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夾著煙朝洪兆南扭月要靠近,挽了他的臂彎,見他偏頭含笑眯著自己,嶽月用胯輕撞他一下:“討厭,去不去吃飯麼?”
樓外起了風,花園裡的樹簌簌抖動。
洪兆南俯低頭,捏了捏嶽月的下巴,調戲道:“壞的狼心狗肺哦。”
嶽月情波流動,嗔道:“壞死了,總拿我消遣,你不用餐,我自己用餐了。”
女人推開他,朝餐廳走去,擺動起來的月要肢柔軟纖細,洪兆南倚在牆壁邊,輕佻的看著,一邊抽菸一邊露出了一絲冷笑。
……
6點半左右從江城開車去上海,沒有遇到堵車,3小時左右,車子已到上海市區。
一座對深深而言,完完全全陌生的城市,因為這裡逗留著一位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讓她有家的感覺。
黃毅笑著抬頭,眼睛看向後視鏡,說道:“深深小姐,快給你那位同學打電話吧,咱們已經到上海啦,接下來去哪,還得問一下哦。”
深深忙點頭,道“好”的時候,低頭從皮包中拿出手機,撥出敏娜的號碼。
敏娜聽深深說她在上海,非常意外,吃驚之餘,將自己下榻的酒店告訴了深深,叫她立刻過來。
“你四爺出去應酬了,不在客房,你快來。”敏娜對深深的到來,滿心歡喜。
結束時,深深看了眼時間,將近10點,上海的街頭飄著小雨,四爺還在外面喝酒,受了風肩周炎又會發作。
“黃叔叔,四爺還在外面吃酒,真要命。”
黃毅的笑眼映在後視鏡中,聽到深深報出酒店的名字,就將車速提了起來。
“四爺公務忙,赴外地出差,肯定頓頓都得喝。”
深深降下車窗,迎面襲來一陣涼風,夾裹著雨絲,使她沒有紮起來的長髮徐徐飄飛。
四爺離開上海前,每日留意上海的天氣,這陣子上海一直下雨,天氣陰沉,氣溫也不高,他那患了許久的肩周炎肯定發作的厲害。
深深關上車窗,靠著椅背,心裡面想念著四爺。
……
半小時後,車子到了四爺下榻的酒店。
江城沒有下雨,離開時,佟媽媽沒給她準備雨傘,現在雨下的淅淅瀝瀝,酒店配備了門童,撐傘專門接下車的旅客。
一位穿著酒店制服外面卻裹著羽絨服的酒店員工撐傘站在車外,見深深推開車門,立刻上前,將傘撐在她頭頂。
深深抬頭道謝。
那邊黃叔叔只能冒雨跑下車,繞到車尾,開啟後備箱,將深深的行李箱拿出來。
“深深小姐,我送你上去。”
夜雨淅淅,寒風灌入領口,深深瑟縮著肩膀,小手收緊自己的衣領。
“黃叔叔,你不住一晚麼?”
黃叔叔提著深深的行李箱,快步朝酒店簷下跑,旋轉門前出來一撥客人,敏娜扣著毛線帽的臉突然出現在深深眼前。
“敏娜!”
深深有驚訝到,跑到廊前,身邊錯落而過幾名夜裡出行的客人,敏娜在最後,看到深深後,特別開心,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深深!”
兩女孩站在酒店廊前擁抱,黃叔叔握著行李箱的拉桿,但笑不語的站在一邊。
“我算著時間下來,想等你,沒想到剛下來就等到了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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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深深吐舌頭,笑,還一直與敏娜擁抱著。
夜裡風大,酒店廊前被風吹的發抖,敏娜和深深挽著臂彎,笑著往旋轉門走,附近門童立刻躬身,說“歡迎光臨”。
黃叔叔提起深深的行李箱,跟在兩女孩的後面進了酒店。
……
“我呀,住在1823,你四爺住在1805,文非凡先生住在1806。深深,你是跟我住,還是跟你四爺住?”
酒店裡的四部電梯全都在上行,敏娜按下全部下行鍵,拉著深深說起了住宿的問題。
和四爺突破了最後一層防線,再聽到類似的話,深深會突然臉紅,心裡面的畫面有些下蓅,可是以前若和四爺出門,即便住在一起,也沒有這種難為情的感覺出現過。
黃毅在旁邊,但永遠都是個非常安靜的叔叔。
深深低著頭捏了捏自己發燙的耳垂,回道:“我跟你住。”
敏娜偏頭朝深深看了一眼,沒想到她竟然臉紅了,下意識明白了什麼,不再說話,只是抬起眼皮,快速的掃了眼獨自站在一邊的黃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