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變臉。“親愛的海凝妹妹,你給我聽清楚了,我身上流著的,可是高貴的連家人的血。我和你,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陌生人。那個下賤的女人,才不是我媽!”
“你怎麼可以罵媽媽!”海凝擰眉瞪他。
“那我要怎麼叫她?”凌燿的大手一如往常、親暱的捧起她的小臉。“叫她是‘勾搭我爸爸的狐理精’?還是不要臉的把我從連家偷走的‘強盜、小偷’?又或者,是凌子敷那個龜兒子有名無實的‘聖女老婆’!”長指卻輕浮的挑弄她珍珠般的耳垂。
“你在胡說什麼?你瘋了!”海凝愣愣的罵他,可那軟軟的語調只是惹他發笑。
“我是瘋了,才會一度想要背叛我自己的親大哥連羿,”他投給連羿一個抱歉的眼神。“一切都要怪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不要!你不要這樣罵媽媽!”
“未婚夫死不到一個禮拜,就跳上自己老闆床上的女人難道不下賤?”他手勁過大的幾乎要捏碎她的下巴。“當年,要不是這個賤女人,先剋死了自己的未婚夫,又耐不住寂寞的勾搭我爸爸,妄想飛上枝頭作鳳凰,我們連家也不會被毀了!”那惡狠狠的熱氣直噴向她的雙眼。
“要不是我爺爺在婚禮當天把她趕走,你這漂亮的小野種,可真要成了我和阿羿的‘妹妹’了!”他冷哼了一聲,放開她小巧的下巴,手指沿著她的脖子煽情的向下滑動。“結果,走投無路的她只好回頭求她的初戀情人凌予敷收留她啦,你知道其中最可笑的是什麼嗎?”
就在他的手指要欺上她單薄的肩頭時,連羿一把拉回她,推至自己身後。
劍眉微斂,凌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凌予敷那個沒種又無能的笨蛋,竟然是個同性戀!真是報應啊,那賤人找到一張長期飯票,可這張長期飯票卻是一張空頭支票。哈……”他狂笑得無法自抑,甚至激出了淚光。
“那個軟腳蝦,竟然還把根本不是自己血脈的你,捧在手心裡當寶!你說,好不好笑?”
“我……我不是爸爸的女兒?”她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喃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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