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之體!根據宮中典籍記載,三陽之體的人,雖然比不過九陽之身,但也是異常難得,不僅精力充沛,而且修行陽性功法,可以說是一日千里。據老奴得知,天香教有一門功法,名為《紅日大法》,一經施展,就好似大日初生,光照萬千!而且,還可以和天香教的《玉兔心經》合練,進境是單獨修煉的數倍,不過,數百年來,都沒有人練成。這天香掌教破例收錄黃子澄,想來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聽著黃子澄的話,司徒刑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用一種難以想象的語氣說道:“這麼說來,那天香掌教想要黃子澄作為她的爐鼎?”
“那天香掌教,雖然年歲已經幾百,但是前些年剛剛轉生過,現在的年齡不過雙十!”
聽著王承恩的解釋,司徒刑的臉色多少好看一些,但是眼睛中還有著幾分不忿。
畢竟,那天香掌教可是一個幾百歲的老太太,而且面首無數,這樣的人,竟然將主意打到黃子澄身上,他心情可想而知!
“黃子澄知道此事麼?“
聽著司徒刑的問話。王承恩眉頭不由的輕皺,根據掌握的情報,推算半天之後,才期期艾艾的說道:”應該是知道一些,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離開天香教,獨自生活!“
“但是有的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他雖然有些實力,但是在天香教面前,卻好似螻蟻一般,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聽著王承恩的話,司徒刑不由輕輕的點頭,爐鼎!這可不是一個太好的詞彙。一旦真的變成爐鼎,就意味著,他的所有都會被人掠奪!
這真是成就了別人,毀滅了自己!
所以,黃子澄如果知道此事,必定不會情願,不過,天香教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黃子澄不敢反抗。
“黃海峰大儒知道此事麼?”
突然司徒刑好似想到了什麼,不無好奇的問道。
“黃先生自然不知曉,否則按照他的脾氣,怎麼會放過天香教!”
聽著司徒刑的話,王承恩不由的一愣,下意識的說道,實際上,他也是剛剛知道此事。
“既然不知道,那就告訴他一聲好了!”
“黃宗師生性懶散,如果不是為了家族,斷然不會出仕!”
“今日之事,也是一個契機!”
…
聽著司徒刑的話語,王承恩也是忍不住的輕笑。天香教的人,實在是太小看黃海峰了!
他雖然只是一個大儒,但是儒道雙修,傳承自中古。底蘊深厚,就連黑石的人,也麼有辦法查明。
黃子澄雖然一直以來,不被他所喜,但畢竟是他唯一的子嗣!
這樣的人,被人欺騙,被人利用…
這麼一頭深海巨獸,一旦被激怒,後果是非常可怕的!想到這裡,王承恩嘴角不由的上翹,好似偷雞的狐狸,滿臉的得意。
說到底,這也是天香教的人,太過自大,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
翌日
黃子澄早早的起床,在朝陽出來的第一時刻,運轉紅日大法,整個識海之中彷彿有一輪紅日,跳出水面,散發出蓬勃生機。在紅日大法的滋潤下,他的身體也變得無比活力。
修煉了足足一刻鐘,他這才停下,洗漱之後,到花廳向父親請安。
按照他以前的經驗,這時候的黃海峰必定在花廳品茶讀書。
不過,今天他卻撲了一個空。
太師椅上空無一人,不僅如此,就連下人的臉色也是有些凝重,動作中帶著小心,看的黃子澄不由暗暗的皺眉,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爺呢?“
“回稟少爺,老爺收到了一封信,早早的去了總督府!“
看著精神奕奕的黃子澄,那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不過,老爺走的時候神色卻是非常難看!”“小的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著下人的話,黃子澄不由暗暗的皺眉,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在,沒有讓他等的太久,一身青色儒袍,頭上扎著髮髻,臉色鐵青的黃海峰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個個下人都冷若寒蟬,不敢出聲。就算是黃子澄心中也是暗暗的打鼓,不明白父親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難道,自己要和北郡談判的事情,被父親知曉了?不應該啊!就算知道,他也不應該如此生氣才是!
畢竟,要和北郡過不去的是陛下,而不是香妃,更不是天香教,自己可是帶著誠意來的,對於北郡來說,並麼有惡意!
就在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