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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球的豆豆身上:“一般小孩3、4歲都不會玩呢,我家這個有點與眾不同嘛。”

毛長柔笑著接了句話:“運動神經比較敏銳的孩子,可能會這樣。”

洪兆南一聽,倒是興致頗高,半邊眉鋒挑的老高:“哦?是嗎?有這個說法?”

他很高興,又情不自禁往豆豆看去。

“既然這樣,就好好培養這小傢伙的運動天賦,長大當個球星也很長臉嘛。”

深深看著她兒子在牆根處背對著大家,拍他的球拍的不亦樂乎,但她總覺得她今天的反應很遲鈍,老半天才知道她老哥在說豆豆這個事。

肯定是早晨沒吃飯的緣故,腦子變這麼笨。

洪兆南現在正留意著深深臉上的這點不尋常的表情,她才到病房看起來臉色還不錯,可是坐下沙發就開始發呆。

男人深邃的眼睛眯縫成一條線,不動聲色的打量了深深,沒揭她,但洪兆南心裡多了點尋思,收回視線,臉上的愜意笑意就收起來了。

……

洪兆南昨天交代過洪兆熙,要他今

tang天領兩位律師,去警署把嶽月撈出來,這件事在洪兆熙辦好洪兆南的出院手續後,著手開始辦理。

嶽月在拘留所待了一夜,臉上的濃妝來不及卸,就已經面目全非,很顯然,她在拘留所哭過。

洪兆熙端視這個女人。

他和洪兆南雖是兄弟,但與洪兆南的性格截然不同。

許是自小在洪兆南的照顧下長大,長大後在洪兆南的羽翼下生活,其實這種生活對他而言沒有什麼不妥,畢竟父母走了,洪兆南成了他唯一的親人。

多年軍旅生涯,與親人相隔兩個國家,也見不到顧小亮,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心情自然很低落,久而久之,形成了他今時今日平靜寡淡的性格。

但他現在端視著嶽月,心底陡生將她撕成碎片的念頭。

小亮的腿已成過去,傷害也逐漸淡去,嶽月的冷嘲熱諷對洪兆熙而言,不啻於打擊。

他受不了別人這樣對待他的妻子,何況是嶽月。

走出警署,天色已擦黑,冬日日照短,來的時候還能看見橘色的太陽,眼下太陽已經下山。

“我要見他。”

嶽月的眼睫毛膏已經化開,留在下眼瞼附近一片髒汙,粉妝掉了不少,她面板看起來,偶爾一塊白的詭異,又偶爾一塊病患般蠟黃。

這一夜,對她而言,應該不太好過。

瞥開她與洪兆南之間的恩怨瓜葛,單論傷人罪,也是不輕的。

眼下洪兆南讓洪兆熙保釋她出來,身邊的兩位律師聽說也是業內很有名氣的大狀,嶽月心中自當有些動容。

洪兆熙看著她,像看著一位陌生人:“哥不會見你的,你還是儘早回國。”

沒忘記以前他喊過她嫂子。

嶽月有點不甘心:“就見一面,聯絡他吧。”

保鏢與車,均在警署門口,洪兆熙見狀,轉臉看向嶽月:“人要有點自尊,否則會讓人看不起。”

此話一出,嶽月整張臉蒼白無比,她又不傻,怎會聽不懂洪兆熙的言下之意?

和洪兆南已經離婚,雖然他打過她,可是她也害過他的妹妹和曾經喜歡的女人,兩者能不能扯平已經沒法估量,但洪兆南不追究了,她又何必還要念念不忘?

是愛是恨說不清,應該都有,然而恨比愛來的多。

如今把人捅也捅了,還想要糾纏,確實讓人瞧不起,難怪一向沉靜寡言的洪兆熙都會對她一番譏嘲。

嶽月看著洪兆熙坐進車中,兩位律師坐上後面另一輛車,兩車一前一後駛離警署,徒留她一個人,在夕陽西下的傍晚時分,在這異國他鄉,像孤魂野鬼一樣遊蕩。

……

病房天花板上的吊燈,光線很足,房中的擺設又面面俱全,很有家的味道。

毛長柔和展望1個多小時前出去病房,在外面等候,至今也沒進來。

走廊上自然還有成片兒的保鏢。

而病房就只有深深和她兒子陪著洪兆南。

出院的事宜已經全部辦理妥當,但洪兆南沒急著回家,下午醫生和院長來過,和他聊了一會兒。

豆豆玩累了,現在脫了鞋,縮在洪兆南的腳下睡覺,深深撥開衣袖,看了下手錶,回頭望了望窗外的天色。

天已黑,深深問:“還不走嗎?”

洪兆南靠著床頭拿著平板,瀏覽相關感興趣的資訊,聽深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