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條毛巾,駕輕就熟的給俞琛擦了一遍,然後給她換上了柔軟的睡衣,蓋上了被子。
成淵也躺在了床上,像以前那樣摟著俞琛,手裡將靈炁渡往她腹下的丹田,給她醒酒解乏。
剛想挪動一下身子,一隻熱乎乎的手抓住了成淵的手腕。
他低下頭去,見俞琛迷濛如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他,發出夢囈般模糊的聲音:“珊瑚……小八……你真好……真的。”
“你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呢?我是成淵。”
成淵苦笑,竟有些吃自己的醋。
他摸了摸俞琛的頭,溫柔得像對待一件珍寶,“梨娘,你明明想著我,忘不了我,為什麼要說過去了呢?我們沒有過去,我始終都在你身邊,我們永遠都不會過去。”
俞琛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呆呆的眨了眨眼睛。
成淵的用手指描畫著她出挑的五官,摸著她紅彤彤的面頰,眼神是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深情。
“你這樣多好,這樣才能聽我把話講完嗎?我都沒來得及告訴你,我一直在你身邊,一直一直都在。我只是沒有辦法以真身出現在你的面前……”
成淵說著說著,便對著沒有完全清醒,卻也因此格外沉靜乖巧的俞琛,說了很多很多。
這一次,俞琛沒有再打斷他,也沒有懷疑與憤怒。
成淵終於能細細的,慢慢的將他們的往事一件件的說完。
“那一次你落水,差一點救不過來,我在五衰期,那時候的我真是太沒用了。一想到你會死,不,我根本不敢想。好在我將你救回來了,只是我也不能繼續留在你身邊了。那個珊瑚醒過來後,你吃了不少苦吧?對不起,梨娘,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在五衰期遇到你,我絕不會讓你吃一丁點苦。”
俞琛閉上了眼睛,腦袋無意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成淵心中一片柔軟,這樣熟悉的小動作,讓他感覺回到了從前。他們毫無隔閡,梨娘是那麼信任他,依賴他。獨獨信任他,獨獨依賴他一人。
那時她身邊還沒有云集這樣多的徒弟,也不會被其他的什麼人抱在懷裡。
梨娘是他一個人的。
成淵認定了這個人,也從未想過放手,他抓住了俞琛的手,也不管她聽得到聽不到,徑自的說了下去。
“後來,我再次神念投射到這裡,你竟然要出嫁了。你不知道我當時都快氣瘋了。可是大千世界和這裡的時間差距很大,即使我盡全力了,你這裡還是過去了幾年。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