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下課了被同學喊了半天才醒過來。
經過那次體檢,同學們對我的身體狀況也有所耳聞。抬頭便看到一張張緊張的臉。
“班長,你臉色好差!”
“以前上課你都認真聽,今天怎麼睡著啦!”
“……”
我只覺得腦袋昏昏、嗡嗡叫著,眼前好像有個小黑點像蒼蠅一樣飛來飛去。
我說,“沒什麼,就是感覺好累!大概睡眠質量不好!”
等他們慢慢散去,我才撐著桌子站起來,兩隻腳像踩在雲端上一樣,頭“哄”得一下像有什麼炸開了,眼前是一片黑霧。
我又坐下來手撐著額頭緩緩。這感覺不像是平時發病,胸口不痛也不悶也不喘,只是全身無力,身上骨肉都要像泥人過河般傾塌下來。
我歪著頭半邊臉貼著桌面,突然想到原來是早晨忘記吃藥了,於是連忙掏出藥瓶子開啟一下子吃了五顆。
韓舒桐和老孟看我半天沒出來也從門口折了回來。
看到此景大為驚訝,“你這是吃飯還是吃藥啊?”
“沒辦法,不吃就沒力氣沒精神渾身難受!”我懨懨地說。
“我看你不是吃藥,是吸毒!”孟之洋說。
聞之,身體猛地顫了一下,心想著不會的,怎麼會呢?賣毒品是犯法的,姓卓的不至於吧!
他們倆憂傷的看著我,我咧開嘴衝他們笑笑,可是看到他們更憂傷的眼神。
“別笑了,笑得真難看!”
過了一會兒藥力發揮了作用,我精神一抖擻“嗖”地一下站了起來,好像剛才的疲累只是幻覺。
孟之洋過來要攙我,我揮了揮手說不用,好了。
他們兩個相視一望,一臉匪夷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初吻
“真的沒事嗎?”韓舒桐疑惑地問。
“真的!”我原地跳了幾下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靈丹妙藥啊!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特效藥!”說著孟之洋手伸進我口袋裡來掏藥。
“不行,這是我的隱私!”我氣他隨隨便便,關係再好也不能這樣吧。
“我只是要一顆,我爸爸是醫生,專攻胸外科和藥劑學!我只是讓他研究研究,聽話啊!”孟之洋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我後腦勺,我勒個去,我明明比他要大兩歲,怎麼變成小弟弟了。
“好吧!”我苦笑拿出一粒,“應該沒問題的吧!”
“什麼應該不應該,有就是有,沒就是沒,你在害怕什麼?”
“誰害怕了!”其實不怕是假的,在這之前其實已經有些懷疑了。
“包在我身上!”他又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轉眼已到深秋季節,校園的梧桐樹葉子差不多都落了,仰頭望去不再是一片綠,而是藍藍的天空,空曠而高遠。
大哥幾經捻轉換了不少工作,現在也基本上固定了下來。聽說他白天搞銷售,晚上去做酒店的保安。
具體做什麼事情我也不甚瞭解,只知道他漸漸闊綽了起來,搬了新家,衣服全換成了名牌,頭髮也弄得有模有樣,整個人也煥然一新,感覺都陌生起來。
大概有了空閒,他總是煲點湯啊做點菜送到學校來祭我的五臟廟,他說他就住在附近的××路××公寓,具體在哪裡他也沒讓我去過。
有天他帶我去商場買衣服,他給我挑了件藍色的秋衣,叫我穿上給他看,我一看價格牌心想哥瘋了,這麼件衣服要800塊,我趕緊給還了回去。
“叫你試一試你掛回去幹嘛?”老哥用餘光瞟了我。
“要800rmb,你是不是看成80了?”我附在他耳邊小聲的說。
“是800啊,我又不是鬥雞眼!”
“你哪來的錢啊搶的還是偷的?”我納悶。
“反正是我勞動換來的,對了,是一個老闆看我能幹把我提上去了,現在做管理呢!”老哥眼神有些閃爍。
“這麼利害?是不是女老闆啊?是不是談戀愛了,傍了個富婆?”我猜測。
“是啊是啊!”老哥撇了撇嘴自顧自看衣服,“所以多買些衣服,馬上天氣要冷了!”
既然是沾老哥的光,我也就不客氣了,像秋風掃落葉似得,把喜歡的衣服一件件試過來!
剛還在我們後面面若冰霜的服務員一下子就熱情了起來。
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回去路上我一再問他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