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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威脅人就範罷了,你還真以為那是你應得的?哈哈,太可笑了。”

齊羽臉色一變,立刻朝悶油瓶投去一絲問詢的目光,就連吳邪也對此感到十分震驚,難道悶油瓶愛上司空啻是有苦衷的嗎?

悶油瓶低垂著眸子並不說話,他拼命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臉色狀若寒冰。那些破事跟他有什麼關係?一直追尋的過去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我說,這種跟娘們兒似的爭風吃醋真他媽的難看,你們能不能待會兒再聊?先把天真放出來行不?”胖子不耐煩的衝齊羽喊道。這個人與吳邪有著一樣的面孔,可臉上那種邪氣的笑容看著就讓人不爽,難以想象,天真無邪如果變成了流氓地痞,估計他做夢都會被噁心死。

卓林禹顯然並不把胖子放在眼裡,他看著齊羽不可置信的表情突然感到無比暢意: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

“夠了。”悶油瓶不知何時已站在卓林禹身側,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對方踹倒在地,這種場合說這種話,真的是來挑戰他的極限來的嗎?

“你承諾過的事別忘了。”悶油瓶轉頭看向齊羽,並不理睬對方探尋的目光。

“你告訴我,那是不是你和我父親的交易。”齊羽眉頭微皺,緊張的等待著答案。

“。。。。。。”悶油瓶將視線轉向一臉認真模樣的吳邪,眼神忽然變的柔和起來,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承認,也許會逼啻做出偏激的事來,吳邪還在裡面,他不能冒這個險。但是這個眼神卻沒有逃過齊羽的眼睛,那一瞬間他徹底明白了人情的殘酷,在他的記憶裡,麒麟從未流露出那麼溫情的眼神,那就像一種標識,代表著一切謊言的破敗。

“那麼既然如此,我也要拿回屬我的東西。”齊羽說完,一抹亮色從袖口中鑽出,他用槍抵住吳邪的額頭,嘴角沁出諷刺的笑容:

“這種現代的東西還真是好用吶,對不對啊吳邪?那麼,現在請你向後走,否則我不保證會不會擦槍走火。”

(一百零三) 白骨兵

吳邪驚訝的向後退去,他不明白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待他退至橢圓形凹地後,腳下的藤蔓驀然似活了一般纏上他的大腿,他試著用手扯了扯,入手微涼且堅硬無比,這種質地怎麼都不像一般的樹藤,甚至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脈動,難道這是。。。。。。

齊羽將槍管放下,伸手扯住一根極細的軟藤纏在手腕上,那軟藤似有思想般拉出幾根針刺,噗的一聲扎進肉裡,露在肉外的刺緩緩蠕動著,乖巧的像個哺乳的嬰兒。齊羽將軟藤另一端從地面下扯出,突然抓過吳邪的手腕纏了上去,吳邪只覺有數根針扎破皮肉刺進血管,霎時間染紅了軟藤的根部,將這抹紅色逐漸帶離自己的軀體。

“你這是。。。。。。?”

“換血。這是我用蠱毒餵養的精藤,用鮮血祭祀過後便會供飼主驅使,別白費力氣了。”齊羽嘴角含笑道。

“為什麼?你他媽瘋了。”吳邪慌亂的撕扯著軟藤,卻突覺腕上一片痠麻,他脫力的跪在地上,瞬時被粗壯的藤蔓綁住了身體,動彈不得。

“啊,說起來,那個姓於的孩子還是童子,果然是極品祭品。”

“什麼?你居然用活人祭祀一根破藤?”?不可理喻,吳邪終於知道了小於的死因,心裡為齊羽的喪心病狂感到震撼。

齊羽不以為意冷笑一聲,傾身從對方脖子上扯下“鎖魂錐”,捏在手裡用力一掰,他煩躁的看了眼遠處怒吼的眾人,墜子已在他手中碎成幾塊,內裡的白煙在掌心裡凝華成滴液,齊羽笑了笑,將手伸向吳邪。

吳邪感到一陣陣眩暈傳來,身體疼痛的無以復加,腦中似炸裂般空白一片,卻也沒如想像中丟了性命,只覺一隻冰涼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將一滴液體滴入他的喉嚨,他突然感到一陣難熬的灼熱燒遍全身,最後將酸漲的疼痛匯於頭部,體溫隨著流失的血液漸漸消散,意識中只剩下無比的疼痛和無盡的空虛。

“吳邪。”齊羽的聲音飄飄渺渺,似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怪只怪你投錯了胎,我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會生出雙胞胎,否則你也不會受今日的苦。”

“你到底。。。。。。為什麼?”吳邪甩甩頭,盡力使精神不在疼痛上集中,“他已經。。。。。。選擇了你,你為什麼還。。。。。。”

“你根本不懂。”齊羽盯著被染成鮮紅的軟藤,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你從沒有經歷過血淋淋的殺戮,被親人背叛,被朋友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