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見到了洪兆南。
蓉城的氣溫比江城高少許,洪兆南今日選擇了一件暗藍色襯衫,領口向下三粒鈕釦陸續敞開,白皙的頸項掛著一條金鍊子,下身搭配深色西褲。
可能氣質方面誤導了人,還是有一種躍然紙面的性感與風流。
“睡的好嗎?”
隔著一張桌子,深深回望他眼底的笑意:“我聽四爺說,你今天帶我去上香?”
“嗯。”
他淡點頭,挑起左邊眉鋒,衝她莞爾,繼而端起手邊咖啡,抿了一口。
“我四爺說,結束後他來蓉城接我?”
“是的,我
tang的深深小姐。”洪兆南放下咖啡杯,略歪頭,攤了攤兩手:“還有問題嗎?”
“沒了。”
洪兆南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隨意挑了挑眉:“那麼就吃早餐吧,我的小美人。”
偷偷抬眼打量他一番,又讓深深產生錯覺。
面前男人恢復到了平日給人的那種惡劣而浪蕩的感覺,和昨晚判若兩人。
……
早餐結束後,深深等洪兆南上了樓,才溜到廚房,問正在洗盤子的蘭姐:“今天是誰的生日?”
蘭姐沒有停下工作,側臉蓄著慈藹的微笑:“誰過生日,就是誰的生日。”
看著蘭姐的表情,深深籲出一口氣,靜悄悄的離開廚房,上樓回房,稍加準備,便聽到樓下說話的聲音。
她便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俯視樓下。
晴好天氣下,洪兆南風光無限的站在車邊,單手插袋,嘴邊叼著雪茄,另一隻手拿著一份檔案類的東西,正低頭過目,毛長柔躬身站在他身邊。
男人的髮型很潮,與他身上的暗藍色襯衫十分搭配,充分體現出潛藏在體內的野性與狂狷。
深深拉上紗簾,轉身走出房間,到了樓下,蘭姐折下一支家養的百合花交給她,她莫名不解。
蘭姐卻笑眯眯的指了指樓外,唇角掩藏不住的歡喜:“兆南先生在等你,快去吧。”
“可是這花……”
被蘭姐輕輕推搡了一下,人便不得不走到了樓外。
豔陽天下,洪兆南聞聲扭頭,清閒慵懶的眸子掠過她臉龐,往她手上的花做一番打量,嘴角微翹,似是比較高興。
毛長柔已躬身拉開後座車門,請他上車。
但他邪肆的笑了笑,朝她挑高眉頭,用下巴比了比車,口氣輕慢,帶著點狷狂:“上車吧,我的小美人。”
深深邁步走到車邊,鼻息裡闖入了性感的香水味,這還真是頭一遭發現洪兆南居然用香水。
她只好屏住呼吸,悶頭不語的鑽進了車中。
寺廟乃佛門清淨之地,他居然用香水!
深深真的很難理解這個人,搞不清他在想什麼。
等他上車後,車內全是由他一人網織出來的獨特空間,有了香水的推波助瀾,使他的男人味更加性感狂野。
只需稍稍側目,就能看見他敞開的暗藍色領口下,有一圈金色的鏈子,如此就更加彰顯出一個成熟男人吸引異性的強大籌碼。
深深抹開頭,一瞬不瞬的望著車外。
“啊你幹嘛!”
突然被碰了下臉蛋,引起全身戰慄性顫抖。
深深愕然的轉回頭,便拿胳臂擋開洪兆南的手,心臟噗通噗通的跳。
慵懶倚靠著靠背的洪兆南,面露野性十足的邪笑,不急不忙收手時挑了挑眉,以輕鬆自如的口吻開玩笑道:“只是想幫你把頭髮勾到耳後,怎麼這樣怕我?我沒對深深小姐做過出格的事情吧,還真是傷感情。”
“你對女人做的事太惡劣,我害怕!”
已經替洪兆南關上車門的毛長柔,突然在車外壓住眉心,彎腰透過窗戶對深深道:“美麗的小姐,我家七爺對你這般客氣,你不要不識抬舉,落得和少奶奶一樣的下場!”
孰料洪兆南竟然火氣上湧,一腳踹開車門,下車就罵:“娘個希匹!給你開個笑臉,你當自己是個人物?”
被車門撞到的毛長柔,委實是沒料到洪兆南會因此發火。
以往對付他看上的又不願意老老實實從了的女人,向來是丟給毛長柔調教的,今日他沒說任何不妥當的話,竟然引起了洪兆南的一番痛罵。
他立刻90度躬下身去,對車裡的人賠禮道歉:“深深小姐,是我的不是,還請你諒解。”
☆、198 充滿了狠念:“姓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