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那道砸門聲,狠狠的打了個顫,然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向四爺。
四爺喝了口水算壓壓驚,才放下水杯,對深深講:“姓楚的偷看人家手機不算,還把人家強了,人家不想生孩子,他強行那啥,避孕套全扔了。”
深深困惑的眯起了眼睛,但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偷看手機很嚴重嗎?
或許是她手機裡面沒什麼秘密,總之她設身處地想了下,如果是四爺偷看她手機,她應該不會生氣的。
但女人不想做那種事,男人最好就不要勉強了,夫妻也是有各自的權利的。
這方面深深倒是站在於娜那邊,覺得楚燕西做的過分了。
四爺從料理臺出來,走到深深身邊,摟了她肩膀:“主要還是于娜跟前面談的那男的藕斷絲連的,老楚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解決方式錯了。”
看的出四爺帶她往臥室走,深深便跟上腳步,依偎在四爺懷中,她還止不住抬頭問道:“于娜姐為什麼還要和前任聯絡?”
老公那麼討厭一件事,她為什麼還非要這麼做呢。
四爺講:“老楚就是嫉妒。其實于娜跟前面那男人真沒什麼,工作上那男人跟她有來往,還是個領導,于娜能怎麼辦?那男的就算抱著想敘舊的想法用工作名義聯絡于娜,于娜也沒辦法。
其實這種事夫妻應該坦白的,互相信任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的。叫我說,還是老楚不自信,你是沒見到于娜前面談的那人,現在肥頭大耳,簡直就一中年男。”
深深皺著眉點點頭,也不是很明白。
她沒前任,四爺也沒前任,所以幻想不出兩人為這種事吵架是什麼感覺。
四爺走到床邊,拿起腕錶一看,都10點多了,心說12點前得讓深深睡覺,她明天還有課,那做那種事時間就不充裕了。
於是心裡嘩嘩的滴血,轉身就走到深深身邊,把她抱床上去了。
……
感覺沒來,於是四爺滿頭大汗瞎折騰的時候,她有過掙扎,動彈了兩下,等他進去後,才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
“唔——”深深漏出個音,瑟縮著肩膀推壓在身上的人:“你有點重啊。”
四爺一聽,動作頓了下來,說:“那深深在上面?”
“啊算了算了!”深深連忙搖頭,長髮鋪了一床。
四爺又悶頭開始賣力,不時就討好了深深,她反應很明顯,緊緊抱住他喘息。
看似一個美妙的夜晚就要華麗麗的開始,外頭卻有人捶門,跟喝醉酒似的大嗓門喊:“姓岳的,開門!快開門!別裝龜孫子!開門!”
四爺整個人都怔了,停下來,看著身下的深深,兩眼炯炯有神的問她:“是不是楚燕西?”
深深認命的點了點頭。
“我%¥#**@%¥!!”
如果楚燕西就在眼前,四爺會一腳把他踹到西伯利亞去!
抽出自己,翻下床。
門被姓楚的喪心病狂的捶,四爺扯出夾在被子裡的內褲就往身上套,深深突然尖叫:“不是啊!那是我的!”
四爺低頭一看,還真是深深的。
今晚洗過澡,兩人穿的都是白色的,房間黑,他又滿是仇恨,隨手扯來就穿,什麼也沒看清。
還給了深深,又往被子裡找他自己的,兩人在楚燕西那人撕心裂肺的咆哮中急急忙忙穿好,去外頭給他開門。
……
門開,楚燕西整個人撲到四爺懷中,將他牢牢抱住。
深深站在後面,看他不像裝的,因為眼睛紅著。
“老嶽,我剛給於娜打電話,她把我拉黑名單去了。”
四爺把他扯進屋子裡,深深把門關上。
楚燕西趴在四爺身上,皺了皺鼻子,表情不是一般的困惑:“你身上有股腥味。”
嶽名傅:“……”
深深:“……”
楚燕西又往四爺身上嗅了嗅,最後集中在下面那部分,指著那地方,咋咋呼呼就說:“就這!就這!腥的不得了!”
嶽名傅:“……”
深深已經沒臉見人了都。
於是四爺忍不住了,沉著臉問:“你到底想作甚?”
楚燕西突然放聲大哭:“我就講她兩句怎麼地了?她我老婆,我還不能講她了?我在氣頭上,她就不能讓讓我麼?一溜煙跑沒影了,我給她打電話直接把我拉黑名單,什麼意思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