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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我都有好久沒到這裡了?因為害怕和不敢。”含糊的說著,眼神迷惘的望著宅院的大門。

“你的爹,曾經教誨我怎麼做人,教我要怎麼知恩圖報,但……他更教會我,怎麼去恨人。”閻濮昊的話語終於在今夜出現了水顏熟悉的冷淡,想想他到這裡來,或許又是來侮辱她一番吧,就這樣目的又何須做這麼多的事情,說那麼多的莫名其妙的話語。

“你到江南後,還未到這裡來吧。”抽開房門,依然故我的繼續說著,不在乎水顏臉上的厭惡,也不在乎她根本就沒打算去接他話語的打算。

“就在剛才,我叫人把這裡打理了一下,你小時候,曾經睡覺的屋子,和那小書房,我都讓它一塵不染。”閻濮昊撇過頭,臉上的表情像在向水顏邀功一樣。

水顏依然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她只當自己被一個發酒瘋的人在胡鬧。

牽著水顏的手,走進宅院的內屋,裡面的石板路確實有著清掃的痕跡。

閻濮昊臉上的笑意拉深,移動的腳步明顯加快。

來到最邊上的房門,吹亮自己的火摺子,點亮裡面的燭火,屋裡有些殘破而舊的擺設,出現在兩人的眼裡。

屋子的四個角落都擺放了好些書籍,書藉的藍色皮子都已經殘破。

“沒想到這些書還放在這裡。”再次笑了笑,讓水顏坐到床邊,柔軟的被褥,有著清新的味道。

“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沒有?至從那事情過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臉貼近水顏的臉,在她沒有防備,啄了一下水顏的唇,然後疲憊的躺在床上,但握緊的手,一直沒有放開。

“我有些累了,陪我睡一下。”緊閉上雙眼,將他們交纏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邊。

無奈,水顏無奈的沒有言語,無奈的沒有動作,只好坐在原地。

窗外的月光依然冷清的照進屋子裡,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許是閻濮昊太累了,他沉重的呼吸聲,真的代表他已經沉睡。

低下頭,青絲垂到自己的臉頰邊,她望著閻濮昊那張熟睡的臉,細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就算他現在是緊閉著眉梢,就算他現在是那麼的無可取鬧,但他那張如刀刻般的臉,不知道讓多少女子黯然傷神過?。。。。。。自己曾經也是那其中痴傻的一個。

搖搖頭,站起身,想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但她的手才動一下,他就將她握得更緊,緊到手在他的大掌中變成了紅色。

真的有些無可奈何,水顏只好靠在床邊,眼睛飄忽到窗外,看著外面那荒廢的景色。

他為什麼要帶她回到這裡?為什麼要將她弄得這般的無奈。

墨黑的天際,慢慢的從黑色轉成了綢子藍,在慢慢的轉為灰色,在從那厚厚的雲彩裡,看見了一絲絲的陽光。

一夜無眠,水顏的手在他的手中,從紅色變成蒼白,再到早上的那一絲冰涼,但他一直握著,不曾放開。

不知道清晨醒來的他,是不是看見她的時候,會像看見那鬼魅一樣可怕,是不是又要說一些讓她覺得無可奈何,又心痛的話語。

努力的扯開笑意,已經無所謂了,什麼都無所謂了,就算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和傷她的話語又能怎麼樣?

她的心早已疼到,已經不知道疼痛了。。。。。。

臉頰突然感到了一絲溫暖,詫異的低下頭,看見他的另一支手,撫摸上了她的臉頰,他的眼神深邃得讓人心疼。

“酒醒了,我該走了。”清涼的聲音,讓閻濮昊的手,微微的僵硬在了一競

“我昨夜是喝了不少,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水顏。”放開了她的手,坐起身,慵懶的拉扯出笑意。

他的一句水顏,讓水顏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讓她有些想逃,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昨夜的那些話語,他當真的要去完成,當真的把一切當成真實。

“我真的不是水顏。”掙扎,掙扎著想離去,掙扎著,想結束這場鬧劇。

微微沁涼的手指,放到了水顏毫無血色的嘴唇上,閻濮昊搖了搖頭。

“你就是水顏,或許你自己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水顏。”有些像無賴的語調,讓水顏無話可說。

“天亮了,我要回去了,他們會著急的。”有些逃的意思,但閻濮昊突然將自己的頭,放到了水顏的大腿上。

“不要動,就讓我這麼躺一會,我很久沒有這麼的好睡過,很久沒有睡得這麼久過。”攔住水顏的腰,這麼也不會放開。

屋子再次變得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