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什麼事,阿伯你休息去吧。只是頭有點不舒服,放心吧”。
“頭不舒服?那可要快點吃藥,別大意了,多休息休息”,說著阿伯就快步走進屋內,去為容紗拿藥去了。
阿伯之所以沒懷疑容紗地話,是因為他知道以容家的身份,在這裡肯定不會有什麼人敢隨便招惹的。
“紗紗姐姐是被人氣成這樣的,才不是身體不舒服呢”,阿伯剛走了兩步,正糾纏著楚邪和沈尋影的寧寧突然大聲喊道。
聞聽此言,阿伯的腳步頓時止住,轉過身看向容紗,容紗抬頭衝著三人笑道:“只是幾個紈絝子弟,沒什麼大事”。
這次阿伯可不會被糊弄過去了,如果真如容紗所言,那以她地個性,斷然不會這般放在心中擔憂。
“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是麻煩事,還是儘早解決的好”,阿伯說道。
容紗還在猶豫不絕,小小的寧寧可就忍不住開口說了起來。
“今天紗紗姐帶我去遊樂園玩,玩的很是開心,後來接到阿伯爺爺打的電話,知道師父和大姐姐回來了,我們就立刻坐車回來,誰知道剛走出遊樂園,還沒有坐上車,就有幾個人圍了上來,而且帶頭的還是經常來這裡的那個趙玉臨,說要請紗紗姐去吃飯。紗紗姐等著回來,自然不會答應,那個趙玉臨身邊跟著的幾人就開始對紗紗姐口出不遜,而且還把寧寧說成是紗紗姐的女兒”。
“什麼!那個趙玉臨真敢這樣對待小姐,我這就給老爺和夫人電話,讓他們教訓一下這個紈絝”,阿伯聽到寧寧說地最後一句話時,登時怒火沖天,氣地渾身發抖,容紗在他心中就等若自己的女兒,如此侮辱自己地女兒不說,而且物件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要知道容紗自己猜二十出頭,這樣就算是對一個普通女子也是惡毒之極了。
“阿伯!”見阿伯怒氣衝衝的就要給自己的父母打電話,容紗連忙喊住了他:“事情沒這麼簡單”。
“沒這麼簡單?他們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趙玉臨居然這麼大膽,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吧,阿伯聞言以為他們幾個對小姐還做了什麼事情,連忙焦急到得詢問。
寧寧翹著小嘴卻接道:“有寧寧在,才不會讓他們欺負到紗紗姐姐的,我過去把那幾個人狠狠的打了一頓”。
阿伯聽了頓時目瞪口呆的看看寧寧,又看看自家的小姐,不敢相信寧寧說的話。但是旁邊一直沒有言語的楚邪和沈尋影,聽了寧寧的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見到阿伯的神態,容紗苦笑著點了點頭。阿伯見此又是一愣,轉頭看著寧寧道:“寧寧你能打過那幾個大人?”
寧寧小嘴一撇,說道:“我兩三下就把那幾個人打趴下了,後面又湧上來了一群什麼保鏢,也被我給打了”。
“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阿伯聽了下意識的說道,說完突然感覺到不對,如果這樣,那為何小姐還那麼擔憂,不由得轉頭望向容紗。
容紗苦笑一聲,說道:“寧寧是把他們打了,而且打得還不輕,那幾個人也不是趙玉臨的手下,而是從北京過來玩的,趙玉臨只是接待他們”。
容紗的解釋一下令阿伯呆在了那裡,北京的人多了是了,來大連遊玩的也多了去,但是能讓趙玉臨接待他們,而且小姐現在這般擔憂,不用問也知道那幾個人的身份不一般。
北京,那可是現代的京城,雖然現在不比古代,但是京城實際上的性質卻沒有變,那裡隨便一個官到了其他地方,也高上三分,更不要說現代的皇家子弟了。
趙玉臨的家世如何?阿伯自然明白的很,能讓他親自招待的人身份就算不高也不會比趙家低,而且還是三四個。
容家,家世自然也不一般,完全不弱於趙家,但是卻也高不了太多,而且畢竟地盤不是在北京,若是當真惹上了三四個家世相當的北京子弟,那這件事就麻煩了。要知道能稱之為紈絝子弟的人,家世不用說,一個不可缺少的條件就是這個紈絝在家中必定很是受寵,否則沒人撐腰,想要紈絝也紈絝不起來的。
“先進屋坐下再說吧”,見氣氛不太好,楚邪開口發話了,他對容紗的擔憂自然心知肚明,雖然他對這些沒有興趣,但是這件事如今卻是寧寧鬧起來的,他毫不懷疑,若寧寧不動手,那趙玉臨也定然不敢對紗紗怎樣,也定然會勸住那幾位紈絝子弟,因為趙玉臨清楚容紗的背景。但現在雖然只聽了個片言,卻也能知道,定然是因為寧寧對那幾人下手比較重,所以容紗才如此擔憂。畢竟對容紗而言,就算她自