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分析所得出的結論,對方並不是停止了搜尋,而是改變的搜尋的方法。大概原因是我們的身份比較敏感,他們清楚普通武裝力量想在都市裡逮捕我們是不太可能做得到的,而且一旦逼急,我們這些人所造成的危害是不可預測地。
所以他們害怕激怒我們。這並不代表對方罷手,最大的可能就是對方聯絡本國的特殊勢力。如我們東方武者一樣地勢力。讓那些勢力插手這件事情,從對方今天所顯露出的實力來看。基本可以確定對方是屬於美國政府的一個組織,所以聯絡本國特殊勢力應該沒有問題”。
那名司機頭也沒回,一邊開著車一邊向三人報告這現在的情況,說的極為詳細。
聽他說完,安伯笑著對楚邪兩人說道:“對方果然不會輕易放我們離去,東西兩方的勢力可以說幾十年來從來沒有打過交道,不過這並不是代表著和平,相反相互之間甚是防備。東方的武林勢力從來不會把手伸進西方地特殊勢力中,而西方同樣如此,這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雖然沒有正式訂過規矩條例,不過一旦有哪個勢力想要踏足另一個地盤,另一方所有的勢力必定會群起而攻。如果這件事真的演變成那樣,我們的情勢就比較嚴峻了,若只是如政府那樣的普通勢力,我們人少本領高,自然能夠輕鬆離去。但那些特殊勢力就不一樣了,他們和中國的武林人一樣,人人都身懷絕技,不同的是西方沒有什麼嚴格的門派之分,一般只有兩個勢力,一個就是光明勢力,另一個相對的就是黑暗勢力”。
王從雲聽了他地話,疑惑的問道:“安伯,我們地目地並不是損害他們的利益,他們也會對我們下手麼?而且聽你說地話,光明和黑暗也像是兩個對立的勢力,他們之間難道沒有矛盾?”
安伯聞言微微一笑:“光明和黑暗只是一個統稱,雖然聽著名字有些土氣,不過這卻是整個大半個西方的兩大勢力,很大原因是因為宗教而形成的勢力,而且光明並不是說做的都是正義之事,同樣的黑暗也不能說是邪惡組織。不過這兩個組織倒的確是宿仇,但儘管是宿仇,面對一些事情也會同仇敵愾的。至於我們的目的對方並不清楚,但我們作為東方的一個大派,擅自來他們的地盤做下這樣的事情,再加上美國政府的唆使,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
看到王從雲臉上的擔憂之色,安伯搖頭接著說道:“我只是分析下情況,這些事情我們在來之前都已經想過了,自然也安排了應對之法,那幾十個人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們三人就比較好說了,雖然儘快離開美國不容易,但以我們的武功恐怕沒有什麼人能為難我們吧,再者我們的住所也已經安排好,在那裡他們想找麻煩也不容易,所以大可不必擔憂”。
看向楚邪,卻見他神色平靜的坐在那裡,這個年輕人太不簡單,安伯心中感嘆道,王家的兩位老爺子曾經親自吩咐過王家高層人。對這個少年要以禮相待,能夠幫上地忙,王家絕對要傾力而為,今天第一次看到,心中頓時對這個吩咐贊同萬分。這個年輕人
年,必然會成為武林中的傳奇人物,這樣的人縱然無身一人,整個江湖恐怕也無人敢欺。
“安老,美國官方對剛才基地的爆炸做出了回應”。前面開車的司機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耳中一直帶著耳麥,要不就是和通話用,要不就是聽廣播所用。
“哦!說來聽聽”,安伯說道,剛才的爆炸因為是在地下幾十米的地方發生的,所以聲音並不大,不過所引發的地面震動卻無法遮掩,那幾十公斤地特製炸藥造成的爆炸力足以讓半個洛杉磯都感覺到晃動,更不要說那附近的地方了。而且那基地中很可能有其他的特殊東西因此而爆炸。
美國的媒體是比較自由的,而且剛剛派出那麼多士兵奔赴基地,這件事想要隱瞞也已經不太可能。他好奇的是美國會用什麼樣的理由來打發那些平常人。
“美國官方說這是在進行一項反恐演習,場所是在地下,反恐過程中運用了最新的地下武器,所以造成了這樣的震動”。
聽了這話,王從雲笑了笑,常人地很多權利時刻都在被國家剝削著,就連最基本的知情權也得不到。雖然目的可能是為了平常人地穩定生活。但這種穩定卻並不是政府想要的,政府想要的是民眾的服從,如果民眾餓街頭也不會損害政府的臉面,相信政府肯定不會再考慮常人的生活了。
車輛很快進入了市區,在擁擠的車流中向前緩慢地奔跑,王從雲看著外面的情況說道:“安伯,我們這樣坐車直接進入市區,有可能會被對方發現蹤跡吧”。
“無妨,即時被發現了。到了那裡他們也不會輕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