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深深的腰,俯低頭,眼睛眯著她,要多蓅氓就多蓅氓,呵著氣在她耳邊問道:“你這樣大方的?”
她耳根有點熱。
身邊又有路人路過,深深把四爺放在她腰上的手推開,轉移話題講道:“來那個,我就先回家了,你給我安排輛車送我。”
四爺也是要臉的人,沒在大馬路上做些不合適的行為,站在深深面前,夾著根菸,身型挺拔高大,又穿著襯衫西褲,看起來很有派頭。
“回自己家,還是回老太太那邊?”
深深看著四爺俯低頭眯著她,夾著煙送到嘴邊,抽了一口。
她講:“回奶奶那邊吧。”
“沒點良心!”四爺也不囉嗦了,直接吩咐:“先回老太太那邊,把行李拿上,然後回家,晚上等四爺回來一起用晚餐。”
深深有一種感覺,這感覺在她每次陪四爺上過床後尤其明顯。
她總覺得,四爺追女人時非常紳士,但追到手後,就會當成私人物品霸佔起來,不給人家碰,對自己的私人物品看管的非常嚴密。
這個歲數的男人,姓生活方面肯定是很大量的,雖然
tang她來例假,但擁抱接吻還是可以的。
深深朝四爺點點頭,說道:“那你跟奶奶說一聲,我怕她不同意。”
四爺一直俯著頭,深邃的目光濃情的注視著她,沒回話,但這就已經讓深深有點架不住了。
……
兩人滯後了不少,回醫院的路上,溫佩玲打電話找四爺,四爺說馬上就到。
嶽月和洪兆南的事,兩家其實都不願意他們離,估計還有的勸。
走到住院部樓下,四爺的車停在那裡,司機站在車邊,等四爺安排。
方才掛掉溫佩玲的電話,四爺就給司機打,叫他把車開到住院部樓下,但沒說別的。
2點多了,太陽西移,四爺鬆開領口的襯衫,裡面隱約有點汗,鎖骨露了出來,朝深深突然轉身時,深深眼神一閃,想到了自己曾經咬過四爺那裡。
“老太太那邊我來擺平,你直接回去拿行李,然後和佟媽媽一起回家,可懂?”
深深點頭,抬頭問:“四爺你晚上回來吃晚餐?”
“廢話。”四爺轉身,同司機講:“送小姐去老宅那邊,然後送她和佟媽回家。”
司機微躬身,問道:“四爺,我送完小姐和佟媽以後,還要來醫院接您嗎?”
原本上午就有公務,不是溫佩玲打了通電話叫他回家,四爺現在正在酒桌上。
他點頭,轉身邁開步子,走到車邊,夾煙的手將後座車門拉開,轉臉眯著眼睛看向深深。
深深彎腰上車時,又被四爺偷襲了一次。
這人和中午從家中離開時一樣,在她上車時,用背擋住她,然後摸了下她的庇骰。
鑽進車裡的深深滿臉通紅,頭髮都亂了,皺著眉抬眼朝車窗外面的那個男人瞪。
這人膽子真大,不怕被人看見麼?
司機上了車,不時就送深深離開了醫院。
四爺叼著煙站在住院部樓下,放眼遠遠目送著遠去的車,唇上蕩起笑意,覺得挺幸福的,轉身朝住院部走去。
……
洪兆南把家人們請出病房,邪笑著合上門,偏頭睨向病床上的嶽月。
從她面目表情看,就知道這一次是下定了決心,勢必要離開洪兆南。
洪兆南踱步到床邊,拉了張凳子坐下,疊起腿,一條胳臂搭著椅背,很流氣的歪著頭笑道:“離婚也行,但你得幫我追到鄒家大小姐。”
嶽月眼神有了一絲明亮,從窗邊轉回臉,全神貫注的看著洪兆南。
洪兆南朝嶽月挑了下眉,笑道:“既然要離開你老公,就在走之前替你老公找個女人回家,反正你比較會耍手段。”
嶽月出言嘲諷:“不是都睡了她嗎?還不行?你對我的那些手段不捨得用?”
洪兆南點點頭,笑意直達眼底:“19歲的女孩,我可捨不得欺負,成天哭哭啼啼的,好煩人的,說到底,還是你夠味。”
話裡頭濃濃的輕蔑讓嶽月臉色白了又白,一個男人只有特別討厭一個女人,才會放開手欺辱、嘲笑,不把她當回事。
嶽月不知道男人為什麼都不喜歡她,就連深深都說過楚燕西背後怎麼說她的,那不是什麼好話,她心裡面很難受。
“我想辦法,但我出院後,直接搬回孃家住,你沒有意見吧?”
洪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