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司徒刑繼續說道:
“有人評價晚生和虞晚期的曹孟德有些相類!”
“盛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
“晚生自己反思,的確有幾分神似,都是那麼的桀驁,都是那麼的不羈。。。而且骨子裡都一種說不出的東西!”
“是不甘!”
“是不平!”
“為什麼就算是黃眉孺子也能坐垂拱治?”
“聖人云,天下有德者居之!”
“他何德何能?”
“憑什麼能夠坐擁四海?”
“難道就因為他生在帝王之家?”
司徒刑眼睛直視冠軍侯,聲音肅穆的大聲喝問道。
“王侯將相啟有種乎?”
“所以晚生要屹立在朝堂之上,晚生要靠自己的雙手,搏出一片明天!”
聽著司徒刑近乎過激的言論,冠軍侯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沉起來,眼睛中也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殺意:
“放肆!”
“你這個逆臣賊子!”
“常言說的好,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就像是武帝對君侯那樣?”
冠軍侯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刑有些激動,又有些尖銳的聲音再度響起。
正舉手向著大乾方向抱拳行禮的冠軍侯,動作陡然就是一滯,好似受到了什麼打擊,不僅身體蜷縮,臉色更是變得灰白起來。
過了半晌,冠軍侯才強笑著,用一種近乎柔弱的聲音說道:
“胡說什麼!”
“本官是因為殺戮太重,被外族氣運反噬,這才隕落。”
“和武帝有什麼干係?”
“你是不是在外面聽到了什麼?”
“呵呵!”
聽著冠軍侯近乎拙劣的掩飾,司徒刑的嘴角不由的上翹,半晌之後他才幽幽的說道:
“本來晚生對此事還沒有把握。但是君侯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君侯在軍事上是一個天才。”
“但是卻不是一個好的政客!”
“如果晚生是武帝,也定然會想辦法除去君侯!”
看著司徒刑那近乎陰森的表情,冠軍侯的表情不由的就是一滯,下意識的追問道:
“為什麼?”
“本君侯對朝廷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表。武帝為什麼要猜忌於某,對了,定然因為小人的讒言。”
“曹蟒等人一直都是主和。和本侯政見相左,受到他們的影響,朝中大臣,眾多反對,幸虧陛下聖裁,才有北伐之功。”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