

可以說劉封心中有三大恨,其一是揹負與甘氏不義的罪名出走新野。其二是恨不能奪回甘氏。其三就是這嫡女變庶女。可笑,可恨,可悲。

“絞死。”劉封一腳踢開了費房,從牙縫裡吐出了這句話。神色猙獰無比。

被劉封一腳踢開,再聽到劉封要絞死他。費房愣住了,徹底的愣住了。絞死不是一般的痛苦。怎麼自己求助劉封,反而獲得了這個可怕的結果。

直到費房被兩個如狼似虎的水賊,帶走的時候。他才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越來越遠的劉封臉上的猙獰。

心中大悔,我怎麼忘記了,我怎麼忘記了。對於男方來說,那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我以這種身份去求助他,豈不是找死嗎?豈不是找死嗎?

“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哈。”費房如同瘋癲了一般,仰天大笑,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在水賊拿著一根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他猶自在笑。

笑自己蠢,笨,還狗眼瞎。

“呃。”隨著脖子上的繩子拉緊,費房的眼睛凸出,處以了絞刑。

絞死費房也只是洩氣,下了命令後。劉封的注意力就已經從費房的身上轉移到了當今的困局上了。

五千水軍。該怎麼對付?如何對付。

劉封陷入了沉思,而旁邊的張谷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急不可耐的道:“劉兄弟,我們聯手吧,看你的人馬大概有一千多人,而我也有一千五百人。我們聯手定能殺敗黃射,隨後瀟灑北上,去與甘寧哥哥回合。如何?”

說著,張谷又怕劉封不信,於是又道:“劉兄弟你別不信,現在的黃祖已經不是以前的黃祖了,他不修戰船,財谷匱乏,軍隊沒有法度。左右也都是饞臣。已經是日落西山了。反觀我的水賊驍勇無比,足以破黃射的五千人馬。”

劉封心中一動,他常年在新野,訊息匱乏。對於張谷所說的,還真是不知道。

如果真的如張谷所說,黃射的五千水軍只是紙老虎,他們聯合可以幹過。那倒是可以試試。

不過,劉封想的試試,當然不是與張谷一樣跟黃射硬拼命。

“如今你我合力,在兵力上也子是接近黃射。若是兩軍廝殺,即使是勝,那也是慘勝,划不來。”劉封搖著頭道。

見劉封搖頭,張谷急了,道:“不戰也不行啊,這裡是洞庭湖離江夏很近,若是他誠心找茬,我到是沒事,往洞庭湖內一躲,也就過去了。但是兄弟你。”

這看似像是在擔憂劉封的處境,但卻是在暗示劉封與他聯手。偏偏張谷還裝的不像,幾乎是明晃晃的說。我們聯手吧,我們聯手吧。

劉封看的不由失笑。沉吟了一下,雙目中冷意一閃而逝道:“雖然用強不行,但是我沒說不能用詭計啊。他強任他強。我跟他玩陰的,與實力沒關係。”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問他一問,這一戰能否避免。若是能避免最好,畢竟黃射的老子是江夏太守黃祖。我得罪不起。”劉封隨即又補充了一句道。

倒也不是得罪不起,而是黃祖身為劉表的愛將,地位非凡。而劉封恰恰是要北上襄陽,若是劉表偏袒黃祖,他還能有好果子吃?

何況,戰爭乃是兇器,傷人也傷己。不必要的戰爭,能避免就避免。不過,若是不能避免。也休怪我劉封陰死你。

劉封雙目中冷芒閃閃。

張谷目瞪口呆的看著劉封,原來不是不願意聯手,而是不願意出現重大傷亡。不過張谷一想也對,他手下也才一千五百水賊,若是出現大傷亡,他也心疼啊。

於是點頭道:“就按照劉兄弟說的辦吧。”頓了頓,張谷又好奇的問道:“不過,這要怎麼用詭計陰謀他啊。”

“那費房不是找來兄弟你與黃射一起殺我嗎?那你不就是黃射的盟軍?”劉封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