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的聲音很嘶啞。
“噢,傑克,”我深表同情的嘆息道。“你的聲音聽起來真可怕。”
“我感到很難受,”他小聲說道。
“我很抱歉讓你陪我出去。真是糟糕。”
“能去那我很開心。”他的聲音依然很低沉。“不要責怪你自己。這不是你的錯。”
“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我保證著。“我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好多了。”
“你生病了嗎?”他口齒不清的問道。
“是的,我也生病了。但是我現在已經康復了。”
“太好了。”他死氣沉沉的說道。
“所以你也許不久也會好起來,”我鼓勵著他。
我幾乎聽不見他回答的聲音。“我想我和你染上的不是一種病。”
“難道你不是得了腸胃感冒嗎?”我疑惑的問道。
“不。應該是其它的原因。”
“你到底怎麼啦?”
“所有的地方,”他小聲的說道。“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很痛。”
他聲音裡流露出的痛苦我幾乎都可以感受得到。
“我可以做什麼呢,傑克?我可以給你帶些什麼過去呢?”
“什麼都不要。你不能過來。”他唐突的說道。這讓我想起了比利那天晚上的話。
“我已經感染過你得的病了,”我向他指出來。
他沒有理會我的話。“如果我好些了我給你打電話。我會告訴你什麼時候可以再過來。”
“雅各布——”
“我得走了,”他突然急切的說道。
“你好些了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他答應我,他的聲音有些奇怪和痛苦。
他沉默了一會。我等著他跟我道別,但是他也同樣等著我。
“再見吧,”我最後說道。“等我給你打電話,”他再次說道。“好的……再見,雅各布。”
“貝拉,”他輕輕的喊著我的名字,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10章:草地
一月當貝拉為愛德華的離去傷心的時候,曾經那個可愛的小男孩已經出落出高大英俊的雅各布成為了她唯一的心靈寄託。可是,不怎為什麼,平時主動的雅各布突然一段時間失去了聯絡。
雅各布沒給我打電話。
我第一次打電話過去是比利接的,他說雅各布還躺在床上。我追問比利有沒有帶他去看醫生,比利說去過了,但是我總有些不確定,我不太相信他。接下來的兩天,我每天都打好幾個電話過去,卻沒有人應答。
星期六,我決定去看看他,不管他們歡迎不歡迎。但是小紅房裡空無一人。我感到害怕……難道雅各布病得這麼嚴重,不得不去醫院了嗎?回家路上,我順便去了一趟醫院,值班護士說雅各布和比利都沒有來過。
查理一下班,我就讓他給哈里·克力爾沃特打電話。查理和他這位老朋友聊著天,我在一旁焦急地等待。他們的談話似乎根本扯不上雅各布。聽上去哈里好像是在醫院裡,做心臟檢查什麼的。查理愁容滿面,哈里卻和他開著玩笑,逗得查理又笑了起來。這時,查理才問到雅各布的情況,但他只是嗯嗯啊啊地回應幾句,讓我很難猜出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我用手指不停地敲著他旁邊的櫥櫃,直到他用手按住我的手指。
查理終於掛了電話,他轉向我。
“哈里說電話線出了故障,所以一直沒人接你的電話。比利領雅各布去看過醫生了,說他好像是單核細胞增多症。他非常憔悴,比利說謝絕訪客。”他說道。
“謝絕訪客?”我懷疑地問道。
查理抬起一邊的眉毛。“別瞎操心了,貝爾。比利知道什麼對傑克有益。他很快就會康復的,耐心點。”
我沒再問下去。查理很擔心哈里,這顯然是更嚴重的問題……我不應該再拿我的煩惱去打擾他。於是我上樓開啟了電腦,上網查到了一個醫學網頁。我在搜尋欄裡鍵入了“單核細胞增多症”字樣。
我對“單核細胞增多症”唯一的瞭解就是這種病症是透過接吻傳染的,傑克當然不是這種情況。我快速瀏覽了症狀……他確實發燒了,但是怎麼沒有其它症狀呢?沒有喉嚨疼,沒有極度疲勞,沒有頭痛,至少在他回家之前還沒有表現出這些症狀,況且他自己還說他“非常健康”。難道這種病來得這麼快?網上的文章好像說最初症狀應該是喉嚨疼。
我盯著電腦螢幕,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什麼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